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很晚了还在窗前捣鼓他的破相机。”

&ep;&ep;翁达晞心想,他应该就是在拍月亮的时候,发现了对面的人。

&ep;&ep;“有一天,他的情绪很不对劲,神色慌张,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样子。去摄影棚拍照的时候还得罪了几个模特,被人埋怨了好几句,我就问他怎么了。”

&ep;&ep;翁达晞:“他告诉你了吗?”

&ep;&ep;“没有,他只说没休息好,我知道他在搪塞我。”程楠努力回忆着:“仅隔了一天,他就跟我说要搬家。”

&ep;&ep;“为什么要搬家?”

&ep;&ep;“他说因为房租太贵了,我们换一个稍微远一点的,房租便宜。”

&ep;&ep;翁达晞知道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房东亲口承认,交三押一,闰华租期没到的金额和押金,一分没退。为何不住满再走?不更省钱?

&ep;&ep;“你还记得,他状态不好那天,是几号吗?”

&ep;&ep;“9月10号。”程楠想都没想,回答道。

&ep;&ep;翁达晞不动声色的问:“你如何记得这么清楚?”

&ep;&ep;“因为那天是我生日。”她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手链,眼泪又要掉下来的趋势,“他没有给我庆祝。”也忘了给我买礼物。

&ep;&ep;原来他没忘......

&ep;&ep;翁达晞了然,准备起身离开。

&ep;&ep;临走时,他又看了眼女孩,难得语气平和:“你是他最爱的人,他到死,都想要你幸福。”

&ep;&ep;为了给你最好的物质生活,不惜拿命跟恶魔做交易。把u盘藏在手链里,为你筑起一道安全的围墙,可惜,他没来得及亲口告诉你一切。

&ep;&ep;医院走廊里,只剩江洵和苏源邑。李湛和刑北南去了三楼的病房还没下来,那里住着前几天从教学楼顶摔下来的疯子。

&ep;&ep;翁达晞把录音笔给了江洵,问:“徐昆宇的死亡时间是在什么时候?”

&ep;&ep;江洵不太记得了,毕竟徐昆宇是病死的,不涉及主要案情细节,他说:“你等等,我打个电话给徐里,让他查一下。”说完,转去楼梯间打电话了。

&ep;&ep;走廊里人很少,现在是下午最安静的时刻,都回病房去午睡了。

&ep;&ep;苏源邑帮他理了理头发,按着他的腰问:“累不累?不舒服我们就先回去。”

&ep;&ep;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他俩自然的切换到了在家时的状态,一个宠溺无边,另一个傲娇撒泼。

&ep;&ep;苏源邑现在有点后悔,昨晚做太狠,只让他睡了5个小时不到,又一直忙到现在没歇下来。刚摸他额头,还有些低烧。

&ep;&ep;按在腰间的手力道刚好,让翁达晞缓解了不少。比起坐下来,他宁愿站着,鬼知道他刚才在病房里坐着有多痛苦。

&ep;&ep;他下巴挂在苏源邑肩上,被他半搂在怀里,声音懒洋洋的:“想揍你一顿,因为我现在很不舒服。”

&ep;&ep;苏源邑笑了笑,轻声哄他:“你还有力气揍吗?要不要我帮忙?”

&ep;&ep;“好,你先自虐一波。”

&ep;&ep;“宝贝,你这样就已经很虐我了。”

&ep;&ep;从三楼下来的李湛刚走都到拐角,就碰上这两人你情我浓,他赶紧退了回去,正好撞到了后面的刑北南。

&ep;&ep;刑北南捂着鼻子,皱着眉道:“李队,你干嘛?我快给你撞残了。”

&ep;&ep;李湛鸡贼的把他拉向一边,指着不远处的两人道:“他俩什么关系?”怎么看着这么别扭。

&ep;&ep;刑北南茫然的摇了摇头,眼珠子都快惊出来了。

&ep;&ep;他俩该不会是——

&ep;&ep;不过很快,那两人就分开了,因为江洵回来了。

&ep;&ep;江洵捏着手机,语速很快的说:“查清楚了,徐昆宇的死亡时间,是在9月9日凌晨。”

&ep;&ep;翁达晞舔着大门牙,闻言笑了起来。身旁两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苏源邑最先反应过来,激动道:“阿晞,难道?”

&ep;&ep;“苏主任,愿赌服输哦。”

&ep;&ep;苏源邑:“.......”

&ep;&ep;不远处,李湛和刑北南也朝三人走了过来。

&ep;&ep;翁达晞的笑容还没收干净,就听到李队长说:“翁教授,上次你让我查的那个老师有结果了,他是理工大制药工程系的老师,叫窦昂熙。”

&ep;&ep;“窦昂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