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孔玲珑瞅着这二人,茯苓这段日子待在绸缎庄居多,隔三差五才去一趟徐宅,她看在眼里,却没有多问。

&ep;&ep;结合徐大夫的态度,她蹦出一个有些诧异的可能,难道?

&ep;&ep;就看到徐大夫已经转过脸,脸上有微微的赧然,接着却郑重其事对孔玲珑行了一礼,半是压着的欢喜:“少当家,秀娘她,有了。”

&ep;&ep;秀娘她,有了,得说孔玲珑好一会儿才把这两个词糅合到一块儿,顿时惊了惊眸色。

&ep;&ep;但看到徐大夫的笑容,她又觉得一切定然已经尘埃落定。

&ep;&ep;她真心实意地说道:“恭喜。”

&ep;&ep;她看得出徐大夫和秀娘的感情,二人琴瑟和鸣,可之前住在徐宅里的时候,秀娘时不时的愁苦还是会在无人处显现出来,孔玲珑明白秀娘因为无子的心里压力。

&ep;&ep;特别是孔玲珑自身说出的那个理由,让她明白孩子对女子来说,真的是另一个天上,

&ep;&ep;孔玲珑接着道:“多久了?”

&ep;&ep;徐大夫说道:“已经足月了,之前都还不敢轻易断脉,但近日,已经能确认喜脉了……”

&ep;&ep;孔玲珑看着茯苓,心想这妮子的确有本事,最主要的保密工作做的真好。

&ep;&ep;茯苓却老神在在干咳一声:“徐大夫今日不坐馆?生意还好吧?”

&ep;&ep;虽都只是寻常问话,也引起了孔玲珑注意力,因为百善庄只有徐大夫一个人有坐馆资格,他若是在这,可以说不会有人能代替他守着百善庄。

&ep;&ep;徐大夫这才忙正色说:“是这样的少当家,我今天来正是要跟少当家禀告一下。”

&ep;&ep;孔玲珑这才知道徐大夫亲自上门,并不是因为高兴来通知秀娘的喜讯,还有别的事情。

&ep;&ep;她也正色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ep;&ep;徐大夫特意亲自来,宁愿关门不开医馆,也没有随便派一个小伙计来传信,看来不是小事。

&ep;&ep;徐大夫脸色确实有些重,斟酌再三起了个头:“少当家听到这城里传闻了吗?”

&ep;&ep;玉儿跟茯苓眼睛也朝这边看过来。

&ep;&ep;徐大夫顿了顿说道:“不过少当家人在城北,现在城中那边的传闻,可能少当家并未听说。”

&ep;&ep;听起来城中大街最近出了热闹是,只不过还没有传到城北绸缎庄这边来。

&ep;&ep;茯苓心直口快,加上和徐大夫一家混的熟了,直接问道:“到底怎么了徐大夫,是有人又去找百善庄麻烦了?”

&ep;&ep;徐大夫连连道:“不是有人找麻烦,是麻烦找上来了。”

&ep;&ep;茯苓没听出来这两句话有什么不同。

&ep;&ep;徐大夫看着孔玲珑说道:“前几日我就想来告诉少当家异状,百善庄最近上门的客人,出乎意料多了起来,且都是大富人家,白天开馆的时候,甚至能将百善庄围的水泄不通,惊扰了街上大部分人也就罢了,后来几天,人非但不减少,还越来越多,连许多百姓都挤上来凑热闹。”

&ep;&ep;听起来百善庄一夜间好像开了光,客似云来成了风水宝地,玉儿甚至惊叹一声:“这是好事啊!”

&ep;&ep;她们孔家早该发扬光大了,看看绸缎庄自从小姐来了的生意火爆,现在终于轮到百善庄了么?

&ep;&ep;孔玲珑没有那么缺心眼儿,对徐大夫沉声道:“接着说下去。”

&ep;&ep;徐大夫叹口气:“那时候因为走不开,加上我心里也存疑,所以没敢贸然上门搅扰少当家安宁。但是昨天,有一个都督府的大夫人上门,对医馆说了许多话,我这才不得不过来了。”

&ep;&ep;不管是都督府还是大夫人,都够听进耳朵里的三个姑娘集体提高注意力了。玉儿磨牙:“怎么又是这都督府,难不成还阴魂不散了?”

&ep;&ep;孔玲珑皱眉:“她说了什么?”

&ep;&ep;她心里已经隐隐知道,百善庄的异常,定然和宫里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ep;&ep;徐大夫说道:“她想出钱给我们入股,让我们以后对那些上门的客人,都言明是她都督府背后坐庄。”

&ep;&ep;玉儿嗤了一声,茯苓直接道:“做梦吧?”

&ep;&ep;孔玲珑知道没那么简单,看着徐大夫说道:“那些客人,都是从白芷医馆过来的?”

&ep;&ep;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当日花宴众女云集,孔玲珑就知道这事儿不会善了。

&ep;&ep;徐大夫深深看了看孔玲珑:“还是少当家猜的通透,开始那几天,我只觉得奇怪,没往歪处去想。还是有一个上门来的富贵小姐,在我医馆内讥笑‘那白芷医馆之前就是嫉妒百善庄的祛疤膏,夺取不成反结了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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