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没事。”翁达晞看到被挟制的伊桑,忍不住嘲弄道:“哦,让我们来看看谁是丧家之犬?”几个小时前他还是阶下囚,如今局势翻转,他当然要睚眦必报。
&ep;&ep;伊桑被他讽刺的肺都快气炸了,他锁定着他身后的肖尧,愤怒道:“肖医生,是你?”
&ep;&ep;肖尧用手推了推镜片,从翁达晞身后走了出来,理所当然道:“伊老大,你知道我这人的,谁给的钱多我就为谁服务。你我本就是利益驱使,何来背叛一说?”
&ep;&ep;他一副儒雅恭敬之态,说出的话也是不卑不亢,有理有据,显然没把伊桑的愤怒放在眼里。
&ep;&ep;伊桑低声骂了句,直怪自己粗心大意,错信了他。
&ep;&ep;虽然他现在落于别人的枪口之下,但他们要想从自己的地盘上毫发无伤的逃出去,也没那么容易。
&ep;&ep;“让你的狗离我们远点。”苏源邑对着他耳边说道:“你跟我出去,再给我们准备一辆车。”
&ep;&ep;伊桑嗤笑,“想走?做梦。”他僵持着不肯动,鬼知道他为了抓到翁达晞付出了多大代价,如果把他放跑了,想再抓他可就更难了。
&ep;&ep;苏源邑被他的执着感动到了,二话没说把刀扎进他锁骨上方,离颈侧大动脉堪堪几厘米的距离。
&ep;&ep;这一变故惊呆了所有人,没想到他来真的,下手干脆利落毫不拖沓。
&ep;&ep;伊桑痛的大叫,半边身子差点崴下去。
&ep;&ep;枪依旧指着他的头,身后的男人像从地狱来的恶魔,泛着森森冷意:“吃人我没你厉害,但肢解人体,你肯定比不上我。”相比起平日的端庄稳重,此刻的苏源邑身上多了一层煞气。
&ep;&ep;翁达晞注视着他,眉角微挑。
&ep;&ep;从来对他细声软语温柔有加的男人,被他一手拽进了深渊。让他身处险境不说,现在还要为了他双手沾满鲜血吗?
&ep;&ep;绝对不能。
&ep;&ep;“呯——”
&ep;&ep;离他最近的一个小弟被瞬间爆了头,其他人被这一声吓得纷纷朝后退,手里的枪也全对准了翁达晞。
&ep;&ep;肖尧鼓掌:“干的漂亮。”
&ep;&ep;苏源邑睁大双目:“......”
&ep;&ep;伊桑:“......”操,这个王八蛋。
&ep;&ep;翁达晞举着枪,声音没有丝毫温度,视线停在伊桑脸上:“你要不出来,下个就是你。”他语气波澜不惊,可谁都没当他在开玩笑。
&ep;&ep;伊桑低头又咒骂了一声,捂着受伤的肩膀,身后跟着苏源邑,喘着粗气慢慢从房间里挪出来。堵在门口的小弟倒退着给他们让开一条道。
&ep;&ep;等他们一出来,翁达晞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伊桑的“瞎眼”,歪头示意苏源邑走前面,这人交给他。
&ep;&ep;老大在他们手里,小弟们没得到命令不敢开枪,只能一步步跟着。
&ep;&ep;巴贾早他们一步下了楼,开了一辆商务车停在楼下等他们。
&ep;&ep;翁达晞挟持着伊桑,身上的伤口扯得撕裂开,血水顺着外衣浸透了后背。他的脸色因失血过多而发白,眼神确骇人的可怕,手上的力道仍然不容小觑。
&ep;&ep;伊桑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你跑不掉的daxi.weng。”他突然笑了起来,“你可知外面等着你的是谁?是谁透露你的行踪,难道你不好奇吗?”
&ep;&ep;体力的加大消耗致使翁达晞呼吸较之前沉重了些,他故意不上钩,“我只知道你快要死了,一个死人的话,我何必要信?”
&ep;&ep;“我不这么认为。”伊桑拿身后的小辫子蹭了蹭他的脸,满脸陶醉的说:“我是这么的爱你,你忍心离我而去?”
&ep;&ep;走在前面的苏源邑听到了,想转回去一枪打爆他的狗头。老子的人你也敢抢,刚才就该给你两刀。
&ep;&ep;翁达晞忍着痛,脚步不停:“伊桑,我们两的债也该清一清了。”
&ep;&ep;两年前的债,加上今天的利息,可不得好好算算。
&ep;&ep;“我的黑色曼陀罗一直在等你。”伊桑正经道:“放下枪吧,我们谈谈合作如何?”
&ep;&ep;“跟你合作?筹码是什么?”
&ep;&ep;“伯恩.诺顿利”伊桑换了个腔调,“a组织的头目,早该换人了。你帮我,我保你安全。”
&ep;&ep;翁达晞的项上人头,谁都想要。
&ep;&ep;天赋高,手段狠,还捏着四面八方妖魔鬼怪的命脉,这样的人脱离了联邦的保护,犹如刚出身的幼崽。
&ep;&ep;虎狼追击,在劫难逃。
&ep;&ep;伊桑继续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伯恩早有来往,你辞去联邦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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