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要抓进怀里狠狠蹂躏的狐狸精,妖艳而魅惑,柔美且娇媚。
呼哧,呼哧!
郉书墨感觉自己堕落了,坠落在柔乡里再也不能动弹,陷入黑谭中不能呼吸,可是他明明知道这是一种毁灭的感觉,却义无反顾的往前冲去。
身体燥热得好像是在盛夏烈日下躺在硬邦邦石面上的时候,汗滴顺着他的肌肤如雨划落。
忽然,郉书墨感觉到嘴唇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柔软,温暖而湿润,猛地睁大眼睛,只见令狐欣然的红唇印在了他的嘴上。郉书墨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花,他的第一直觉只有一个。
我被强吻了?我的初吻被抢走了?
“怎么可以那么欺负人了,怎么可以强吻我?我还是一个纯洁明净童真的美男子,怎么就那么无理取闹莫名其妙地拿走我的初吻!”郉书墨心里好委屈,感觉这个世界太可怕。
湿润的小蛇在他笨拙的舌头上打绕玩弄,就像是一个经历过风雨雪霜的女流氓正调戏着懵懂男孩。当然,郉书墨觉得令狐欣然比女流氓还要流氓。
流氓就流氓呀,可起码你亲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嘛。现在这样的姿势,我的双手都不能在你前面乱摸了,真是烦人。
郉书墨抽出双手,脑子里的两个小人发动了一番短暂的战争后,于是在小恶魔的怂恿下摸向了令狐欣然柔软的臀部。
咦!好奇怪,怎么她的屁股比本少爷的软?不过,还真好摸。
干柴烈火,瞬间爆炸!
令狐欣然褪去了她的薄衣,露出了有着完美曲线的躯体,柔弱洁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朦胧细美,传到双手上的触感就像是烈日里脱光衣服跳进山涧小溪般爽感。
然而就在令狐欣然要褪去他衣裳时候,一阵冰冷的气息猛然从他的脑海里冒了出来,就像是一桶水冰浇灌在他的脑袋上,让他心中的那股熊熊烈火瞬间覆灭。
而贴在他身上的那一只软泥鳅则是散发着一种野兽狩猎般的煞气,或有若无,可却确切感知。
檀香久凝,入鼻清神。
郉书墨打了一个冷颤,猛地将缠在他身上的那个柔软躯体推开。眼神死死地盯看着木板上的女人,也不管摔痛而发出的娇柔声。
“你究竟是什么人?”郉书墨冷静下来,沉声问道。
听到郉书墨的问话,令狐欣然也不再喊痛,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眼再无之前的妩媚挑逗,而是充斥着令人难以言辞的寒意,阴笑一声,带有玩味地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能从我的入魂香清醒过来,真是让人感到意外呀。”
说到这里,令狐欣然抬起头,她的双眼变化得空洞而让人发颤,阴声道:“至于你问我是什么人嘛,我不介意告诉你,我不是人,我是鬼——是来取你性命的魔鬼。”
“你不是令狐欣然!”郉书墨双脚无力,想要夺门而去,却怎么也迈不开步伐。
“你错了,我就是令狐欣然,令狐欣然就是我。只是很可惜,现在的令狐欣然不是你印象中的令狐欣然,所以这一点让你失望了。啧啧,你一只上等的猎物,我都有点下不了手了呢。”
郉书墨被令狐欣然盯看着,就仿佛身上下被人用细针扎遍,令他腹痛难忍、四肢无力。
灵光闪过,一柄墨绿色的利剑出现在令狐欣然的手上,厉芒灯下,弥漫着血腥的气息。
赤身裸体的令狐欣然提着细剑,慢慢地朝着郉书墨走了过来,剑尖划在木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郉书墨听着空寂中这微弱的声音,仿佛那柄细剑就是在他的心头上割来割去。
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可郉书墨宁愿这具充满着美感的躯体永远也不要来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