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小侄女,模样和性子都不错,尽可以都随你挑。”

&ep;&ep;司徒雪衣掩下眼睑:“多谢娘娘了,臣下何德何能呢。”

&ep;&ep;梁贵妃透过铜镜若有若无的笑,司徒家族虽然现在式微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能成为司徒家的女主人,也是一项臂助。

&ep;&ep;她跟司徒雪衣现在看着是在合作,但就算她,也无法完全信任这个男人。

&ep;&ep;片刻后,梁贵妃注意力回到镜中,专心致志开始描画眉眼。

&ep;&ep;走出贵妃的寝宫,司徒雪衣看向了一旁宫人,宫人顿时压着冷汗垂下头,暗自希望自己原地消失,司徒雪衣幽冷一笑。

&ep;&ep;别的人都是京城中女眷前仆后继的俊雅公子,只有这位浑身阴森森,配得上他家世的女人不愿意将就这样阴冷的男人,愿意将就他的女人,都是因为家世不够。

&ep;&ep;所以时间越长司徒雪衣越如同横亘在京城公子中的一道冷刺。

&ep;&ep;梁辉就打着伞在殿外等着:“大人。”

&ep;&ep;司徒雪衣走到伞底下,面部讥削地看着贵妃宫里一眼。梁辉一路跟着他走到宫门口,出了侍卫的视线才说道:“大人定好大典的安排了吗?”

&ep;&ep;司徒雪衣转身看向梁辉定定道:“最近你和楚湘馆那位花魁,相处的还舒坦么?”

&ep;&ep;梁辉握伞的手紧了紧,抬起眼迎上司徒雪衣视线:“大人?”

&ep;&ep;司徒雪衣阴凉一笑:“用不用我告诉你家中的娇妻,一直以来,她的‘夫君’都在干些什么。”

&ep;&ep;梁辉松开了伞,直接屈膝跪下去:“属下若有失职的地方,请大人明示和责罚。”

&ep;&ep;他的事在司徒雪衣那里很早就不算秘密,流连青楼女子,对他来说也是很久以前就开始。但司徒雪衣为什么现在提出来。

&ep;&ep;司徒雪衣声音低柔:“责罚你?梁辉,那三家青楼的女人早就跟那孔玲珑是一丘之貉,你不会不知道吧,这样你还敢和那些女人继续来往?”

&ep;&ep;梁辉伏着身体:“大人,属下对天发誓,绝没有在那地方说过一字半句。”

&ep;&ep;青楼永远都只是寻欢作乐的地方,或许那些权贵不知轻重,在女人面前口无遮拦,但他不会。

&ep;&ep;司徒雪衣眯眼瞧着他:“梁辉,你几时天真的觉得不说话就足够了?”

&ep;&ep;梁辉四肢幽冷,他是指挥使,他只要出现在那个地方,说话与不说已经没什么区别。

&ep;&ep;“属下曾想……知己知彼,若因此怕了那孔玲珑,是锦衣卫的羞耻。属下去了那楚湘馆,也可以顺便打听那孔家的事。”

&ep;&ep;“那不如你告诉我都打听到什么?”

&ep;&ep;毫不掩饰的讥讽和揶揄让梁辉说不出一个字,他忽然吸口气,“都是属下糊涂,属下愿听大人责罚。”

&ep;&ep;司徒雪衣盯着脚边的男人,“你一点也不糊涂,所以本大人才更好奇,那位花魁西子姑娘,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这般吸引你。”

&ep;&ep;梁辉双手撑在地上,“……内子患有寒疾,无法受孕,属下与那些女子只不过逢场作戏。”

&ep;&ep;司徒雪衣难得寸寸流露出惊奇:“梁辉,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