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薛妈妈哭起来跟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泪人一样,但只要是打起架来,手上那力道对着谁都绝对是占上风的。
眼看着差不多了,江浸月站在窗口,适时的开口了,“薛妈妈,怎么了?”
所有人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被薛妈妈堵在门口的那个婆子讪讪的收回好不容易抓到还手时机的那巴掌,就站在门外,对着江浸月的方向福了一福。
“见过小姐。”
江浸月压根不认识这个婆子,只得让人先进门说话。
婆子身后还停着一辆马车,两个粗壮的大汉,也不知道是车夫还是江家派来抓江浸月的打手。
江浸月还没睡醒神儿,把人叫了进来,她就躺回了床上,只露出了一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旁人看着反而以为她被刚刚那场面吓到了,怯弱的躲了进去。
来人是江浸月继母身边的一个老婆子,姓符。这符妈妈脸上脖子上挂了不少彩,发髻也散了,进来就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只说了一句。
“二小姐,远山候夫人让您亲自回去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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