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长为了一个女人而弃他不顾。

一直到天黑,屋里亮起了灯,他靠近主屋的窗边,听到水承宇和顾思柔互相调笑打趣,听到他们的你侬我侬,听到嫂嫂的撒娇软语。

又想起自己被迫娶的夫人,她原本应该嫁给自己的兄长,却因为兄长的逃婚而嫁给了自己。

而他的这位夫人从未看得起他过,总是对他傲慢无礼,常常因为一件小事能斥责他一整天,甚至还当着奴仆的面将他赶出主屋,让他颜面无存,更会在他的朋友面前贬低他,让他无地自容。

越是去比较,水傲松的心里就越不平衡,他甚至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的兄长逃婚,他娶的一定是顾思柔这样温柔小意的女子,不!应该说,这才是他的妻子,顾思柔本来就应该是他的才对!

一旦这样想了,这样的思绪就再也压制不住,也更加的肆无忌惮,而他也开始沉浸在这美好的幻想当中,不肯罢手。

水傲松恶狠狠的瞪了眼屋子里的水承宇,坚定的转身离去,既然本就是自己的,那他就该抢回来,枪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顾思柔即将临盆,可忙坏了水承宇,更让他觉得烦恼的就是自己孩子的名字,从顾思柔怀孕至今,他想了无数的名字,却都否认了。

顾思柔还常常拿这个来笑话他,说他太着急,比她还坐立不安的。可是到现在随时就要生下来了,他连名都还未决定好,可愁坏他了。

顾思柔看着水承宇抓耳挠腮的,脸上的笑意是怎么也止不住,“夫君不急,先放一边,说不定突然就想出来了呢。”

水承宇一边摇头一边叹气,他如何能不急,脑袋空空如也,一个字也想不出来,起名字,特别是自己孩子的名字,真的是太难了。

更何况他更想要一个女儿,女儿多好啊,乖巧懂事、聪明伶俐,还特别的招人疼,可要是万一是个儿子呢!这几个月他只想着起女孩儿的名字了,男孩儿的名字可是连想都没有想的。

“啊。”顾思柔忽然隐忍的喊出了声,腹部一阵阵的阵痛,感受到有什么缓缓从腿上流下,她惊恐万分,声音颤抖的喊:“夫君!承宇,承宇!”

水承宇听到自己夫人声音的不对劲,立即回头看去,他跌跌撞撞手脚并用的抱起顾思柔,然后慌忙的夺门而去,不消片刻就背着稳婆回来了。

接着就进进出出的打下手,声响极大,顾思柔看着自己夫君慌乱焦躁的模样,也没有那么害怕惊慌了,她时不时还能听到屋外,有东西被碰倒,还有瓷器砸碎的声音。

夜幕降临,婴儿啼哭的声音是那么的动听,而等在屋外的水承宇听到时,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待那哭声要更高时,稳婆打开了房门,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因为自己孩子的出生而哭的,她有些心疼,如果知道生的是个女儿怎么办。

水承宇赶紧抹了抹流下来的眼泪和鼻涕,对着稳婆憨笑道:“柔柔,我娘子如何了?”

稳婆正准备开口,却愣住了,看着男子紧张的神色,欣慰的笑了,“夫人无事,要好好休息,莫要吹到风了。”

接着就开始停不下来了,稳婆将妇人生产完后所有需要注意的都一一道出,而水承宇则认真的听着,时不时还提出自己疑惑的地方。

“对了,恭喜公子,喜得千金。”

“千金?真的是女儿?”水承宇欢喜的手舞足蹈,“我有女儿了!我有女儿了!感谢感谢,满月宴请一定要来。”

说罢,他跑进屋子安顿好顾思柔,又抱了抱自己的女儿,才急忙出门,去送稳婆回去。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角落的水傲松漫步而出,他的心情很复杂,脸上的表情也不停的在变换,有恨、有愧疚、有迟疑,可是想到顾思柔的笑容,他的眼中迸发出了炽热和毁灭。

他缓缓踏出一步停住,迟疑的抬起脚,又缓慢的落下一步,就这样时走时停,距离很短。

当他站到门口,却又冷漠的推门进屋,掏出袖中的迷药洒向了顾思柔,找了件厚重不起眼的披风,仔细的将她裹好,抱着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反复思量才决定再回去一趟,将孩子也抱过来。

“柔柔!柔柔!”

听到了水承宇洪亮且急切的声音,水傲松生生的定在了原地,他就像被点了穴一样,僵硬的站着,双手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声音越来越近,如同催命符一样响在水傲松的耳边,他回头看了眼马车,朝着水承宇声音的方向迅速奔去。

“哥,出什么事了?”

水承宇见到自己的弟弟,稍稍安心的说:“你嫂嫂不见了,快传信让庄内的弟子帮忙找人。”

“哦,好。”水傲松急忙转身,手颤抖的好几次都没有发射成功。

整整一夜,将县城找了一圈又一圈,却始终都没有找到。而水傲松在夜半的时候,就不见了人影。天刚晓晨,蒲州的城门刚开,一辆马车就在这时晃悠悠的进了城,直接进了莫亦庄。

等顾思柔再次睁眼时,着眼之处尽是陌生,可她却无丝毫的惊慌,反而镇定自若,更像是早就知晓了一样。

侍女垂眼进来,将手中已准备好的食物摆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