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想说孔小姐故意让这群人来自己家,监守自盗吗?!”

&ep;&ep;之前好歹还留个礼数,喊一声孔掌柜,现在看到此人这么无耻,县令大人忍不住直呼其名了。

&ep;&ep;孔耀光冷笑,还不自知说道:“耿大人如何就知道不会?孔玲珑年纪轻轻就能当孔门当家,若不是有足够的心机手腕,轮到她?她对外宣称病了半年不露面,今日正好布下这个局,将我们这些碍了她事的旁支铲除掉,对她来说,可是一本万利的局面呢!”

&ep;&ep;看他有条不紊的攀咬,丝毫不见慌张,孔玲珑就知道这位三叔远比传闻中更难以对付。

&ep;&ep;然而,她既然选择了在今天铲除孔家这些盘根多年的巨大蛀虫,那什么情形,她都事前做了足够考虑。

&ep;&ep;关键,就在这些伙计们身上。

&ep;&ep;耿国忠到底还不是个老道的官员,他断的案子也不算多,看到孔耀光这样油滑难缠,已是沉下了一张脸。

&ep;&ep;可是他是县令,性格又耿直著名,在这桩案子没有绝对的人证物证之前,他不能凭借个人好恶去断案。

&ep;&ep;孔耀光嘴角一翘:“耿大人,您不要忘了,去您县衙报案的,也是这孔玲珑身旁的丫鬟,她怎么能知道这些人在何处盗窃,还准确的带着官兵找到,难道这都不算疑点吗?”

&ep;&ep;耿国忠脸色变了变。

&ep;&ep;见状,孔耀光神情恶毒地凝视孔玲珑,跟他斗,这贱丫头还太嫩。

&ep;&ep;孔玲珑不再理会孔耀光,目光看向了那些伙计。

&ep;&ep;却看那些伙计已经个个三缄其口,之前还喊着让孔耀光救命的,也都紧闭着不出声音了。

&ep;&ep;明显是得了孔耀光暗示,现在想攀咬在她这个当家人身上了。

&ep;&ep;那去报官的医女茯苓,也没想到这番变故,不禁皱眉,看着那群人说道:“都到了这时候了,难道你们还打算维护幕后主使之人?”

&ep;&ep;主要是不相信,那孔耀光一脸狼顾之相,他这样的人这些伙计还愿意包庇?

&ep;&ep;孔玲珑却知道,这些伙计闭口不言的愿意,根本不是包庇孔耀光,他们是想选一个最好走的路。

&ep;&ep;孔玲珑这时笑了笑,竟然转向耿国忠,温言说道:“眼下实在让耿大人为难了,说到底这么多伙计在这里,无非只有受人指使这一种可能,看地上的东西,也不像他们拿走私用,因为这里诸如瓷器一类东西,放到当铺里,也是当不掉的。”

&ep;&ep;因为瓷器是名贵的东西,最主要是很脆弱,就算价值很高,当铺都不可能收。也因为值钱,大多数买回去的都是富豪,富豪也不会贪图便宜去当铺收购。

&ep;&ep;耿国忠是士族官员,看不出这些门道,但此时孔玲珑点拨,他立刻就明白了。

&ep;&ep;他对孔玲珑说话的语气,要比对孔耀光和气的多:“孔小姐有什么想法,尽管直说。”

&ep;&ep;孔玲珑一笑,目光隐有含义在那些伙计脸上扫过,“所以我猜测这些东西,未必是他们给自己拿的,而且这么多的人,很容易产生利益瓜葛,除非他们只是把这些东西拿到这里罢了,所以并不在意东西的价值。”

&ep;&ep;听着好像有点绕,东西不是伙计拿给自己的,只是单纯地拿到这里罢了。

&ep;&ep;咀嚼两遍这句话,耿国忠首先反应过来,那群伙计中,有一个人身子一抖。

&ep;&ep;他忽然抬起头,颤抖说道:“请县令大人明察,小人事先什么都不知情,只是孔掌柜他让我们来孔宅,而后吩咐我们到主院内的房间去搜查东西,拿到这里给他过目,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ep;&ep;再蠢的人听到这番辩白的话,也迅速激灵了一下,接二连三有伙计露出恍然的神情。

&ep;&ep;孔耀光冷眼一扫,正要说话。耿国忠骤然打断道:“孔掌柜,这次你还是听本官说罢!”

&ep;&ep;孔掌柜不可能叫的是孔玲珑,这里的掌柜,只可能指的孔耀光。

&ep;&ep;耿国忠忽然炯炯瞥向院中跪着的伙计,声如洪钟:“本官给你们唯一一次的机会,你们是受人指使,还是包藏祸心,如果是受人指使,受何人指使,为何做出这等事,本官在这里警告你们一句,不管你们说什么,最好都想好了。因为盗窃是坐监的罪行,而欺瞒朝廷命官,同样是要被流放的重罪。”

&ep;&ep;朝廷命官代表的是朝廷脸面,当着命官的面说谎话,的确是有辱了朝廷脸面,这种罪行,就像是天上打雷一样,可大可小。

&ep;&ep;想来今日院中跪着的伙计,没有一个敢冒这种风险,尤其是耿国忠刚正无私的表现,明显不可能包庇的样子。

&ep;&ep;背后阴测测响起了一句声音:“那自然,要想好了说。”

&ep;&ep;连县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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