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时间。”

&ep;&ep;茯苓已经认得夙夜的脸,不像玉儿那样熟悉,但好歹不会再惊慌。她眼睛睁大,讶异地道:“公子有事?”

&ep;&ep;而且还是在后门找她一个丫鬟?

&ep;&ep;夙夜悠悠笑着,眼神向徐大夫的宅子多瞥了一眼,说道:“你是在给这家宅子的人看病吧。”

&ep;&ep;用的是疑问句,讲的没有一点疑问的意思。

&ep;&ep;茯苓尴尬地,她是妇人医生,被一个男人这样堵着问问题,还是要脸嫩。

&ep;&ep;“公子问这个干什么?”这个经常出现在大小姐身边的男人,仪表堂堂外貌不俗,不会是问这种无聊问题的人吧?

&ep;&ep;夙夜无害的目光划过茯苓的脸,让她稍微平复了一下:“你不用多想,我只是看你经常来往,可惜都不得其法,想着帮你一把。”

&ep;&ep;真是言简意赅,也没有过多客套,直接让茯苓明白了来意。

&ep;&ep;而对方不是孔玲珑的时候,夙夜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缠绵曲折。

&ep;&ep;果然这种直来直去的对话才最让人心里有底,茯苓眼睛睁更大:“公子会医术?”

&ep;&ep;夙夜微微颔首:“你先过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ep;&ep;茯苓立刻就上前,一个医者烙印在骨子里的,只要跟药理病情有牵涉,那就一切杂芜想法都暂时放一边。

&ep;&ep;夙夜手中摊开一个小瓶子:“你试试这个药,也许就柳暗花明了。”

&ep;&ep;茯苓狐疑地看向夙夜,夙夜示意她,她便不客气地抓过了药,首先开盖验药,口尝鼻闻,然后她说:“这药,当归、白术、桑寄生……”

&ep;&ep;狠狠吸了一大口气,恨不得把鼻子埋进药瓶里。

&ep;&ep;夙夜微微笑:“这些药于你不陌生,但是配药的方法也很占关键,所以你之前不入门得其法,这个药却可以帮你。”

&ep;&ep;茯苓甚至都来不及问对方没有亲自看过病人,怎么就能了解这么清楚,她只知道这药真的是比她见过的都精妙,也没有任何她想到的问题。

&ep;&ep;她张大眼看着夙夜:“公子,你做这些……都是为了小姐吗?”

&ep;&ep;话是问话,眼神却显露出一切来。

&ep;&ep;夙夜心里安然,这位新来的丫头也是很上道的人,对医理这么精通钻研的人,他愿意提点一二。

&ep;&ep;然后夙夜说道:“我们打个商量,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告诉你家小姐,这药若是治好了里面那位娘子,也是功德一件,就不要在乎这功德,是谁的了。”

&ep;&ep;茯苓捧着药心里狠狠犹疑,说要不答应吧,她又舍不得把药还回去,而且这药能帮徐大夫一家迎来新生活,她可不能自私。

&ep;&ep;“成交。”良久茯苓咬牙。

&ep;&ep;其实对方做好事不要留名,她又不吃亏,而且这夙夜公子看着是正派的人,先答应他再说。

&ep;&ep;夙夜微微一笑:“好,就这么说定了。”

&ep;&ep;然后他放下马车的门帘,不用吩咐马车就自行走了。茯苓怀里抱着药,觉得比抱着亲儿子还亲。

&ep;&ep;——_——

&ep;&ep;茯苓果然守口如瓶一字没有提,而今天宅子里面,孔玲珑和玉儿也是回来就摆开笔墨,在研究新图样子,没有顾及茯苓那边。

&ep;&ep;于是两边都各忙各的,很和善一片。

&ep;&ep;后来孔玲珑退而求其次,忽然想到,用京城越出名的绣娘,就等于给绸缎庄又树了一面旗帜,所以还不如用一些手工老练,名气一般的绣娘子,因为,她既然可以提供完整的详细图样,对方只要照着绣,并不需要多么高深的工艺。

&ep;&ep;所以按照孔玲珑的想法,立刻从卖宅子的牙婆口中,旁敲侧击打听了如果想自己做两身合意的衣裳,可有稳妥的绣娘子推荐。

&ep;&ep;牙婆立刻兑现了当初的诺言,十二分地热心给孔玲珑介绍了东巷口一家,还距离宅子极近,听说,是一位宫里退下来的老绣工。

&ep;&ep;牙婆的人脉广也让孔玲珑刮目了一次,她先带着西湖泛舟的图,请那位老绣工尝试做了一幅,成果让孔玲珑惊艳,这才百分百相信,这位竟然真的是宫里曾经的高明绣工。

&ep;&ep;“除非那些客人眼睛是瞎的。”玉儿爱不释手地眼睛贴在布上,“这匹缎子一定会风靡京城的。”

&ep;&ep;孔玲珑和玉儿都觉得捡到了宝,两人立刻毫不吝啬付了大笔酬金,将老绣工做好的几匹缎子带回了绸缎庄。

&ep;&ep;孔玲珑不得不承认,她先前的想法竟是错的,老绣工高明的绣艺为这匹锦缎何止是增色几分,她自己虽然给出了图样子,可是对待绣画,她真的就是门外汉了。可老绣工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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