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温郁垂下颤动的眼睫,难为情的张不开口。

&ep;&ep;晏珩山将那带弹力的布料拉起,嘭地弹在肉感的腿上,瞬间勒出一道红印子,印子两边的肉微微颤动。

&ep;&ep;像是被鞭打的轻微疼痛让温郁哆嗦起来。

&ep;&ep;“珩,珩山……”温郁带着微微的哽咽,脸颊的艳色更浓了。

&ep;&ep;这样的称呼可以是恋人,可以是朋友,但不能是他们这样关系的人称呼的,明明他和他的孩子一样的年纪,应该叫他叔叔的,却这样亲密地叫他。

&ep;&ep;但晏珩山要他这样叫的话,温郁便不会拒绝这样要求,即使再过分的要求,温郁也会顺从。

&ep;&ep;之前他便很感激他,帮了盛怀谦和盛怀乐,现在还帮了他解决盛琥的事情……

&ep;&ep;夜里,他听见陈修明打来电话,说盛琥已经醒来了,那些被他伤害过的孩子家长起诉了盛琥。

&ep;&ep;而且除了在那种事情上,温郁已经不那么害怕他了,更多的信任和依赖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