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建看见妹妹十分嫌弃文宜淑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连忙跟她保证道:“好、好,妹妹你不喜欢她,那我肯定不会被她赖上,你放心吧。”

跟一个莫名其妙的女知青比起来,妹控赵时建当然更在乎自己的妹妹了。

“那就说好了,我可不想她当我嫂子,哥你一定要跟她保持距离,千万别被她的甜言蜜语迷惑,也别被她抓住机会赖上你啊。”赵时初忧心忡忡地提醒他。

赵时建自然是忙不得地答应了,虽然他觉得妹妹是杞人忧天,但保证一下让她安心又废不了什么,所以他毫不犹豫答应了,现在的他完没意识到文宜淑对他志在必得的心态。

听完他保证的话,赵时初才放心了一些,又回到厨房处理那只鸡去了。

晚上的时候兄妹俩美美地吃了一顿野鸡炖蘑菇,等到第二天天还没亮,赵时建就把另一只野鸡和其他一些能交易的东西拿去镇上黑市卖了,回来的时候还给赵时初带了一包花生糖。

赵时初看见那包花生糖,有些哭笑不得,对赵时建说道:“大哥,我已经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怎么还给我买糖回来?我都不爱吃了,你以后别花这些冤枉钱了,咱们把钱省下来买其他生活用品不好吗?”

赵时建却以为妹妹是懂事了,心疼家里的钱,便连忙说:“妹妹,买这些糖花不了几个钱,你还小呢,怎么可能不爱吃糖?你放心吧,咱们家里不缺钱。”

赵时初无奈,只好把那包糖收起来,打算之后融掉做成包子馅,反正糖包子也很好吃。

文宜淑在那之后还不余遗力地想找机会接近赵时建,但是这时节的农活很重,大家都很忙,每天的时间都被挤得满满的,让她根本没空找赵时建说话,所以只好暂时罢休。

赵时初倒是每天只用干半天的活,一个是因为原主身体不太好,赵时建心疼妹妹不让她干太多活;另一个则是因为家里养了两头猪,她得上山割猪草,要不然猪都得饿瘦了。

她背着竹筐,拿着镰刀往山上走去,这山路她从小就走的,闭着眼睛都能走,等上了半山之后,也许是她走路惊动了山上的野物,突然有条蛇从斜地里冲了出来,张大嘴巴朝她直扑过来。

赵时初心中一跳,眼疾手快往后退几步,然后猛地挥出手里的镰刀,正砍中那条蛇的中间,于是那条蛇被她一下就砍成了两半。

砍完后那条蛇还没死,上半身还倔强地抬起脑袋想要咬赵时初,赵时初用镰刀按住蛇的脑袋,然后用脚踩住它后半截,直接就把它脑袋砍下来了。

这是条浑身碧绿色的蛇,浑身细麟,长得还挺漂亮,赵时初轻而易举就认出来了,这是竹叶青,有毒。

蛇头被砍下来后,唾沫很长一段时间都有毒性,为了避免误伤旁人,赵时初便在路边挖了个半米深的坑,把蛇头埋了。

埋完之后,她看着地上那两截蛇身,想了想,还是捡了起来扔到背篓里。

她边割猪草边慢慢地往山上走,等割了大半背篓的时候,她已经离大路有些远了,刚想要回去,却忽然听见有断断续续呻’吟的声音。

她侧耳听了一会儿,确定是人发出来的声响,可能是遇到了什么苦难,于是她沿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找去。

几分钟之后,在一小片土坡上,她看见了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躺在草地上,捂着脚痛苦地申吟,旁边还有两头牛在优哉游哉地吃草。

赵时初认出来了,那老人是住在牛棚里的被下放的,因为年老体衰,干不了什么活,生产队里便让他负责放牛。

赵时初脑子灵光一闪,想起在原主的记忆里,文宜淑跟赵时建结婚前几个月,村子里就有个住在牛棚子的老人被蛇咬死了,后来那老人的孙子来村里接他回家,却只接到他的遗骸。

难道那被蛇咬死的就是眼前这老人?那这也太巧了。

赵时初走了过去,蹲下身问满脸痛苦的老人:“你是被蛇咬了吗?”

那老人,也就是叶松,看见眼前出现的年轻姑娘,刚生出的希望一下子又破灭了,他有些绝望地回答:“是被咬了,那蛇有毒。”

“让我看看。”赵时初边说边拉开叶松形如枯竹的手,果然看见他脚踝上有两个小小的血洞,而血洞附近已经肿了起来,又紫又胀,一看就中毒不轻的模样。

赵时初连忙装作从背篓里拿出一瓶药粉,然后用火扫了一下镰刀,对叶松道:“老人家,你稍微忍一下,我要割开你的伤口,把毒血挤出来,再给你上药。”

“你有解药?”叶松重新生出了些希望,问道。

“我哥怕我上山受伤或者遇到毒蛇,都会给我备上一些药。”赵时初面不改色地说道。

“那就拜托你了。”叶松感激极了,“我能忍住,你开始吧。”说着他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像是豁出去一样。

赵时初顿时不再迟疑,立刻用镰刀隔开了叶松的伤口,然后用力地挤压伤口周围,挤出了好些黑色的血,这期间,叶松咬着牙死死忍着痛,任由赵时初给他处理。

赵时初挤了好一会儿,见挤出来的不再是黑色的血,变成鲜红的血之后,这才停下来,然后把药粉撒上。

她用的这药是专门解各种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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