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出了问题,不是单靠聪明就能解决的了。

&ep;&ep;两天时间就这么过去,毫无进展,就算几人连孔玲珑食不下咽,也还是苦无对策。

&ep;&ep;茯苓说道:“小姐,您的祖父,孔老爷不是曾给那都督府卖过人情的么?这也算他们欠了孔家一次,小姐何不上门,让那华小姐收手,也算是彼此两清。”

&ep;&ep;茯苓这方法也是一种折中,想来那都督府根本不愿意被人知道曾经受过一个商人的恩惠,所以干脆利用这次,双方达成协议,各退一步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ep;&ep;孔玲珑却摇了摇头:“这件事情,白芷医馆做的滴水不漏,没有受人话柄,也没有任何一个环节可以让人咬出来他们。我们可以猜测,但是拿着个去都督府谈判,一点悬念不会有,我们就会被扔到官府,告一个污蔑士族的大罪。”

&ep;&ep;到时候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这就是身份的悬殊,商户敢污蔑士族,在大牢都不够死十次。

&ep;&ep;茯苓咽了口寒气,不敢再随便出主意。

&ep;&ep;“而且。”孔玲珑目光幽深如古井一般,“孔家家训,不挟恩图报。”

&ep;&ep;他华家可以欠孔家人情,但孔家绝不会要他们回报。就要你一个士族,永远欠着我。甚至因为你女儿华小姐,再三暗中用手段使坏,这份恩情,你们只会越欠越多。

&ep;&ep;——

&ep;&ep;你以后,不要再来了。自从孔玲珑说过这句话以后,夙夜就回到枫烟小筑,连续两日对着院中古树,不知道想什么。

&ep;&ep;骆从容从外面进来,却有些不大高兴,“公子,你吩咐的孔小姐进京后的动向,都查好了。”

&ep;&ep;夙夜看着他,抬眸一笑:“仔细说说。”

&ep;&ep;骆从容对着他的笑脸却笑不出来,说道:“孔小姐进京一个多月了,第一天就去的百善庄,然后在掌柜徐子然家中住下。没几天孔小姐研制出了祛疤膏,对外说的神乎其技,卖十两金一瓶。被人嘲笑之后,祛疤膏却销售一空,当月有三家楼子和百善庄签了长契,每月供货,收入粗略在六百两金,每个月。”

&ep;&ep;简直是没有见过这么快的来钱方法,就算只卖一个月都够一辈子花销了。

&ep;&ep;夙夜嘴角带着笑,“还有呢,她最近遇到了什么麻烦?”

&ep;&ep;孔玲珑皱眉或者抬手,他似乎都能立刻知道她此刻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他都能透过表面看到她真正的情绪。

&ep;&ep;骆从容低低地道:“少主,您何必担心。依属下看孔小姐那么聪明的人,就算一夜间让她把皇宫拆了她也有办法。”

&ep;&ep;夙夜看着他慢慢道:“不要胡说,玲珑虽然聪明,但到底是女孩子,她需要有人在背后给她撑腰。”

&ep;&ep;骆从容简直无语,这还是他服侍了好几年的少主吗,感觉去一趟咸阳,少主的酸话都能堆起一座城墙了。

&ep;&ep;夙夜想了想,说道:“百善庄正是存亡之际,玲珑和三家青楼签好了契约,如果这个时候供货出现问题,一定会将百善庄的境地打入不可挽回的地步。”

&ep;&ep;骆从容道;“知道了,属下再去查。”

&ep;&ep;夙夜盯着面前那小册子,他这一年过得一点不轻松,只是现在因为玲珑来了,他好像觉得所有事,都渐渐变得清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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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徐大夫说道:“我这几天已经联系了周边外省的行商,他们手边的药材竟也被买了一空,简直是绝人后路。”

&ep;&ep;可不正是绝人后路,白芷医馆这次的出手,比之前华红绡的手腕不知道高明多少,而且还无迹可查。甚至连京城周边的药材商人都被垄断,这当得上一句心思缜密。

&ep;&ep;玉儿气愤道:“真是气人,早知道咱们从咸阳拖几车药材过来,要多少没有。”

&ep;&ep;其实孔家自己的铺面,什么样的珍稀药材没有,何况连千机草都有。只不过这里是京城,不在咸阳,远水救不了近火,那背后之人想必也是知道这点,选择在这个时机下手,让孔家想要回天都乏力。

&ep;&ep;徐大夫也叹气,这般被针对,好不容易的后路也断绝,百善庄不知该如何度过这一关。

&ep;&ep;孔玲珑幽幽地:“实在不行就只有最后一条路,改药方。”

&ep;&ep;茯苓跟玉儿尽皆一惊,茯苓抢先说道:“小姐是说,用手边的药材,先做出其他祛疤膏应急?”

&ep;&ep;玉儿也明白过来,这段时间如果能缓冲,从外地的孔家药铺中,就可以如期调来新的药材。

&ep;&ep;只是改药方这事,更是险的很,祛疤膏疗效那么好的药,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花费了小姐和茯苓多少心血,才研制出来。如今要说改,又怎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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