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ep;&ep;华红绡鼻子发酸:“母亲……那,那贱人太过分了!”

&ep;&ep;她只不过忍无可忍想要给她一个教训,她又做错了什么?!

&ep;&ep;白夫人沉着脸,先挥退了伙计,等到楼上只剩下母女二人,她才冷冷开口:“所以你的报复,就是把事情捅到了京兆府衙门?”

&ep;&ep;一说华红绡更是被刺了一下,她脸上乍红乍白,自然是恼羞成怒,憋了半天却说不出来。

&ep;&ep;孔玲珑居然会报官,哪家会因为街头百姓说了几句话就去报官?若不是疯子,就是疯子中的疯子。

&ep;&ep;白夫人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可惜现在疯的不是孔玲珑,京兆衙门那种地方,也不是大街上的酒楼茶馆,去了就随便出来的。

&ep;&ep;白夫人道:“我料到你对药方执着,已经在想办法提炼那一瓶药膏的处方,即便不能做成和那个一模一样的,起码也有七八分的功效,若是用来献到宫里,也是足够的。”

&ep;&ep;华红绡闻言眼睛一亮,接着又山躲起来,索性低着头说:“还是母亲最有主意。”

&ep;&ep;白夫人却冷哼一声:“我警告你多少回,与人过招之前,首要的一定要探明对方实力。何况还是制作出了这等精妙药膏的人,你自作聪明却被人反将一军,如今可想到事情失败的对策?”

&ep;&ep;华红绡根本没想过失败,又怎会提前想好对策,她憋红一张脸孔:“母亲,女儿就不信京兆衙门连这种无聊事情都要管。”

&ep;&ep;白夫人立即反问:“你既是知道无聊,却还做这种事?”

&ep;&ep;华红绡被母亲挤兑,恼怒又羞臊,正要辩解几句,忽然刚才那伙计又跌跌爬爬上来了。

&ep;&ep;白夫人皱眉,那伙计这次却更加急切:“夫人,小姐,不好了,门外来了两个差役,说要让我们白芷医馆派一个人去问话。”

&ep;&ep;京城的衙门只有一个,差役也只可能是从那里出来的。闻言,母女二人纷纷变色。

&ep;&ep;华红绡再也顾不得逞口舌,身子一软:“母亲,怎么会这样?”

&ep;&ep;她之前花钱请人散步谣言之时,却不曾想过会这样。

&ep;&ep;白夫人立即皱眉,她被华红绡叫的心烦,事情怎么样已经很清楚了,定是那百善庄的大小姐,在公堂上要找人对峙,所以京兆尹张大人,就派了差役前来宣召当事的另一方。

&ep;&ep;听说那百善庄孔玲珑也是个十来岁的女子,却有这样大的胆子,上了公堂也不怕丢人,还逼迫的京兆尹一定要拿住另一方来作证。

&ep;&ep;说的没错,女子上公堂本来就是不光彩的事,不管是原告还是被告,哪家好女儿也不会愿意去那样晦气的地方转一圈。所以不管白夫人还是华红绡,都绝对不能出现在那种地方。

&ep;&ep;华红绡看目前半晌没说话,急的哭了:“那贱人,她就是故意的!”

&ep;&ep;那贱人自己就是个商户,再丢人也就那样,可是她华府大小姐的身份却是士族中的佼佼,倘若被她拖进公堂那地方一圈,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ep;&ep;这真是宁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ep;&ep;白夫人再次一皱眉,说道:“行了,你在这里骂有什么用,栽了一次还不知道教训,真有能耐,你去公堂上和她对峙。”

&ep;&ep;华红绡更委屈:“母亲,你明知道我……”

&ep;&ep;白夫人这时却是转头,对那伙计吩咐:“你去把巧儿叫过来。另外想办法拖住那两个差役。”

&ep;&ep;巧儿是跟在白夫人身边的丫头,人跟名字一样,十分灵巧,最近才被白夫人送给华红绡使唤,本想好好调教女儿,没想到还没几天就捅出了娄子。

&ep;&ep;巧儿立刻咚咚上楼,对白夫人和华红绡拜了一拜,脸色却不大好,显然差役的到来也打击了她。

&ep;&ep;白夫人冷笑:“我且不与你算账,小姐让人散播流言的事情,你敢说你没有参与一份。现在你要么想办法将功折罪,替你的小姐去公堂走一遭。”

&ep;&ep;巧儿听说要去公堂,也知道躲不过,低着头说道:“奴婢知错。”

&ep;&ep;白夫人说道:“你过来,我交代你几句。”

&ep;&ep;巧儿立刻上前,只见白夫人附耳说了一通,巧儿的眼睛顿时亮起来。

&ep;&ep;白夫人说道:“你素来记性好,我刚才的话你一句也不能忘,到了公堂就要这样说,无论如何不能让白芷医馆的名声有丝毫折损。”

&ep;&ep;巧儿连连点头:“奴婢知道,奴婢知道。”

&ep;&ep;白夫人最后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递给了巧儿,见巧儿郑重其事收在了胸口。

&ep;&ep;等巧儿下楼,和两个差役走了。华红绡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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