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ep;&ep;「副总裁有令,谁敢不从?我怕我不回来,总裁的位子就不保了。」钱雍曼一脸无奈地说,「把艺人拉来表演也就算了,就连行政人员都被叫来做后勤部队。这排场够大了吧?」
&ep;&ep;「她胡闹就算了,你也由着她闹?」傅品珍挽着钱雍曼的手臂,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ep;&ep;「她为了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说我有必要跟一个为爱疯狂的人较劲吗?」钱雍曼从经过的服务生手上托盘里拿来两杯香檳,一杯递给了傅品珍,看着场中央正随着音乐疯狂跳舞的年轻人说,「场中的这些人,就算戴上面具,你应该还是能认得出来吧?」
&ep;&ep;「他们的造型几乎都是我做过的,能对他们不熟悉吗?」傅品珍笑着说。可心里却是在感叹着岁月不饶人,这么一大群人的造型,是耗去了她多少的青春才累积下来的。
&ep;&ep;「我们为了这间公司也努力很久了。」钱雍曼彷彿感应到了傅品珍的感受,自己也感慨了起来。「她寄了封辞职信给我。」
&ep;&ep;「所以,你是来问我,介不介意守寡吗?」傅品珍扶着额头说。
&ep;&ep;「嗯。除了这个,我还想问问,如果看不到她的尸体,你也能对她死心吗?」钱雍曼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