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宽阔的背上。庄子非感到有酒沾湿了衣服,不过他也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ep;&ep;庄子非背着凌思凡走到落地门之前,静静地眺望远处海面上那道地平线。

&ep;&ep;“喂,”凌思凡晃了晃两条腿,“开门出去。”水屋建在海里,只要拉开拉门,就能到阳台上,阳台上有躺椅、沙发床、游泳池,还有可以直接下到海里看珊瑚礁和热带鱼的楼梯。

&ep;&ep;“你会冷的。”庄子非摇摇头,“你衬衣是湿的,外面海风一吹,你会觉得冷的,还是在室内吧。”

&ep;&ep;“不会,”凌思凡坚持道,“我在你身后啊,有你给我挡风,不会真着凉的……快点回来就好。”

&ep;&ep;庄子非从来拗不过对方,“觉得冷了立刻说哦。”

&ep;&ep;“嗯。”

&ep;&ep;于是庄子非一手抱住凌思凡,另一只手拉开大大的落地窗,背着凌思凡走到了外面,一直到了阳台边缘栏杆处才停下。

&ep;&ep;海水清澈见底,远望过去,可以看见不同层次的蓝直接铺到天际,地平线上有金色的光正在闪烁出光亮。各种热带鱼正游来游去,许多鱼的色彩明亮斑斓。水里有些藻类,使海风带上了些潮腥的味道。

&ep;&ep;“好漂亮……”凌思凡说。

&ep;&ep;“你来马尔代夫度过假吗?”

&ep;&ep;“没有,”凌思凡说,“第一次来。”

&ep;&ep;“你那么有钱了,都没有来过吗?”

&ep;&ep;“没有。”一个人来这里干什么呢?凌思凡知道有人经常来,但他本人是不感兴趣的,总觉得时间该用于工作。

&ep;&ep;庄子非说:“我也第一次来……”

&ep;&ep;这回轮到凌思凡感到惊讶了:“你不一直是全世界到处跑?”

&ep;&ep;“但是恰好没做过印度洋的项目……”

&ep;&ep;“原来如此。”凌思凡又晃了晃腿,“子非,你背着我,下楼梯去看看。”只有在庄子非面前,他可以胡乱地任性。从十三岁那年开始,他就只知道“懂事”,因为懂事才有饭吃,才能不被再次送走。后来他开始创业了,便在政府面前懂事、在投资人面前懂事、在合作者面前懂事、在消费者面前懂事、在各媒体面前懂事、也在员工面前懂事——他一直都是“懂事”的。只有在自己恋人的身边,他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肆无忌惮、恣意妄为,而凌思凡法发现,自己也爱上了这种从前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ep;&ep;“好,你夹紧我的腰,别磕到扶手了。”庄子非说着,便又背着凌思凡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梯,在与水面近在咫尺的地方静静地向下看。

&ep;&ep;“好多鱼啊。”凌思凡说。从这个位置看,连很小的鱼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那些小鱼结成一群,几秒钟的功夫便会游出视线去。海水真的是清,不愧被人称为世界上最漂亮的海洋。

&ep;&ep;“你要潜下去吗?”庄子非说,“我可以教你浮潜的,设备我全都带来了。想要深潜就要报名,跟着岛上的船出海。”

&ep;&ep;“今天不了。”呆了几秒,凌思凡说,“手酸了吧?那回去吧。”

&ep;&ep;“不酸,这算什么?”庄子非书,“以前拿着器材登珠峰呢。”虽然那次,他锻炼了两个来月身体,才跟着协会去登珠峰的。

&ep;&ep;“那也回房间吧。”

&ep;&ep;“好。”

&ep;&ep;回房间后,庄子非担心地上凉,便将凌思凡放在桌上坐着,红着脸问凌思凡:“你的衬衣湿了……还是脱掉了吧?”

&ep;&ep;“嗯。”

&ep;&ep;庄子非屏住了呼吸,为凌思凡解开扣子,沾着水的布料从皮肤上剥离,白皙的皮肤似乎反着一点光。

&ep;&ep;“……”庄子非凑过去,吻上了凌思凡的喉咙。喉咙上面依然残存一点酒香,刺激人的味蕾,有甘甜、酸涩的味道。

&ep;&ep;“……嗯。”凌思凡扬起了脖子,让庄子非一点点舔。他两条腿不住地抖,手指死死扳住桌沿。

&ep;&ep;庄子非又吻上了他锁骨处的两处颈窝,凌思凡忍不住伸手挠着庄子非的后背。

&ep;&ep;“思……思凡,”庄子非说,“我……我又有一个小希望……”

&ep;&ep;“又什么鬼希望?”上次是拍艳照,这次又是什么?

&ep;&ep;“我……我……”庄子非说,“我买了套内衣带过来了……”

&ep;&ep;“……什么样的?”

&ep;&ep;庄子非低头说:“一个黑猫项圈……一条黑色内裤……”其实还有黑猫耳朵,内裤上可以挂尾巴,但后两样他不敢说,他怕说了对方揍他。

&ep;&ep;凌思凡:“……”

&ep;&ep;“不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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