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胡忠,本是胡府主事人,胡府的大老爷,有生以来,几乎都是顺顺利利。
&ep;&ep;他是希云城数一数二的富商,不愁吃不愁穿,有妻子相伴,膝下又育有一儿一女,他的人生可以说是,非常美好。
&ep;&ep;他本以为这一切都会一直美好下去,可却在三个月前的一天,他家后院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头戴帷帽的黑衣怪人后,就被彻底破坏了。
&ep;&ep;那个黑衣怪人实力恐怖,一身本领出神入化,飞天遁地!
&ep;&ep;他一出现,首先将胡府的家丁们痛打一遍,待打得大家服气了,他又命他将胡府一众家丁与丫鬟全数遣走。
&ep;&ep;他胡忠只是区区一阶凡人,又如何敢反抗?所以,将一众家丁与丫鬟遣走后,他与他的妻子就成了黑衣怪人的“家丁兼丫鬟”。
&ep;&ep;平日里则专门伺候黑衣怪人的饮食起居,这黑衣怪人除了脾气古怪,倒也没有太为难他们。
&ep;&ep;后来不知他从哪里招回来好多所谓的仙门修士,给胡府看家护院。
&ep;&ep;于是,夫妻俩又多了一群“主子”。
&ep;&ep;整日对他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对此,两人敢怒不敢言,日子可谓是水深火热,煎熬难耐。
&ep;&ep;他的卧房里有一间密室,本是他收藏一些有价值有意义物品之所,后来被黑衣怪人弄成了一个关人的牢房,内里关着他的一双儿女,呃,不,自昨晚后,又多了一名年轻小伙子。
&ep;&ep;把人关进去后,黑衣怪人似乎很生气,他告诫他,今天不用去干活,只需在门外守好就行,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ep;&ep;这还是这几个月以来,他头一回见这怪人发这么大的脾气,自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连声应是了。
&ep;&ep;守在自己房门外的胡忠,一想到这一整天所有活全压在自己妻子身上,他不禁又是叹气又是摇头,胖呼呼的脸上苦哈哈地挤在一块,咋看之下,憨态可掬。
&ep;&ep;湖七踏入此处,便见到一名体型肥胖,颇有些弥勒佛状的普通中年男人站在房门前,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ep;&ep;他不禁脱口问了句:“你可是有何烦心事?”
&ep;&ep;胡忠应声抬头,见是一名七八岁的孩童,大惊失色,连忙跑到湖七跟前弯腰压低声音道:“天杀的,这些人怎么连这么小的小娃娃也抓了来?”
&ep;&ep;顿了顿,又道:“小朋友,你怎么被抓来了?”
&ep;&ep;湖七眉宇一挑,眨了眨大眼睛,状似天真般道:“你不是跟他们一伙的吗?你会不知道?”
&ep;&ep;胡忠脸色一正,摆摆手,一本正经道:“小朋友饭可乱吃,话不可乱讲,我胡忠是个正儿八经的良好市民,与那些坏人可不是一伙的。”
&ep;&ep;湖七心中笑翻,脸上却不动声色:“那你为何守在此处?”
&ep;&ep;闻言,胡忠脸上又是一苦,似乎是终于找到一个诉苦对象般,当下就将这几个月的遭遇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ep;&ep;期间,湖七听着听着,不知从哪里搬来两张凳子,两人坐下接着说。
&ep;&ep;于是,远远看去,是一副房门前,坐着一大一小,促膝长谈的画面。
&ep;&ep;潇禁与北殇在前院制服了众修士,进到内里转了转,转到此处时,见到的就是这副画面。
&ep;&ep;北殇远远的就嚷出了声:“好你个小七,亏我们在前院拼死抵抗那么多修士,你却在此与人闲话家常!”
&ep;&ep;说得正起劲的胡忠,循声而望,见一白一蓝两道修长身影缓缓而来,他双眼瞪得溜圆,惊为天人般喃道:“之前那都是些什么狗屁仙人,这才是仙人下凡呐……”
&ep;&ep;湖七站起身子,拍了拍他的肩,一本正经道:“眼光不错!他们都是我的人!”
&ep;&ep;胡忠瞪得溜圆的双眼,又瞪大了不少:“你……的……人?”
&ep;&ep;看着他的反应,湖七满意地点点头:“没错,我的人。”
&ep;&ep;说话间,潇禁与北殇已走到他跟前,北殇道:“什么你的人?北沐呢?”
&ep;&ep;湖七轻咳一声,板了板脸色,道:“在里面。”
&ep;&ep;与北沐有过几次交集后,他早就熟悉他身上的气息。
&ep;&ep;在他们进到前院之时,湖大的气息就从胡府消失了,他之所以来此处,是因为感应到里面有北沐的气息,而且气息平稳,证明他并无大碍,所以他才会在门前与胡忠“唠家常”。
&ep;&ep;闻言,北殇上去便要推开房门,胡忠又是一惊,急急挡住他道:“万万不可!”
&ep;&ep;北殇不乐意道:“有何不可?”
&ep;&ep;胡忠有些无奈道:“要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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