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一副白莲花的样子看向了自家长子。

&ep;&ep;先前因为阮惜的事,她名声受损不少,幸亏有这个能说会道的长子,她才能有这样的机会洗白。

&ep;&ep;阮卓旭轻轻扶住了她,唤了一声:“母亲……”

&ep;&ep;阮棠看着他们母子情深的模样,以及周围人若有若无对他鄙夷的隐晦目光,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了一句,阮卓旭指鹿为马的如此娴熟,能够借自己洗白借得这么理直气壮果然好手段。

&ep;&ep;不过,现在他已经今非昔比了,就算他们手段再怎么高超也影响不到他分毫。

&ep;&ep;他现在走得这条路是世上最危险的路,指不定哪一天失败了,命都没了,他难道还在乎什么好名声不好名声不成?

&ep;&ep;他现在只想像奥斯顿一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肆意快活。

&ep;&ep;“啪啪啪——”

&ep;&ep;阮棠冷笑出声,直接为阮卓旭和夏如芝的表演鼓起了掌来:“表演得不错,怎么不继续了?”

&ep;&ep;“忤逆子,你还想闹到什么地步?你现在是发达了,轻狂了,当上oga保护协会的主席了,但你得要知道家族永远是家族,亲人永远是亲人。”阮鸣当即怒不可遏,对着阮棠也顾不得面子了,便是呵斥道:“你还不快给你夏阿姨道歉?”

&ep;&ep;夏如芝见状也想彰显一下自己贤良淑德,白莲花的一面,借着阮棠洗白自己的名声,当即上前了一步,靠近阮棠一副温柔好母亲的样子:“小棠我看着你长大,虽说不至于把你当我的亲骨肉,也是拿你当侄子看待的……我看着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我的心里真的很痛啊……”

&ep;&ep;这是她的老计俩了,左右阮棠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ep;&ep;但她去不曾想到现在的阮棠已不是过去的阮棠了。

&ep;&ep;眼看着这个害了自己全家的仇人靠近自己,阮棠当即怒不可遏,一把抓住了夏如芝的头发,用尽全身力气一拳头就是对着她这张虚假的白莲花脸砸了下去。

&ep;&ep;以前夏如芝膈应他,他都没放在眼里,觉得对自己没有实质伤害,夏如芝自己也是个阮鸣花心滥情的可怜人。

&ep;&ep;但现在,知道了自己母亲兄姐都是她所害后——

&ep;&ep;阮棠根本没打算和她客气。

&ep;&ep;“啊啊啊啊——”夏如芝没想到他居然敢跟自己动手,顿时凄惨的尖叫出了声。

&ep;&ep;阮棠却根本不肯放过她,对着她的脸连续又是好几拳头。

&ep;&ep;阮鸣和阮卓旭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冲上前就要解救夏如芝。

&ep;&ep;但却直接被奥斯顿的亲卫兵给拦了回来,不准他们靠近阮棠半步。

&ep;&ep;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阮棠,几乎以为他这是和奥斯顿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被他传染了,或者吃错他的药了,也开始变得有暴力倾向了。

&ep;&ep;第60章

&ep;&ep;阮鸣吓了一跳,怒不可遏的就是冲着阮棠呵斥:“阮棠你这是在干什么吗?你是疯了吗?你怎么能打你夏阿姨!”

&ep;&ep;“阮棠你敢打我妈!”阮卓旭冲上去就像救出夏如芝,但还不等靠近阮棠,就已是被阮棠身边的亲卫兵给一脚踹开。

&ep;&ep;夏如芝不断的惨叫着:“救命,救命啊……”

&ep;&ep;阮棠却浑然不搭理他们,只一个劲儿的在夏如芝身上发泄着自己这么多年因为他们母子所受的屈辱和仇恨。

&ep;&ep;其癫狂程度令人咂舌,直打得雍容华贵的夏如芝,衣衫不整,发丝凌乱,鼻青脸肿,整个人都跟个发面馒头似的,都认不出她是她了。

&ep;&ep;阮棠也发泄够了,打得没劲儿了,才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夏如芝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到了地上。

&ep;&ep;夏如芝被阮棠打得不轻,鼻青脸肿,嘴角渗血半天爬不起来,伸出手就想向阮卓旭求救:“旭儿……”

&ep;&ep;阮卓旭当即上前一步就想扶起夏如芝,但却被奥斯顿尽忠职守的亲卫兵拦住了去路。

&ep;&ep;没给任何人靠近夏如芝的机会,只让这个女人就这样狼狈不堪地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堪……

&ep;&ep;“阮棠,你还想干什么?”阮卓旭从未这样丢人现眼过,顿时无能狂怒。

&ep;&ep;周围人眼看着阮棠都到了这般地步还不依不饶,以奥斯顿的一位远房叔叔,另一名位高权重的皇室公爵为首,却是开腔,不满地看向了阮棠,想要阻止此事:“奥斯顿公爵夫人,夏女士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继母啊,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恩怨,但就如你兄长所说的她归根到底对你还有养恩……”

&ep;&ep;“你就算不想将她视为母亲,又何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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