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然后恐惧地挣扎着,雪白的肉在他绸缎的睡饱上蹭磨成了艳色。

&ep;&ep;舌肉紧紧绞在一起,翻起的水声和哭声混合在一起,泪水糊了温郁一脸。

&ep;&ep;温郁像是被拿住了命脉,在男人托举的手上挣扎,却逃不远,被迫感受对方掌心的纹路在他肌肤上摩挲。

&ep;&ep;又如失重的鱼肉,被翻动着,朝上的脸埋入绸缎的枕头,温郁刚一抬起头,手就按着他的后脑勺往下,力道带着克制,摁压着他,缓缓推动。

&ep;&ep;温郁泪水流个不停,在巨大的恐惧下身体不停地抖,瞳孔扩散着,嘴巴被舌头和手指一起塞入,撑大合不拢般流出涎水。

&ep;&ep;闪电忽然来临,晏珩山居高临下地望着温郁,末了,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ep;&ep;“真可怜,怎么吓成这个样子。”晏珩山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