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听她这么一说,如郁与庞妃又不得不行礼,庞妃终于开口:“皇后娘娘,你与皇上伉俪情深,嫔妾们虽羡慕,但时刻谨记《女德》之训、嫔妃之德,不敢有妒忌之心。”
&ep;&ep;张宇成心中郁结,并不出声,梦云气若游丝般:“妹妹快起来,地上凉着。”
&ep;&ep;正说话,传来一阵紧急的脚步声,只见陈康急冲冲的走进来,跪着回禀:“皇上、皇后,御膳房的宫女翠宜已然招供。是赵婕妤指使她在阿胶中放了益母草膏,这味药膏颜色与阿胶极像,如果不是太医,混在阿胶中根本无法分辨。娘娘正是吃了掺了益草膏的阿胶,才导致小产。”
&ep;&ep;“赵婕妤?”张宇成重复着,“这个贱人!就因为朕到现在还没有临幸她,她竟然就因此生妒,残害皇子。传旨,废去赵氏婕妤位份,降为庶人。即时起迁入冷宫!”
&ep;&ep;冷冰冰的说完这番话,他继续道:“皇后身体还弱,需要静养,你们就不用在这里了,都回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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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如郁坐在自己的殿里,终于松了口气。
&ep;&ep;文心贴心的为她泡着玫瑰花茶,轻轻的揉着她的肩。
&ep;&ep;庞妃抿了口茶,放下轻声问着:“姐姐,这一下午也是够折腾的。只是,你觉得会是赵氏干的吗?”
&ep;&ep;如郁端详着她的眼,思虑着:“很明显不是。赵氏虽有点没见过世面,感觉她的心还不至于这么毒辣。”
&ep;&ep;“姐姐说的有道理。不是你,也不是我,那依姐姐看,到底是谁做的呢?”庞妃自然道出这个问题。
&ep;&ep;如郁忽然有点佩服她,她竟然没有半点防备问这个问题:“妹妹惠心兰质,心中是不是已经有答案了?”
&ep;&ep;庞妃望她,只笑不语。如郁轻托脸庞:“我的脸上有答案吗?”
&ep;&ep;“难道姐姐想说的是那位……”庞妃话还没未说完,如郁纤指堵上她的唇上:“不许瞎猜。”
&ep;&ep;说着,笑着斜望她:“不可能是她!她就算心机再重,也不可能害自己的孙子。”
&ep;&ep;“那就只剩自己了!如果真的是这样,她的心也太狠点了。”
&ep;&ep;“你愿意为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生孩子吗?”如郁反问着庞妃。
&ep;&ep;庞妃倒是疑惑了:“皇后不喜欢皇上吗?怎么可能?姐姐难道是知道点什么?”
&ep;&ep;如郁摇头:“如果我说,我什么都知道你信吗?”望庞妃愈加疑惑的脸色:“我也只是瞎猜而已!皇上那晚在你的朝和宫,你可有感觉?”
&ep;&ep;庞妃脸上一红:“我觉得很不自在,也很不习惯,而且…而且…”红着脸话,不再说下去。
&ep;&ep;如郁却笑着她:“和衣而睡?”
&ep;&ep;“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