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上午做了什么?”

&ep;&ep;这个时候,晏珩山的语气已经很不好了,眼睛锐利地望着晏桐,那并不是骄纵和溺爱的目光。

&ep;&ep;“我,我上午一直在学习。”晏桐脚尖心虚点地,他还怀抱着侥幸,不肯讲实话,“小郁老师也可以和我作证。”

&ep;&ep;晏珩山看向晏桐身后的温郁,受害者更不安,紧张地帮晏桐说着谎话,“在学习,很乖。”

&ep;&ep;晏珩山吩咐管家,“拿马鞭过来。”

&ep;&ep;晏桐一下子害怕了,前两年,他打伤了管家,晏珩山也是拿马鞭过来,晏珩山并不因为他的哭声和求饶而心软,那是他第一次知道晏桉说晏珩山并不是他亲生父亲意味着什么。

&ep;&ep;晏桐扁扁嘴,害怕得要哭了,不自觉摸自己的屁股。

&ep;&ep;晏珩山又问:“上午做了什么。”

&ep;&ep;晏桐仍不肯说实话,“和小郁老师一起做虫子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