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像首悲伤的歌,捂住眼睛泪水却流了下来。心中有个洞,里面填满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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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闫妮每天正常上班,下班。偶尔有几个同事过来聊天,也都来者不拒。她开始对某个人产生抗拒,下意识的去躲避下一秒几乎会相遇的轨迹。

倒是何安乐得自在,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在茶水间倒杯咖啡的功夫,萧茜走过来说何安让她去一趟办公室。还特别叮嘱她别意气用事。

“怎么?这么多天还在闹?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跟你?有必要吗?”

“当然有,就凭那晚送你回家……”何安走过去依附在闫妮耳旁戏谑的说道。

“哼,无耻,卑鄙下流。没想到在外人眼里温文尔雅的你其实是个善于‘投机取巧’的表里不一、乘人之危的人。”闫妮连忙推开何安打断了他的话,现在她可以肯定以及确定那不是梦,是真的!

“嗯,早点发现的好。男人嘛,总要有些手段的。”何安反而把闫妮知道那一晚的事当做是一件幸事。从一开始,他并不想谁知道,特别是闫妮。只是感情的走向开始不受他控制,他被欲望征服着,想要变得贪婪。所以说他无耻也好,卑鄙也罢。都是他实实在在做过的事。

见自己的话没有刺激到何安,反而有种助纣为虐的感觉。她就想着能有什么事可以刺激到他,以平复心底缓缓升起怒意。

突然唇角上扬,身子慢慢向何安靠近,像一个奸计得逞的孩子。

“你可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我告诉你……是……呵呵,贺安亲我的时候,感觉不一样,他的吻很温柔,又带着一丝急切,我很喜欢,就连最后攻城略地都是我愿意的。是不是很惊喜?”

何安紧紧掐着闫妮的手臂,想要折断一般。眼睛里的猩红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玩火自焚”

何安承认,她的每一句能够刺激到他的话,都起到了作用。每一次她都能成功的将他一军。

何安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摁了一键,玻璃雾化,看不见外面的任何事物。办公室瞬间被隔离开来。

霸道,不给任何逃离的机会。熟悉的吻……眼泪从眼角流出,不给她任何回转的机会。这力道让她抗拒不了,脑袋被何安死死抱住。就连泪水滑下明明感觉到何安的一丝停顿,还是继续折磨着,最后死守的牙关也被攻下。

终于,何安放开了她。

“呵,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这个恶魔,就喜欢看你在痛苦中生活。”闫妮狠狠瞪着他,红了眼眶,痛了心里。

她以为,初吻应该是交付给能够托付终身的那一个人。在电影院那一刻,她的心跳几乎快了好几个节奏,她以为所有的第一次经历都应该属于眼前的那个人,以为这就是幸福。可是那感觉永远没办法从脑海中消失,自己最珍贵,当做爱情珍宝的东西却被他人无情夺走。

“滚。”

何安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现在的他暴躁,、易怒,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他不知道以前的自己去哪里了,可能早在闫妮与贺安的亲密中给抹杀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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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酒吧里。

刚入夜,各卡座都熙熙攘攘的一两个人。舞台中央,两三个人跳舞,时间太早,连个喝彩的人都没有。在最里面的角落里有个隐蔽的坐台,贺安接着一杯又一杯的将烈酒灌入嘴里,浸满了身,直入心里。烈酒的灼烧感使他兴奋,却有种破裂的声音,在谷底悠扬的唱着悲伤的歌。

旁边庄南辛直接给了他一拳,“你清醒清醒,家业跟女人没法比。”

“清醒,这可怎么清醒啊?你告诉我?都在跟我作对,母亲跟我做对,我乖乖回去上班结果呢?被自己心爱的人摆了一道,即便她是被利用,何安却置身事外,谁都知道他看上了我的女人!在别人眼里那是不挣的事实。而我要懦弱到一个女人都维护不了,这一切还是他妈的一个公司给我带来的。你说……我这是干嘛?得到了权力我还有什么?傀儡!以前我哪里是这个样子。”的确,这一拳除了让他脸上增加了疼痛,却不能赶走伤疤。

“要是你们真心相爱,过了这道坎,你再去找她呗。”庄南辛给自己倒了杯酒,才刚喝到一小口就吐了出来。

“你想喝死自己啊。”只见贺安昏睡了过去。

这样也好不用借酒消愁,对于喝酒借机装疯比醒着更难受。考虑到他家里每个照顾的人,庄南辛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他送回父母家。

半夜里,贺安睡得并不安稳,偶尔大喊一声。卧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一气呵成。贺安做了个梦,梦到闫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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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茜看出闫妮哭过,下班执意跟她一起回家。即使闫妮已经极力掩饰自己哭过的痕迹,下班前还去卫生间补了妆,可是红肿的眼睛骗不了人。

舒子柠想要冲上去跟何安理论,被萧茜给拦了下来,“你有这心思,不如先就着闫妮,把她骂醒。”

大家都沉默了。的确,骂醒了才会走出来。

可是人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闫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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