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我还答应过你什么。”这番话说完,夙夜的神情已经完全镇定下来。“玲珑,孩子呢,不要再试图骗我,我知道孩子,你生下来了。”

&ep;&ep;他不需要仔细再去诊脉,只需要凭着对面前姑娘的了解,他就知道,她不会放弃那个孩子。

&ep;&ep;这一连串的话不符合夙夜平时的循循善诱风格,也让孔玲珑神色骤然复杂起来,她在街上被茯苓找到就觉得不好,可她还是低估了面对夙夜所受的压力。

&ep;&ep;“夙夜,这个孩子……他跟你没有关系。”终究她还是说了这句伤人的话出来。

&ep;&ep;夙夜瞅着她:“玲珑,你说这样的话,是在作践你自己,还是在作践我?”

&ep;&ep;和他没有关系的孩子?这可能吗?除了他,她岂又会有别的男人?为了让他放弃,她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

&ep;&ep;夙夜气息在她耳畔:“玲珑,你是觉得我不会伤心吗?”

&ep;&ep;孔玲珑身子僵硬,伤心吗,从他闯进她的生命里,这个男人就成了一个意外,他过于温柔强大,让她忽视了他也会有凡尘男人的喜怒哀乐,是他在她面前掩饰的好,还是她真的太忽视他?

&ep;&ep;孔玲珑忽然踮起脚尖,下意识碰了碰男人近在咫尺的唇色。

&ep;&ep;夙夜周身一个僵硬,紧跟着就握紧她的腰,二人唇齿交缠了起来,短暂而热切的吻似乎让二人之间的堡垒破裂,孔玲珑最终靠在他肩头沉默,夙夜身上的棱角也收了起来。

&ep;&ep;接着夙夜将孔玲珑一抱,二人已是朝着房间走去。

&ep;&ep;于是夜色沉默,几个装作听壁角的丫鬟也干咳一声,觉得约莫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了。

&ep;&ep;总之安抚夙夜公子,有小姐一个人就够了。

&ep;&ep;——

&ep;&ep;夙夜在晨光中醒过来,怀中的软玉温香有些像一场梦,直到他看见旁边的姑娘已经在穿衣裳。

&ep;&ep;见他醒的不是时候,孔玲珑用衣裳遮住还露出的肩头,尴尬着:“你也醒了?”

&ep;&ep;夙夜却从她肩头坐起,伸手握住了她的香肩,“你又准备去哪里?”

&ep;&ep;他目光顺着她肩头看着她身体,这是一副已经变为女人的身体,他该是多迟钝,在他上一次与她亲近的时候,竟然毫无察觉,倘若这一切是他自己发现,是不是又会不一样。

&ep;&ep;孔玲珑见他目光,用衣裳又徒劳遮了一把,说道:“该叫热水来了。”

&ep;&ep;夙夜张手抱住她的身子,接着却又按在了她的脉门,目光幽深:“上一次,你是不是吃了药?”

&ep;&ep;他与她的相爱,第一次或许是意外促成,可前不久他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断没想到孔玲珑却会去吃那样的药。

&ep;&ep;这一夜消解的怒气,似乎又冒了出来。

&ep;&ep;孔玲珑这时却推开他的手,半晌道:“你知道我不能由着这种事再发生,夙夜,我没有那种权力。”

&ep;&ep;夙夜身子僵硬,他一下捏住她的手:“什么叫没有这种权力,我爱你玲珑。”

&ep;&ep;有些哑地说出这句话,这辈子与心爱的女子之间有孩子,怎么还会不能够有权力。如果连这样的权力都没有,他夙夜离卿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ep;&ep;“玲珑,嫁给我。”夙夜搂紧了怀中女孩子,似乎还在担心重蹈那一次的覆辙。

&ep;&ep;孔玲珑垂眸,半晌才道:“我有一样东西想给你。”

&ep;&ep;夙夜还未说及,孔玲珑已经下了床,从床头的一个柜中,取出了一个锦盒,锦盒中的,是一个发绳编成的结。

&ep;&ep;夙夜看到这个发结就怔住了。

&ep;&ep;孔玲珑来到他身边,抬眸安静看着他:“这是你第二次离开那晚我编的,你若是愿意……就收了这个。”

&ep;&ep;夙夜几乎登时颤抖:“玲珑?”他当然知道这发结是什么意思,而且是他与玲珑的发结。

&ep;&ep;都说结发夫妻……结发则为夫妻。

&ep;&ep;而孔玲珑见他没有反对,已经走过来,将那个发结扣在了他的手腕,一边打了个同心叩。

&ep;&ep;夙夜反手抓住她的手,就在刚才他还在担心,而此刻,他满心几乎都被这发结填满了。

&ep;&ep;孔玲珑脸上划过一抹神色,甚至有些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娇态,她看着夙夜,“你就是我孔玲珑这辈子认定的丈夫。”

&ep;&ep;她说的缓慢,但是看着夙夜的眼睛,则知她没有半分假意的勉强。如果她两辈子都遇不到这样真心相待的人,那今番让她遇到,就是老天给她的眷顾。

&ep;&ep;夙夜忽然伸手,将孔玲珑整个人圈在了怀里。“玲珑,你可是认真的?”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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