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凡事有利弊,自古无圆满,还是想开一点的好。”

李世民皱眉想道:我登基这几年来,李适一直都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虽然他本身百无一用,可是却具备着很大的政治价值……他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没有野心、不管正事地空壳子太上皇。和其他的老头儿想的一样,只想过上宁静地日子,有子女常伴身边。说起来。我还是有些愧对于他的。打完吐蕃后回来,我也正想好好的补偿一下李适。没有想到他就突患暴病了……

稍后,李世民让妃子们带着皇儿都回殿各自歇息不必熬夜了。自己则是坐在病房外,一直坐到了天亮。

这时,几名御医才神形疲惫了走了出来,看到皇帝仍然坐在这里,不禁有些傻了眼,急忙上前来参拜。

“情况如何了?”李世民的神情也有些疲惫了。连着行军数日又熬了夜,眼睛也有些红肿。

“回陛下。臣等竭尽力……算是将太上皇从鬼门关给拉回来了。不过……恕罪臣能无能,太上皇顶多还能在病床上支撑一个月的时间。而且。很有可能会一直神志模糊瘫睡不醒。”

那与死人何异?李世民郁闷的想到了这一点。摆了摆手,示意这些御医们下去休息一下。然后。他自己走进了病房之中。

李适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背子,一脸通红还有些浮肿,昏迷不醒。

李世民走到榻边看了他几眼。轻叹了一口气,替他掖了掖被子,正要转身离开。不料李适却在身后突然说话了:“皇上,我能求你一件事情么?”

李世民惊讶的转头一看,李适的眼睛居然睁开了一条缝儿。正在哆哆嗦嗦的想说话。

李世民急忙将耳朵凑到他的嘴边:“父皇你说。”

“我、我想见……”李适地眼睛里涌出了一些泪来。“二郎和……燕儿。”

二郎即是被李世民送到了西川的前太子、贤王李涌,燕儿。则是李适最喜欢地小女儿、文安公主地乳名。

李世民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我答应你。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多、多谢皇上啊……”李适闭上了眼睛,两行眼泪流到了脸上。

李世民伸手替他擦了一下眼泪,招呼几个值守地御医和宫女们进来伺候,然后飞快的走了出来,唤来俱文珍。

“俱文珍,随朕到武德殿御书房来伺候,请传国御玺。朕,要马上下发两道紧急谕令!八里加急,送往西川与漠北!”当天,文武百官都满心欢喜的来上朝,等着给皇帝贺喜好讨个彩头。不料,皇帝的近侍宦官们跑到东西朝堂来传旨,说宫中有事,皇帝不早朝。

众臣都有些惊讶,愕然不解。自然而然的,大家都想国舅武元衡进一趟宫,探个口风。

武元衡是国戚,进宫容易。这个时候他也有些担心起来,于是进了宫。

武元衡来到武德殿地时候,李世民正有些脑子昏沉想睡觉了。但一见到武元衡又马上有了精神睡意无:“伯苍啊,快来跟朕聊一聊。”

武元衡见皇帝神色有异,不觉问道:“陛下,宫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李世民叹了一口气,将太上皇李适地事情告之了武元衡。

武元衡惊诧的道:“太上皇昨日还上了朝,吩咐下来许多事情。微臣见他身体很好呀!没想到,突然之间就……哎!”

“人有旦夕祸福呀!”李世民叹道,“朕已经下了急令,让贤王李诵火速进京来侍孝。另外,让房慈无论如何也要将文安公主请到京城来。否则,他就不要回来见朕了。”

武元衡立定在那里,轻轻地摇头。

李世民眼神灼灼的看了武元衡一眼,说道:“伯苍。假如太上皇突然驾崩,朕可能会按照祖制丁忧守孝一段时间。虽然时间未必会有三年之久,但总不会太短。少则半月,多则半年是必须的。这段时间,朝中该当如何处置?”

武元衡心中一惊,表情不变的说道:“按照规矩,皇帝虽然丁忧服丧,仍可居于幕后主事。宰相辅政,最终还是由皇帝定夺。”

“朕莫非就不能真的丁忧服丧,歇息一段时间吗?”李世民的眼神变得有些诡谲,试探的问,“为何不能让皇子监国?”

武元衡浑然一惊:皇帝终于说出想说的话来了!

“嗯,怎么不说话?”李世民问。

“这……”武元衡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向皇帝的眼睛,遇到凌厉的目光。他吞吐了一下,说道:“众所皆知,皇子年幼,恐怕一时无法主理国事。之前陛下御驾亲征,还是太上皇监国的……”

李世民有些烦闷的将手中一份折子砸到桌上:“算了,别跟朕绕***。说明白了,你认为朕现在是不是应该立储?”

武元衡郑重的拱手拜下来:“应该。”

“为何?”

武元衡清了一下嗓子,朗朗说道:“现如今,大唐帝国蒸蒸日上,已有盛世之相。太子乃国之根基,帝室希望。早日立储,有利于稳定朝堂局势,有利于陛下尽早培养将来的接班之人。好让景兴大唐的盛世,延续下去。国储一日不立,则后宫一日不稳。后宫不稳,则朝堂不宁。由此,则天下不宁。”

“好了、好了。朕就知道,你肯定会像个教书先生一样跟朕说这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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