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将车子直接开到院门外停下,司徒玺找出钥匙打开院子的大门,熟悉的院墙和门窗,花坛和红砖路,还有『玉』兰树,便一一映入了他和夏小舟的眼帘,惹得夏小舟大声感叹:“回家真好!”

&ep;&ep;还是跟上次一样,他们才刚到达不久,邬婶便闻讯赶了过来,一张脸笑成了一朵花,热『情』的邀请他们去她家吃晚饭。

&ep;&ep;司徒玺让邬婶先回去,走进房间取出『床』单棉被等物,又将门窗都大开,以便散散屋里的『阴』寒之气后,这才拥着夏小舟,去了邬婶的家。

&ep;&ep;彼时已是傍晚时分,小镇的街上已没什么人影,但并不代表没有,都对着他们两个指指点点的,脸上满是艳羡,弄得夏小舟很是不好意思,“你快放开我,没见大家都看我们呢!”她以为大家是在指点他们行为不检,毕竟这里民风淳朴,人们大多很保守,殊不知人们是因为见他们长得好看,穿得『体』面,所以才会多看两眼的。

&ep;&ep;司徒玺却很坦然,“我抱我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敢给别人看的!”见她一脸做贼似的表『情』,反而变本加厉亲了她一下,才拥着她继续往前走。

&ep;&ep;【122】日记

&ep;&ep;到达邬婶家里,邬婶的两个儿媳妇正忙着在厨房做饭,她自己则领着孙子孙『女』在打扫院子,一看见司徒玺和夏小舟走进来,就放下笤帚,笑盈盈的迎了上来,“屋里有点脏有点乱,司徒先生您们不要见怪啊。”

&ep;&ep;夏小舟扫了一眼四周,觉得邬婶实在是太谦虚了,她家的院子虽然简陋,但绝对称不上‘脏乱’,而是干净整洁得有些过分。她从手提包里抓出糖果来分给邬婶的孙子孙『女』们后,才笑着说道:“邬婶您太谦虚了,您这院子都脏乱了,估计整个镇子就找不出不脏乱的院子了。”

&ep;&ep;邬婶笑得越发开怀,“您过奖了。”

&ep;&ep;老少两个『女』人寒暄时,司徒玺就双手抄兜站在一旁,不时冲旁边一直偏着头,拿崇拜眼神看他的小二子眨一下眼睛。夏小舟余光瞥见他嘴角一直带着很明显的笑意,再次觉得自己不去波多黎各,而是改回这里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ep;&ep;吃饭时,邬家的一家之主邬大叔回来了,跟着邬婶一起陪司徒玺和夏小舟吃饭,至于他们的两个儿媳妇和孙子孙『女』们,则很自觉的待在厨房里吃。

&ep;&ep;邬大叔话不多,饭桌上基本都是邬婶在说话,当听得夏小舟无意提起她和司徒玺已经结婚了,她往她碗里夹菜就夹得更频繁了,“那你可得多补补身子,争取早『日』为司徒先生生个大胖小子。你太瘦了,腰太细『屁』股太小,将来生产时只怕要吃点苦头,不过不怕,从现在开始进补还来得及。”

&ep;&ep;“咳咳咳……”夏小舟被她直白的话说得呛住了,司徒玺忙递过一杯水,她接过喝了一大口,才好些了。

&ep;&ep;再抬起头来,邬大叔已经不在屋里了,夏小舟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ep;&ep;邬婶许是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太露骨了,夏小舟毕竟是城里来的人,脸皮薄,不像他们镇上的『女』人们,什么玩笑都敢开,忙讪笑着说道:“呵呵,俺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ep;&ep;吃完饭回去时,司徒玺确定送他们出门的邬婶已经折回了自家院子,才摸了夏小舟的『屁』股一把,凑到她耳边小声调笑道:“邬婶说得对,是有点小,不过手感还不错。”

&ep;&ep;夏小舟反手给了他一肘子,“你敢嫌弃我?”转身踮起脚尖揪他的耳朵,“我还没嫌弃你面瘫呢,你倒先嫌弃起我来,哼!”

&ep;&ep;“司徒先生,你们稍等一下……”邬婶的声音忽然在后面响起,彼时夏小舟正保持着揪司徒玺耳朵的姿势,听到她的声音,忽然就僵住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忙不迭松开手,又遮掩似的替他整了整前襟,才讪讪的说道:“邬婶,您还有什么事儿吗?让您看笑话了……”心里暗自哀嚎,完了,她温柔斯的形象啊!

&ep;&ep;邬婶倒是一脸的见惯不怪,笑呵呵的摆手说道:“你们年轻小夫妻才刚结婚,亲热些是正常的嘛,当年俺和俺老头子也是一样,有什么好笑话了。对了,司徒先生,刚才有件事『情』我忘记告诉你了。”

&ep;&ep;“什么事『情』?”司徒玺淡笑问道。

&ep;&ep;邬婶上前靠了两步,才压低声音说道:“前两天镇上来了几个人,逢人就打听当年……就是您买下那所房子的旧主人,打听她还有没有什么家人,家人又在哪里,打听她的坟墓在哪里,还找上了我,问我能不能让他们去看一看当年的院子?说当年房子的旧主人是他们家的二夫人,他们想去看看二夫人的故居,如果可以,还想把二夫人的骸骨移回去葬入祖坟,如果找不到骸骨了,带一件她曾经用过的东西回去,立什么‘衣冠冢’也是好的。我当然没有同意,现在房子的主人可是司徒先生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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