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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医生说你下边充血，所以只能帮你擦洗外阴，避免感染。
&ep;&ep;他一边说，一边往她右肩浇水。
&ep;&ep;我以后也要教大学生，这样寒暑假就和你有交集了。她微微侧身，抓住他右手。
&ep;&ep;你去念博士，就为了这个啊？
&ep;&ep;我整个人活着都是为了你--你不是说，你左边胸膛里装着的是我么？
&ep;&ep;他答不上来，只能默默帮她搓洗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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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他扶她慢慢仰卧在浴缸里，帮她擦洗下身。
&ep;&ep;但浴池边有些高，他弯着腰，一直低着头，有些吃力。
&ep;&ep;你去冲下澡，然后和我一起泡会儿吧。
&ep;&ep;要不你自己洗？他把药瓶棉签放在一旁的干净毛巾上。
&ep;&ep;不要，我够不着--哎呀--你快点！
&ep;&ep;她掀起一点水花，洒在他身上。言语间满是小家子娇气。
&ep;&ep;他回来的时候，腰间裹着浴巾。
&ep;&ep;刚靠近池边，便被她一把扯下。
&ep;&ep;干什么你？他吓了一跳，下身忽然有风，又粘上温水，他怕控制不住它起反应。
&ep;&ep;还有几天开学呀，老师？嗯？她脚跟并拢垫地，微微张开，分别抵住他大腿根部。
&ep;&ep;两叁天……它被握住，他激动到说不完话--上次有这样的感觉，是五年前，温泉那次。
&ep;&ep;距离老师离开我还有不到48个小时，再除掉睡觉和上厕所……老师你时间感怎么啦？
&ep;&ep;她一边说，一边上下轻抚他的下体，甚至还直接盯着它看，看它像小香菇，在水中慢慢立起。
&ep;&ep;你白天，不会在装病吧……他憋着劲，努力控制好语气，他怕像这样，直接泄洪。
&ep;&ep;没有，我只装了一点点--才不像老师一样装睡呢。
&ep;&ep;她竟然用指甲盖轻轻按压它的顶部。
&ep;&ep;一点一点--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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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不行，你下边还充血……他想撑起身，想逃离，但下肢没有力气。
&ep;&ep;好吧，那你自己在这里解决，我去淋浴间。她倏地站起，一条光滑滴水的腿跷在浴池边。
&ep;&ep;你去淋浴间做什么？
&ep;&ep;你不是帮我做过了么？明知故问。
&ep;&ep;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样磨他--
&ep;&ep;是她在外面，真的见了世面，反而回来做弄他。
&ep;&ep;还是他以前，伤她太深--这是她在伺机报复。
&ep;&ep;你一点也不听话！
&ep;&ep;他似乎真有几分生气了，有些粗暴地把她那条露出水面的腿扳回浴池，但还是搂住腰，防止她跌倒。
&ep;&ep;要开始了么？她扭过头问他。
&ep;&ep;他用一个又长又湿的吻回她：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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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还是像第一次一样啊，慢慢坐下来。
&ep;&ep;他想稳稳托住她的腰部，但她也瘦了--
&ep;&ep;小腹扁平下去，腰际变薄，肋骨突出，偶尔还是会手滑，或者剐蹭到骨头。
&ep;&ep;我不记得了，你来。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她松开握住它的手。
&ep;&ep;双手搭在他肩上，上体坐直，两腿摆正了些。
&ep;&ep;一顶到痛就告诉我啊。他还是有些顾虑，甚至有些埋怨自己沉不住气。
&ep;&ep;虽说知道，高潮时候，下面本身也会充血，但他还是有些心疼。
&ep;&ep;嗯。她背对他，轻轻发出声音。
&ep;&ep;疼么？他松开手，握住她肩膀。
&ep;&ep;我还是想面对你。她说着慢慢转过身，然后自己扶起它，一点点靠近。
&ep;&ep;又是一个被凉凉的小点点戳到的感觉。
&ep;&ep;可以么？她很冷静地问。
&ep;&ep;嗯，稍微慢点，别对自己太狠。他一手托住她腋下，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ep;&ep;她慢慢地，感受到了熟悉的复杂痛感。
&ep;&ep;说比第一次轻，倒也不见得，毕竟第一次离现在五年，说不清疼痛等级的差别有多少。
&ep;&ep;她只觉得，他活动的次数和幅度多了些，大了些。
&ep;&ep;有的时候，他紧紧抱着她，甚至让她有些难以呼吸，但这种皮实的挤压感能和痛感对冲。
&ep;&ep;她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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