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徐大夫心惊肉跳:“孔家其他人?少当家是孔家这一代唯一的嫡系,那位孔三叔居然说这样的话,莫非还想旁支抢夺嫡系的财产?”

&ep;&ep;那行商嘿嘿一笑:“不是莫非,孔三叔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少当家虽然年幼,之前那些手段大家也是见识过的,那绝对是不输给老当家。”

&ep;&ep;行商竖了个大拇指:“孔家旁支见没有缝隙可钻,才表面歇了心思,可是少当家说病就病了,突然间没了主心骨,这些旁支肯定是猫儿闻到腥,抓紧动作起来。”

&ep;&ep;徐大夫怔怔地是许久没说话,行商喝了茶唠完嗑就走了,可徐大夫心里千头万绪只觉难受。

&ep;&ep;他虽没有见过孔玲珑,可是少当家的天资奇才他就是在京城也有耳闻,而徐大夫自己远在京城,好似是远离了孔家一脉,实际上他能守着百善庄这份家业,自己有今天,所有也是孔家的恩惠,当初少当家继位,又听说少当家能力超凡,他心头也是欣慰的。

&ep;&ep;可谁想到听见这样的消息。

&ep;&ep;从前徐大夫只隐约听过这些旁支斗争,他也觉得都是人心的贪得无厌惹的祸,加上他也相信老当家箜祠先生雷霆万钧的手段,连江北偌大生意场都镇得住,怎么会镇不住这些人。

&ep;&ep;徐大夫从来没往心里去过。可是现在,尤其想到少当家还是个年弱的女孩子,真的没想到这些所谓旁支,连一个病弱的女子都不放过。

&ep;&ep;徐大夫只觉得又痛又恨。

&ep;&ep;隐隐间,他就想起那位清雅公子,希望对方能做点什么。

&ep;&ep;(清雅公子不用点明,大家都知道是谁吧?)

&ep;&ep;☆、124章自讨苦吃

&ep;&ep;骆从容派了五个最精锐的黑骑暗卫,去打听咸阳的事,几天后,把打听来的结果呈上一封信给夙夜。

&ep;&ep;夙夜在风烟渡里已经连续待了几天,其实快马加鞭到咸阳也要许久许久,饱经训练的暗卫同样需要时间。这一来一回,所耗时间毕竟不断。看到那薄薄的信封有千钧重,回到京城,就曾说过一切都是过往,再不相干。然而……

&ep;&ep;骆从容看到少主迟迟不伸手拿信,他慢慢垂下眼眸,低低说道:“在黑骑暗卫抵达咸阳的时候,孔小姐已经康复了……少主带去的药,也没用上。”

&ep;&ep;夙夜眼中划过一丝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ep;&ep;骆从容将信递上前,声音刻板:“更详细的情况,黑骑暗卫应该都写在信里了。”

&ep;&ep;夙夜盯着那封信,忽地伸手拿过来,迅速拆开看了起来。

&ep;&ep;这些黑骑暗卫受过专门的训练,不会写长篇大论,只捡着重要的用最少的话写明白,夙夜一个个读不放过一个字。

&ep;&ep;“孔小姐在人群闹的最凶的时候,突然从孔宅中现身,完好无损并无病容,闹事的旁支被全部清扫,手下店铺全数被没收,交给忠心的掌柜和伙计打理。现在,孔家门庭中,已经没有人再触犯孔小姐威仪。”

&ep;&ep;夙夜盯着这封薄薄的纸,来回看了几遍,其中好几句话他来回咀嚼多遍,骆从容看着少主的脸色,只是愈加沉默。

&ep;&ep;——

&ep;&ep;话说要回到当日,孔耀光已经带着手下的旁支亲信,连续在孔宅盘桓了几日,把孔家上下仆从丫鬟,都气的脸色发白,但是孔宅中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孔耀光这几个男人凶巴巴,也真没有人敢上去拼命。

&ep;&ep;孔耀光心里也打了算盘,其实他带着人来闹事,主要是想试探那孔丫头是否真有病在身,所以这几天才没把这宅子里逼到死。

&ep;&ep;但是,他都连续闹了数日了,以那孔丫头目中无人的性子,但凡真的还能起身,肯定是早就来跟他对抗了。

&ep;&ep;想到这,孔耀光冷冷一笑,抬手叫来小厮,吩咐道:“马上去东巷送我的口信,就说这丫头肯定没有一口活气了,正是好机会,让族中几个长老前辈,明日就到孔宅来,这次不把嫡系欠我们的都还清了,我们旁支以后能不能抬起头做人,就看明天了!”

&ep;&ep;伙计早就等着这番话好久,马不停蹄开始去通知那些早就眼巴巴望着的旁支长老。

&ep;&ep;那头,玉儿只是直觉有些问题,看着孔耀光阴险的目光,她忽然瑟缩了一下。

&ep;&ep;旁支族中的几个长老,早就听说那黄毛丫头病了,可是之前他们在孔玲珑手底下吃过的暗亏太多,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万一这又是那狡猾的丫头布下的什么陷阱呢?

&ep;&ep;听到孔耀光言之凿凿的传话,当先有一个人就激动道:“这么说那丫头真的快死了?不是在耍手段?”

&ep;&ep;那传话的伙计冷哼:“就算不死,也差不远了,谁家病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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