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翼晴脸色愈发阴冷,身上的伤势也越来越严重。翼晴感觉十分憋屈,她在被逐出师门之前也是翘楚,再加上她的性子狠辣果断,这些年来很少在别人手中吃过苦头。

可万万没想到,居然今天会栽在了这些喽啰手上。

“呀呀呀,那个家伙的脑袋好像被削平了,咦——好血腥好恶心。本少爷好怕怕,可是本少爷不说。”一旁看热闹的邢书墨心中腹黑。

“哈哈,那个长得穷凶极恶的长胡子家伙嘴巴被鞭子甩出血了,真搞笑,最好把你的牙齿也蹦出来,让你以后再也不能吃屎。”

“——”

这些马匪给邢书墨带来的印象极为恶劣,再加上老实死于他们之手,此刻见到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被痛扁、虐杀,心里要多开心有多开心,即便场面血腥残暴,他也能乐得合不拢嘴。

对于这些马匪的死,邢书墨可没有感到一点儿怜惜。这些马匪常年欺男霸女烧杀抢掠,杀人放火样样不少,犯下的孽事杀十个脑袋都不能顶罪,就是将他们扔油锅点天灯都是对他们宽恕了。

这边的邢书墨看得悠闲,可另一边却是步步惊心、招招致命,充满着杀意和危机,稍有不慎一个鲜活的生命便在此陨落。

翼晴身形后翻,手中的红鞭子宛如利剑直甩而下,迎面而来的一名马匪急忙招架,可红鞭子却是劈开挡在那个马匪面前的大锤,锤头飞去的同时,一个脑袋咕隆地便在地上翻滚。

身为寨子的二当家,能在这几年来让众匪徒信服,翼晴的实力自然不俗,可这些个个兵强马壮的马匪轮番上阵,再加上一边虎视眈眈、时不时出手偷袭的三当家,她身体愈发无力,如果不是靠着她的执念撑下去,恐怕此刻的她已经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四面都是凶残的匪徒,可以说翼晴已经被这些马匪包围得水泄不漏,她想要逃命而遁,可这些马匪步步逼近,让她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只能勉强地和他们纠缠在一块。

“杀。”翼晴双眼赤红,俏美的脸上鲜血染红,也不知道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敌人的。

现在她唯一的念头只有杀,杀光这些背叛自己的叛徒,杀了那些对自己下手的家伙。

在她的周围,一只墨黑色的雄鹰挥斥着它的双翅,锐利的尖嘴也染满了鲜血,一只流着血的眼珠正被它衔在嘴里。雄鹰看起来完就是一尊凶兽,黑暗气息在它身上弥漫散开,月色照在它的身上显得异常冷冰,翅膀上血淋漓的伤口反而让人感觉到惊悚。

一人一兽,孤军奋战。

惨叫嘶吼不断回荡,树木纷纷轰倒,落叶不停,鲜血涌现。翼晴的身法极为诡异,虽然这些马匪偶尔能伤到她,可几乎没有人能靠近她半尺,以至于现在的她还没有生擒。

“打他打他,快点打他,小心——身后又有一个人。”看热闹的邢书墨握紧拳头,低声帮忙喊加油。

似乎听到了邢书墨的话,翼晴左手持着匕首往后一刺,噗刺一声便插入身后偷袭的马匪胸前,翼晴冷眼一扫,快速拔回匕首后脚尖用力,跳到了头顶上不高的粗大树枝。

就在这时,寒光一闪,翼晴猛然抬头,只见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从天而降,刀芒闪烁,三当家的大刀便直劈而下。

锵锵!

匕首挡住了刀锋,挡住了致命的一击,可是大刀的力劲却是不能化去,轰的一声翼晴便被三当家斩落地上,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可翼晴已经成了强弩之末,只能瘫痪般靠在身后的巨树。

翼晴的皮衣漂亮,衣内的肌肤若隐若现,不过这些隐约春光却是猩红一片。翼晴的身材很好,皮衣勾勒出了完美的曲线,脸颊苍白却是掩盖不住火辣的脂粉。

“啧啧,真是可惜了一身好皮囊。”三当家站在翼晴的面前,眼中带着挑逗,戏谑地看着翼晴,“这一身好皮囊,不知道被大哥拱了多少次了,真是可惜了,如果不是残花败柳,我倒是不介意尝尝你这具躯体的味道。”

三当家口中的‘大哥’自然就是寨子里面的大当家,大当家和二当家的苟且之事早已经在寨子里边传开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哥和这个性格残冷阴狠的女人有一腿。

“禹双,你今日在这里杀了我,虽然可能暂时瞒得过大哥,可是大哥神通广大,到时候查出了凶手之后不会放过你的。”翼晴嘴角血迹淋淋,捂住她的胸口,那是她受到最重的伤,是她最信任的属下给她插了一剑。

禹双便是这个满脸刀疤,凶神恶煞的魁梧三当家。禹双听到翼晴毫无威胁力的威胁,阴笑一声,平缓地朝着翼晴走去,在翼晴睁大双眼、眸中满是仇恨的时候伸手将翼晴身上的皮衣生生地扯烂,露出了单薄的内衣,饱满如玉的胴*体若隐若现。

翼晴没有挣扎,她知道这只是徒劳的浪费力气。她在蓄力,在等待着最后一刻,只要给她再休息一会儿,她便能爆发出她最后的一搏。

“怎么样,没有想到你会有今天吧?”禹双脸上更加狰狞,冷笑不已,伸手在翼晴的高峰上狠抓一把,“今天过后,你只会尸体赤裸在这里喂食野兽凶兽,最后啃得骨头都不剩一根。不过在你死前,我会好好让你享受到生不如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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