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却因为男朋友的牵连,像枚棋子一样被放弃掉,我还只能忍着。就因为我是女孩子吗?”

&ep;&ep;“我每天拼命赚钱,苦苦挣扎,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程楠抬起手上冰冷的镣铐,心如死灰:“呵呵,换来的是这个。”本就偏瘦的体质在双重打击下让她瘦脱了相,犹如一张纸片人。但身体里爆发的宇宙,足以把程频吞灭。

&ep;&ep;哀莫大于心死,痛心的从来不是结果,而是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

&ep;&ep;程频太阳穴的青筋凸出,后槽牙咬的嘎吱响。他那从小要强的妹妹,原来心里的怨念藏的那么深,那么痛。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大男子主义下的视若无睹,造成程楠如今的偏执,也有他的一份。

&ep;&ep;刑北南:“后来呢?”

&ep;&ep;程频把脑海中的画面驱散,再次开口:“商场那天的活动有小楠公司的模特走台,虽然小楠没能参加,但尤加还是让她去了现场,还嘱托她把闰华也叫上。”

&ep;&ep;刑北南:“等等,尤加特地让程楠带着闰华去现场?”

&ep;&ep;“嗯,说是让小楠多学习下走秀,平模的上升空间没有t台模特大,有想让小楠转t台秀的意思。闰华是摄影师,又是小楠的男朋友,所以叫他去也是想多拍点素材。”

&ep;&ep;“那程楠拉着闰华进密室也是事先安排好的?”

&ep;&ep;程频摇头,说:“只是小楠临时起意想玩,闰华死活不肯去。”他努力回忆道:“小楠的性子比较固执,两人先前还闹了别扭。闰华为了哄她高兴,只好跟着一起进去了,但兴致并不高。”

&ep;&ep;“那闰华得罪的上层,程楠有说是谁吗?”

&ep;&ep;“没有说。”

&ep;&ep;这一切都有了眉目,闰华先是得罪了上层,再到程楠被撤换了资格。两人矛盾尚未解开之前,被经纪人尤加叫到了西京百货,在人满为患的商场里闰华遭到了刺杀,凶手最后拿走了关键性证据“相机。”

&ep;&ep;那么,可以肯定的是凶手是为了相机而来。拿走的相机里究竟拍到了什么,非要置闰华于死地?和他得罪的高层,是不是有间接联系?

&ep;&ep;这一个个疑问,像个九连环。能找出其中一个关节,后面都能迎刃而解了。

&ep;&ep;程楠闭口不谈的态度,与其说逃避,不如说无知。如果不是她,闰华可能并不会死,她在里面起了推波助澜的效果,所以才会临近崩溃。

&ep;&ep;而真正的凶手一箭双雕,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ep;&ep;引诱闰华踏进事先准备好的区域,动手击杀。把一切罪证推给程楠,自己消失在人群中,好一招今蝉蜕壳。

&ep;&ep;在程频的陈述中,凶手的影子慢慢浮现,刑北南大致有个轮廓,这个人就是模特经纪人:尤加。

&ep;&ep;女性,作案动机不明。

&ep;&ep;江洵和刑北南快马加鞭的去办拘捕证,以防夜长梦多。

&ep;&ep;而同一时刻

&ep;&ep;波特曼温泉酒店,28层的窗台上飘落下一个红色身影,犹如断了线的纸风筝,顺着地心引力垂直落地。片刻后,惊起地面一楼刺耳的惨叫。

&ep;&ep;—

&ep;&ep;夕阳西下,一块块火烧云层次分明,铺叠在华城上空。晚风裹着秋日的凉意,随着暮色蔼蔼浸染在人间尘世。

&ep;&ep;苏源邑姿势闲暇的靠站在窗边,耳朵上贴着手机,笑的一脸□□。

&ep;&ep;大洋彼岸的另一头,翁达晞对着一桌子铺陈的案卷,目光不停。还得分出心神来应付着对面人的糖衣炮弹,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工作效率。

&ep;&ep;“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这都过去几天了,事情还没办完吗?”电话里的人逼叨逼叨绕不开这两句话,像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

&ep;&ep;翁达晞:“苏源邑,能歇歇吗?一天催八遍你累不累?”

&ep;&ep;苏源邑:“不累。我望眼欲穿,你冷漠无情,我哭断伤心泪。”

&ep;&ep;翁达晞:“......”果然异地是感情的杀手,他信了。

&ep;&ep;“你行行好,别在摧残我的耳朵了,能不能说点别的?”

&ep;&ep;苏源邑温柔道:“我想你了。”

&ep;&ep;刚还聒噪诉苦的人,突然一本正经的温柔下来,给谁都承受不住。

&ep;&ep;翁达晞眼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被爱的丘比特一剑击中,回了句:“too!”

&ep;&ep;苏源邑诱惑他,轻声问:“那我去找你好不?想和你手牵手肩并肩,一起漫步在哈德森河公园,看新泽西的夜景。”

&ep;&ep;“你不要上班了吗?苏主任。”翁达晞的浪漫细胞捉襟见肘,煞风景的打断了他。

&ep;&ep;苏源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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