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面对夏越瞬间认真的表情,田青哭笑不得:“至于这样么?”
&ep;&ep;夏越看着他。
&ep;&ep;田青投降:“真没什么,就是听人说过,这小子是个硬骨头,一般人啃不动。”
&ep;&ep;夏越不放心:“还说了什么?”
&ep;&ep;“也没什么,真要有事儿,就凭咱们这关系,我能不告诉你么。”田青点了根烟,转头看向人群中间的李清然,目光中满满的都是欣赏和眷恋。
&ep;&ep;夏越看着,忽然觉着,也许田青对李清然是认真的也说不定。
&ep;&ep;不然几次有事,田青都全力的出手帮忙,还不是看在李清然的面子上。
&ep;&ep;剪彩仪式很快就结束了,众人都转移到饭店去吃饭。
&ep;&ep;夏越最不喜欢这种场合,又觉着屋里都是抽烟的人,空气不好,拿着电话出门透透气,想给孟怀远打个电话,把田青的话告诉他。
&ep;&ep;屋里热闹非凡的都是人,外面却凉风习习感觉很好,结果夏越刚拿出手机,突然脑袋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顿时疼的浑身发软,往前踉跄了一步,手里的手机也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ep;&ep;第二百零一章遇袭
&ep;&ep;这辈子的夏越很少挨打了,通常能跟他动手的,只有孟怀远和他妈妈,不过这两个人也偏重于掐拧等惩罚方式,这种上来就一通拳脚的打法,夏越很久没有尝过了。
&ep;&ep;不过他不得不说,自己的身体不如上辈子结实了,这也难怪,上辈子他跟野草似得,没人疼没人爱,身体就也像野草一样坚韧,如今他在家里被捧成掌上明珠一般,身体也开始娇贵起来,动不动就头疼脑热的。
&ep;&ep;这要是放上辈子,他能连续挨两顿打,仍然能爬起来,现在他刚让人踹了一顿,浑身就已经疼的展不开了,只能先把脑袋捂住,心里一边想着想着,什么时候能被人发现,一边张口大喊。
&ep;&ep;但是很快,就因为他喊的太厉害,有人抓起他的衣领往角落里拖,他再想张口,却被人死死的捂住了嘴。
&ep;&ep;这时听着人说:“夏老六,这可是你亲侄儿,打坏了,你下得去手么?”
&ep;&ep;“呸,这小逼崽子,跟他妈一个逼样,打死他才好呢。”
&ep;&ep;他本能的呜呜直叫,拼命的挣扎。
&ep;&ep;他早想到是夏老六了,但是没想到,夏老六能这么下死手。
&ep;&ep;这傻逼,让人当枪使了,还这么劲儿劲儿的!
&ep;&ep;其实,夏老六这些天吃瘪,心里一直都气不顺,再加上石强给跟前火上浇油,还给他联系了几个人,说是要在剪彩的时候闹事。
&ep;&ep;但是等到了以后,这帮人看里面什么人都有,就开始有点害怕了,这连公安局的派出所的人都给这儿呢,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上去闹啊。
&ep;&ep;所以这帮人就一直在跟前等着,从剪彩一直跟到饭店。
&ep;&ep;夏老六远远的看着,屋里那么热闹,心里妒忌的更胜,正当他们准备今天就打道回府的时候,夏越这个倒霉催的,刚好出来打电话。
&ep;&ep;夏老六一看他身上的穿戴,手里拿的手机,顿时心里开始发狠,咬牙切齿的说道:“那小子是三傻子他儿子,把他收拾了,比上去闹更让赵月芬难受。”
&ep;&ep;于是这帮人拿着棍子,板砖冲了上去,把夏越拖到角落里又是一顿踹,不知道是谁照着夏越的脑袋给了一下,顿时血就淌下来了,当场就人事不省了。
&ep;&ep;这帮人这才停手准备走,临走的时候,夏老六还拿走了夏越的钱包和手机。
&ep;&ep;夏越断了两根肋骨,脑袋上缝了几针,浑身大大小小的伤不少,在医院硬生生的躺了五天还不醒。
&ep;&ep;脑袋上的伤口挺吓人,而且还流了那么多血,要不是当时饭店的服务员出门倒垃圾,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他,算是救了他一命。
&ep;&ep;但是医生说的话模棱两可的,不敢说没事儿,也不怎么敢说有事,只是头上的伤要醒来以后,再看看什么情况。
&ep;&ep;夏妈妈当时就哭晕过去了。
&ep;&ep;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么多年如珠似宝的捧着,如今被人打成这样,她真死的心都有了。
&ep;&ep;夏越一共进了两次手术室,一次比一次的时间长。
&ep;&ep;也不怪医生小心,一来夏越的伤势的确严重,二来这乌泱泱的一堆人往医院一站,本地知名企业家,政府机关单位,黑道大哥,当场院长和几个内外科的骨干都来了,连连保证,绝对会尽所有力量抢救伤患。
&ep;&ep;一方面公安局派出所的人赶紧让人去查,一个个眼睛多绿了,这他娘的,局长就给屋里吃饭呢,外面就把人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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