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果这两次是晏桉,他不会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为什么是晏珩山,一个业务繁忙的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为什么会那么关照温郁……
&ep;&ep;他克制住自己不往坏处想,他已经答完辩了,时间充裕起来,他决定要多多关注温郁。
&ep;&ep;……
&ep;&ep;白墙红砖的别墅里,晏保宁坐在圈椅里,发福的脸还能看出一丝英俊的痕迹,手里夹着一根香烟,深吸一口后吐出一大口烟雾。
&ep;&ep;稍倾,李映材提着两瓶红酒进来。
&ep;&ep;晏保宁家里有个酒窖,没有别的爱好,就是爱收藏酒,李映材来见他,总会拿两瓶过来。
&ep;&ep;和晏氏的合作黄了,他资金其实已经紧张,为了示好,每次都下血本拿最好哦酒,很让晏保宁满意。
&ep;&ep;这次也不例外,晏保宁随意地一瞥,便估摸出了酒的价格,脸上露出笑容,客气着,“来就来了,还拿东西,多生分。”
&ep;&ep;“这是我让人从法国弄来的,猜你会喜欢,赶紧拿来给你了。”
&ep;&ep;晏保宁接过,细细地端详起来,确实是好东西,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
&ep;&ep;“你今天来有什么事情?”
&ep;&ep;李映材发给他几张照片,晏保宁十分不舍得将酒放下,点开了照片。
&ep;&ep;照片里面是一个青涩稚嫩的学生,很有几分姿色,这倒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晏珩山牵着他的手,两人依偎的模样,明显是恋人。
&ep;&ep;“这是?”晏保宁收敛了笑容问。
&ep;&ep;第34章
&ep;&ep;◎棒打鸳鸯◎
&ep;&ep;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老祖宗留下的道理,可是晏珩山显然不懂,李映材怨恨地想。
&ep;&ep;“之前他哥哥打伤了我儿子,来求我不要起诉他哥哥,还要爬床,我没理他,他转而去找了晏珩山,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数,硬是把晏珩山迷住了。”
&ep;&ep;“晏珩山让我儿子道歉也就算了,还伤了我儿子一条腿。”
&ep;&ep;晏保宁合上手机,确实有几分姿色,可晏珩山身边这样的人多了去了,他不认为这样他对晏珩山是特殊的。
&ep;&ep;“一个玩意而已儿。”晏保宁没了兴趣,又开始端详李映材拿来的酒。
&ep;&ep;李映材赶紧道:“一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明显不是的,先是帮他哥哥,后又帮他弟弟,台风那几天两人待在南山区的别墅,接送他上下学,绝对不仅仅是皮肉关系这么简单。”
&ep;&ep;“如果只是简单的皮肉交易,把他当成玩意儿,怎么可能这么上心?”
&ep;&ep;听李映材这样的语气,晏保宁才又提起一些兴趣,点开温郁的资料。
&ep;&ep;家世倒是挺可怜的,父母离婚,都不要他,被邻居收养,邻居又有两个儿子,讲话有问题,上学被欺凌,可谓多灾多祸的半生。
&ep;&ep;“最近晏珩山不是忙昌海的项目吗?”
&ep;&ep;经济不景气,所有行业都在下行,晏氏也不例外,但毕竟根基稳固,亏损并不值得一提,整体的趋势还是往上走的,现在又看重了国内老龄化的商机,创建了昌海的项目。
&ep;&ep;人是有气运的,晏珩山从接手晏氏以来,每次做的重大决定,都是惊险而又正确的,开创国内先河,是商界的领军人物,以至于他现在着手的昌海项目,也让人忍不住幻想如果能加入进去能吃到嘴里多大的一块肥肉。
&ep;&ep;“不如我们把人绑了,威胁晏珩山,让我们分羹昌海的项目。”
&ep;&ep;晏保宁忽然冷笑一声,“你以为拍电视剧呢?”
&ep;&ep;“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绑架?俗不俗?”
&ep;&ep;李映材不禁尴尬起来,“那我们怎么办?”
&ep;&ep;“急什么,先观察观察他在晏珩山心里究竟是什么地位再说。”
&ep;&ep;……
&ep;&ep;晏老爷子年轻时候当过兵,有很多战友,晏珩山父母死后,他一下子苍老许多,身体虚弱下来,便搬到了专为为他们这些战友们设立的疗养院,说是疗养院,却比家里住着还舒适。
&ep;&ep;身体不适时按按铃,立马有护工赶来,无聊了和战友们下下棋,吃住也是极为讲究的,还没有孩子在眼前烦。
&ep;&ep;他下棋很厉害,疗养院里没人是他的对手,可就在前一段时间,新来了一位老人,也不和人讲话,成日里捧着书看,也不知道谁起哄说了一句,让晏老爷子和他下一局,原本以为此人不会搭理,没想到他点头了。
&ep;&ep;晏老爷子好多年没遇到对手,一开始和他下的时候其实是不屑的,只是下到后面,手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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