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行数里,第一车队就已到达沧溟山玉漱村,雾遮篱梢,轻气弥漫,镖头才道:“师傅认为如何好走?”彭管沉默后道:“我观此山阴气湿重,毒虫较多,不宜长久驻足,取道郊村而过最好!”另一位副镖头才道:“大师过于谨慎了,我们有上百人,又有您坐镇,何惧那山野贼寇,而且我等已经行走百里,劳累不堪,若驻扎于野外,恐夜间强寇生意,趁我等不防,岂不是糟了手段!但在村中宿歇方为上计。”镖头点头称是,无奈彭管权轻言微,直得相随而去,于村中安营扎寨,打火做饭,第二日顺沧溟山取路北方,不在话下。
话说第二车队,并未取道于此,而是顺大路而行,似乎故意招摇过市,吸引贼寇来劫,为其他车队保驾护航。
第三商队乃是一群烈马拉车,不仅行进的速度较快,马力充足,而且又有谭业坐镇,在行至陶瓷镇东北数十里扎下了营寨,西北方百里之地就是沧溟山。这里是一片平原,树林较多,路况比较好,不似山间野外,若一不小心就可能遭了贼寇的抢劫。
在本月之中,三批车队都已经准备齐整,在相应的地点驻扎了起来,这种计划带有一丝缜密的气息,可见‘’锦囊妙计‘’确实是真实存在的。
第四商队是最后一批出发的,这组队伍最庞大,抵达陶瓷镇已经是午夜,在镇子东南郊驻扎了起来,一些富贵子弟得了闲暇就去集镇中心逛一些器物,听说那里的瓷器很是出名。
王石因为太累在营寨中休息了,萧鼎和曲云轩等一伙人去了河边垂钓,萧鼎曾说过,“他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小时候在河边钓到鱼后,用篝火烤着吃!”杜琳琅因为在野外没有找到太大的乐趣,就独自一人骑了匹马去了陶瓷镇,那个镇子夜间的灯火很是璀璨,虽不是很大的集镇,但也是热闹非凡,尤其是在夜间,周边村庄的人以及一些流浪乞丐都往这里去避避风头,人多的地方往往也是较为温热的地方,尤其是在城池之外,更是人群聚集的最佳之地,这就是‘’集镇‘’。
想是归这样想,在街边简单的观摩稍许后,就接连打听那个清风酒店居于何处,这里的人们都非常热情好客,尤其是对于从大城市过来的人都很尊敬,似乎在诉说着市井人生的和谐美好,或许也是因为对于更加神秘的另一种生活的向往吧。经过一番询问,杜琳琅就已经来到酒店门口,不禁感叹,这女人总喜欢在人情最弱的地方下力,让自己措不及防,但这样往往却能收获到事半功倍的效用。任何人都有着自己的弱点,或大或小,这也是自己情感最薄弱的地方,而且还有着空间与时间的限制和区别,在掌握了人性的弱点后,也就抓住了情感的把柄,这些女人就是擅长这方面的作为。
进入清风酒店,已是酋时,一楼有几十张酒桌,上面摆满了鸡鸭鱼鹅,鲜果时蔬,或清蒸,或红烧,或水煮,总之百味俱,不可言数,众位食客自是饮酒作乐,享受这世外之景,不在话下。酒楼有四层,杜琳琅从左手间楼梯处步上三楼,来到302,轻推房门入内,只见一张酒席之上尽是山珍海味,左手处安坐着一位丝绸打扮的女子,朱凤钗挽住青丝,碧月镯圈定玉腕,一身装束犹如天外飞仙,优雅气质不露王者之风。看来,是经过井人一番细致打扮才装束如此,她似乎最能懂得某些人在什么时刻最想得到什么东西一般。
苏幼微才道:“我就知道你会过来,请坐吧!”杜琳琅紧了一下,稳坐下来。苏幼微又道:“外面的野味吃不惯吧,来!我陪你饮酒!”二人就这样边吃边饮了起来,很是惬意。就这样过了几刻钟,杜琳琅已经有了醉意,这女的把自己灌醉了,只见得意识越来越模糊,神情也不觉飘荡了起来,精神恍惚之间,不禁趴在了桌子之上,就在半醒半睡的时候,一个温柔的身躯贴在了自己的左手臂膀,只感觉好像被扶动了,配合着踽踽步行到床边,用力一躺,舒服的睡了过去,失去了意识……睡着了?应该是这样的。
第二天清晨,微风顺着半开的窗户驶进里屋,睁开沉重的双眼,昨晚的醉意已经消散,只有一种精神疲惫之感还未完消失,右手臂一种柔软的触觉顿时搅动了自己的心扉,只见苏幼微右手安放在自己的胸膛,精致的面容处处都透露着一种安详,自己的轻动好像惊醒了她,苏幼微才道:‘’你醒了?‘’同时用右腿磨蹭着自己,那种美好的感觉可想而知?杜琳琅不禁又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对她道:“你可真性感啊!”苏幼微嗤嗤一笑,弄情道:“您太谦虚了,我们也喜欢您不是!”沉默了稍许,似乎二人都不愿离开这美好的触感,继续享受着。
过了一会,杜琳琅还是稍微觉得不合适,起身穿好衣服,准备速速离开,东方的白日点缀着远处的青山,白云在天空游荡,无时无刻都给人一种超自然的清新之感,那美丽的远方一直沉浸在柔软且动人的河水里,散弄着一种极致的美好!
“那桌子上的一封书信你拿着,我在扶风城等你,你若能到达,不要忘记来找我,我一直在等你呢!”苏幼微忿忿的道。杜琳琅收好书信,示意了一下,点头离开,步下清风酒店,来到了门口。
现在正是辰时,街边还是一般的样子,跟法斯诺没有若大区别,本来想回到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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