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请不动,何况这种女人之间的小宴。

&ep;&ep;丫鬟却一口咬定:“门口守着的人看的真真切切,那人必然是夙夜公子无疑,他还带来了贵妃送给青禾夫人的请帖,王公公拦都没敢拦就把他放进去了。而且夙夜公子吩咐了王公公,说他只是来随意走走,才让王公公不要通传。”

&ep;&ep;不要通传……端阳灵心头转过念头,那一丝情绪更悸动,这就是了,夙夜公子最不喜欢掺和这些事情,难怪让人不要通传他的行踪。

&ep;&ep;端阳灵急不可耐地问:“那现在人呢?夙夜公子在何处?”

&ep;&ep;丫鬟说道:“门口的人说,夙夜公子进来之后往东走了。”

&ep;&ep;端阳灵对这宫中也很熟悉,东边,那不就说明在她们附近?

&ep;&ep;当下端阳灵不再迟疑,带着丫鬟悄悄顺着周边找了过去。她心想夙夜这次必然是冲着花宴来,只是他不肯露面,又是为什么,难道,这次的花宴上,会有他中意之人?

&ep;&ep;眼前划过华红绡那张可恶的脸孔,端阳灵狠狠把这个念头甩了,就算全天下女人都死绝了,也不会是华红绡那个贱人的!

&ep;&ep;花宴上面,华红绡好不容易整平思绪,再次看向那绸缎,咬咬牙,今天这场戏无论如何要唱完,她接着说道:“听我那姨母说,这绸缎是她找到的一个宫里出身的女绣工做的,果然这天下好东西,还得属宫里。”

&ep;&ep;她这番暗自恭维的话引起了梁贵妃的兴趣,梁贵妃下意识看了看那批绸缎,疑惑道:“这是宫里的手艺吗?为何本宫竟不曾见过?”

&ep;&ep;这刺绣华美绝伦,在场见多识广的贵女都被吸引了,很显然,若是宫里的东西,不至于这么稀罕才是。

&ep;&ep;特别是梁贵妃都露出了疑惑。

&ep;&ep;华红绡眨眨眼睛:“我那姨母说,那女绣工正是从宫里退下来的,从前正是在宫中当差。”

&ep;&ep;梁贵妃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笑说:“这样说来,宫中绣坊有这样的手艺,反倒一直藏私了。来人,去请绣坊的尚宫过来,本宫问问她。”

&ep;&ep;马上有人应声而去,在场贵女也都兴致勃勃的样子,华红绡嘴角掠过一抹笑。

&ep;&ep;看众人都对绸缎有兴趣,梁贵妃成人之美,也没有等宴会散去,直接吩咐送到贵女面前让她们各自挑选起来。

&ep;&ep;那批绸缎很快被瓜分的一干二净,拿到手里仔细看,只觉得更美几分。

&ep;&ep;有人已经盘算,这要真是宫中的刺绣手艺,回去后可以请家中的爹娘想办法从相熟的娘娘们手中多拿几匹回来……

&ep;&ep;很快那尚宫就来了,她不知自己为何被召见,颇有些忐忑,对梁贵妃说道:“奴婢见过贵妃。”

&ep;&ep;梁贵妃笑着:“不用拘礼,起来吧。”

&ep;&ep;尚宫站起来,垂头等候吩咐。

&ep;&ep;梁贵妃就说道:“你看看这些绸缎上的刺绣,有人说是出自宫中,你瞧瞧可是?”

&ep;&ep;梁贵妃话语中有笑意,听着也亲切,但那尚宫并没有因此放松。

&ep;&ep;尚宫两只手捏在一起,上前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那上头的刺绣,刚开始是疑惑,然后是脸上惨白一片。

&ep;&ep;梁贵妃看在眼里,“怎么了?真的是我宫中的?”

&ep;&ep;除了华红绡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发觉异样,都认为这尚宫大概真的是没有在贵妃面前展露过这种绣工,所以现在被贵妃一责问,就有些害怕了。

&ep;&ep;在宫中做事还敢藏一手,不怪被人揭穿。

&ep;&ep;却看那尚宫脸色更白,低头良久才说:“回娘娘的话,这……并不是我绣坊的手艺。”

&ep;&ep;梁贵妃蹙起了眉:“不是?你可确定?”

&ep;&ep;尚宫的反应这么不正常,若是跟绣坊无关,何故露出这种害怕的模样?

&ep;&ep;果然梁贵妃不信,华红绡更是煽了一把火:“咦,臣女的姨母分明是清清楚楚说,这刺绣乃是一位多年前离开宫中的女绣工所作,莫非姨母说假了?”

&ep;&ep;华红绡的姨母,那就是定北侯夫人,说定北侯夫人说谎,等于是在打定北侯府的脸。

&ep;&ep;果然尚宫一听这话,就开始惊惶起来。她只是个尚宫,无论如何不可能和定北侯夫人对上。

&ep;&ep;梁贵妃也严肃了起来:“林尚宫,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主掌绣坊三十年,这匹刺绣到底是不是出自你绣坊的人手里,你总不该不知道。”

&ep;&ep;那尚宫见状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去了,索性跪了下去,柔柔地道:“娘娘恕罪,并非奴婢欺瞒,实在是……奴婢实话实说,在二十年前,宫里的确有一个年轻的绣娘,绣工很出挑,手法和这绸缎上面的颇有神似。当初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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