天挨揍啊。”孟怀远笑着屈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一记:“赶紧的,再吃点。”

&ep;&ep;夏越叹气,认命的又啃了几口包子。

&ep;&ep;北方的冬天很长,来的很快,在人们还没有把夏天的衣服收起来的时候,寒风就已经吹来了。

&ep;&ep;自从,那天晚上跟孟怀远待了一宿之后,夏越好长一段时间没反应过来。

&ep;&ep;陈泽在家多呆了两天,陈辉高兴的跟什么似得,因为他哥给他买了一双巨贵的运动鞋。

&ep;&ep;陈妈妈看着陈泽回来心里很高兴,但是总觉着对不住大儿子。

&ep;&ep;她大儿子学习虽然不是很拔尖,但是上个一本大学,也不是问题,要不是家里条件不好,能难为孩子,小小年纪就出去跑车,一跑就是大半年的。

&ep;&ep;陈泽他爸不知道在哪儿听到的信儿,知道陈泽回来了,也赶过来看了一眼,看着出去跑大半年瘦了一圈的儿子,陈泽他爸心里也不是滋味,连连往他手里塞钱,还要给他重新找个轻松的工作。

&ep;&ep;但是被陈泽回绝了,他觉着现在跟孟怀远一起干的活挺好的,往后要是挣钱了,他自己再单干点别的也行,况且,他至今跟他爸的关系也不大好,也就比小时候能平静一点,但是心里始终有个疙瘩。

&ep;&ep;面对妈妈的愧疚,陈泽安慰了好几天,最后把这半年多挣的钱全都扔在家里之后,一大早就起来偷摸的走了,家里人谁也没告诉,陈妈妈第二天一早看见儿子自己走了,哭了一天。

&ep;&ep;夏越听着夏妈妈在电话那边说了这件事,心里有点酸涩,谁家都不容易啊。

&ep;&ep;就在他伤春悲秋的时候,李清然那边又开始作妖。

&ep;&ep;给他打电话,大声咒骂田青神经病。

&ep;&ep;原因是,田青现在疯了,有事没事就凑在他身边说荤话,而且不分地点不分场合。

&ep;&ep;夏越冷笑,李清然现在就是矫情,他要是真不想跟田青怎么样,直接多出去两天不就得了么。

&ep;&ep;李清然现在就是这样的,对于田青的告白,他心里早就知道,却又死咬着牙,就是不松口,动不动就炸毛。

&ep;&ep;夏越骂他是贱人。

&ep;&ep;李清然不以为然,依旧我行我素的,天天以跟田青斗争为乐。

&ep;&ep;夏越放下电话以后,冷哼,这也就是自己跟李清然关系近,要不然他就告诉田青,对于这种贱人,你直接上了他就万事大吉了,男人么,只要一上床感情立马就升华了。

&ep;&ep;不过没等到他们感情升华,李清然的食品厂就出事了。

&ep;&ep;因为他的食品厂是这两年新开的,又有贵人帮扶着,所以生意一直都挺好,渐渐的便开始惹同行妒忌了,有人开始闹腾事儿了。

&ep;&ep;一开始是嚷嚷着有个孩子吃他们家的东西吃坏了,好几个中年妇女天天到他们厂子门口哭闹讹钱,李清然不知道里面的事故,想着破财免灾,就给了几个钱把人打发了。

&ep;&ep;想着这回可以清净了,但是第二天有关部门就来了,一会儿说他们厂子卫生防火不合格,一会儿又说这个超标那个超标。

&ep;&ep;折腾个半死之后,又来一伙人来她的办公室,进屋就开始砸,把厂子里好几个小姑娘都吓哭了。

&ep;&ep;这回李清然可是生了大气了,拎着椅子就要冲上去拼命。

&ep;&ep;正巧,田青过来找他,听见里面乱哄哄的,赶紧往里面走,刚一进屋,就差点被李清然的椅子砸着。

&ep;&ep;幸亏他是有点身手的,躲得快,不然被那样结结实实的来一下,非得进医院不可。

&ep;&ep;田青啧了一声:“小兔崽子,你能不能看着点砸,你田哥跟以前比不了,嫌我活的长了是不是?”

&ep;&ep;他一边笑骂一边踱步进屋,看着屋里乱七八糟的样子,再看看屋里几个流里流气凶神恶煞的模样,都不用猜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ep;&ep;走到李清然跟前,安抚了一下气红眼睛的自家孩子,然后挑眼看了看为首的闹事者:“这是怎么滴啊,哪儿的人啊?”

&ep;&ep;经过前几天的事儿,那些人以为李清然是个好欺负的,也不认识田青,根本就没把这个年轻的男人当回事儿,横着眼问道:“你谁啊,少管闲事听见没?”

&ep;&ep;“这是我自己家的事儿,怎么能叫管闲事呢。”田青呵呵的笑着,一副好脾气的从兜里拿出烟,递给那人,问道:“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啊,来这儿不依不饶的。”

&ep;&ep;那人一看他还给自己烟,更加猖狂了,用手指着李清然说:“这人黑了心眼,他们的东西吃坏了人,还有脸继续生产……”

&ep;&ep;他话没说完,突然感到手腕一痛,低头一看,原来是田青手里不知道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