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进去,自然也得不到新生的魂木了。”

&ep;&ep;“若是当初……”

&ep;&ep;熊健康眼角有些湿润,他没继续说下去,而是将那块还能使用两次的魂木掏了出来,递给了渊诀,“崽,当初爷爷说了,可以让你去寻宝,现在这话,还是算数。”

&ep;&ep;“我有预感,今天沙族部落的事情不算意外。你应该也清楚,兽潮能给魔物带来的好处,我们妖族的血肉对他们来说,是大补之物。”熊健康道,“也许是深渊为了魔王之位抢夺伤亡惨烈,这次才会通过临时空间通道攻打。”

&ep;&ep;“你应该早就猜到了吧?”熊健康看着渊诀的表情,然后露出了一个笑容,“你心里有数就好。”

&ep;&ep;渊诀也没有拒绝,他接过那块魂木,眼底闪过一些暗光。

&ep;&ep;大灰狼先生和熊猫爷爷像打哑谜一样,都没把话说破。

&ep;&ep;“好了,你们快回去休息吧,我这边会照看着的。明天就是妖魔集市的开市时间了,等明天再来商量吧。”熊健康说完,也不给一人一狼缓冲的时间,直接朝他们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累了要休息。

&ep;&ep;阮秋秋有一点儿无奈,将一些打算明天售卖的、装着治愈水珠的小木筒放在了石桌上,又检查了一下卿如意和莫不归的状态,才跟着渊诀离开了山洞。

&ep;&ep;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雪花飘落而下,阮秋秋手腕上的夜光珠散发出了柔软的光。

&ep;&ep;她坐在大灰狼先生身侧,有点看不清前方的路。

&ep;&ep;这一路上她一直在想刚刚熊猫爷爷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大灰狼先生已经察觉到了,他又察觉到了什么?

&ep;&ep;寒风顺着衣领钻进身体里,累了整整一天多,阮秋秋又累又冷,唇瓣有些发抖,甚至有些说不出话。

&ep;&ep;她的状态很差,渊诀也注意到了,他夜视能力很好,完全能看清阮秋秋现在面色苍白的样子。

&ep;&ep;紧紧握住她的手,大灰狼先生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有些犹豫,“秋秋,想去泡温泉么?”

&ep;&ep;阮秋秋把脸埋在他温暖的怀里,闻言没有犹豫,“好。”

&ep;&ep;她感觉自己脏脏的,在家里其实并不能算洗的很干净。

&ep;&ep;但她顿了顿,道,“先回去拿一下衣服。”

&ep;&ep;“有衣服。”渊诀努力发热,控制着木制轮椅,以一种很快的速度前往之前他洗野澡的小温泉。

&ep;&ep;阮秋秋精神很差,此刻倒是没有了什么旖旎的心思,闻言便点了点头,没细想他说的有衣服是什么意思,只满心全是对未来的担忧。

&ep;&ep;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夫君,族长爷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ep;&ep;渊诀明显顿了一下,他控制着指尖的淡色蝶翼,轻抿着唇,言简意赅的说,“那个八阶魔物要行动了。”

&ep;&ep;阮秋秋脑袋乱成一片,她想到如意奶奶心脏附近的魔蛊、莫爷爷身上可怖的伤口、白日里那些受了重伤的红雕、还有更多的,死在了角落里的妖族,心底涌起了一股难以忍受的怒火。

&ep;&ep;很多妖族,不过只是想要安安稳稳的度过普通的一生罢了,却像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光是努力的活着,都那样的艰难,危险如影随形,不得短暂的安宁。

&ep;&ep;普通和弱小,并不是他们的错。

&ep;&ep;阮秋秋攥紧了手,又一次觉得自己的弱小和无力。

&ep;&ep;但其实她已经突破了三阶,在整个妖族大陆上,也不算弱者了。

&ep;&ep;渊诀长睫微颤,想了想,脑袋上便冒出了一对尖尖的狼耳朵。

&ep;&ep;阮秋秋只觉得腰上传来一阵毛茸茸的触感,她顺着夜光珠微弱的光,看到了大灰狼先生那一条轻轻摆动着的毛茸茸狼尾巴。

&ep;&ep;“……摸?”某狼有点害羞,但更多的确实担心,“耳朵也可以。”

&ep;&ep;他不确定这样的方法能不能让小妻子心情好一些,但语言贫瘠,他亦不善言辞。

&ep;&ep;阮秋秋忍不住笑了下,心口涌起暖意。

&ep;&ep;她没有辜负渊诀的心意,伸手慢慢的摸过他的尾巴和狼耳。

&ep;&ep;之前秃了一小块的地方已经长好了,毛毛不算特别软,但手感并不差。

&ep;&ep;耳朵大概是他的敏感点,阮秋秋只是轻轻摸了摸,渊诀的呼吸就有点粗重了。

&ep;&ep;偏这狼要忍着,难得乖顺的让她摸。阮秋秋只觉得心底那些难言的情绪,似乎也在这一片毛茸茸里,如微风拂散的尘埃一般,渐渐的消散了。

&ep;&ep;她情绪好了很多,那狼便没再克制,用刚刚还很乖巧的尾巴紧紧卷住了她的腰,沙哑着声音说那狼要收利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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