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生病着凉,顾蔓随着亭立公主回到了公主的寝宫泡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亭立公主也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前来寻顾蔓说话。

亭立忿忿不平的说道:“了了,你今日何必要救那贱人?你不是讨厌她吗?”

顾蔓看向亭立公主,“公主,若我今天不救她,你觉得你和我脱的了干系吗?若她真的死在宫里,最先受到怀疑的便是我!其次便是你!如今季沫烟还没死呢,你和我便被已经被人定了罪,更何况她死了!”

亭立愣了一下,略有些害怕的说道:“我……我就是说说而已,没真想要她的命!”

顾蔓拉过亭立公主的手,“我知道,亭立,以后不要再为了我得罪程墨、欺负季沫烟了,好吗?”

亭立心疼的看向顾蔓,“了了,那个程墨值得你这样对他吗?你就这么爱他?”

顾蔓叹了口气,说道:“亭立,实不相瞒,我已经决定和程墨和离了!”

“什么?”听到顾蔓的话,亭立公主大吃一惊,惊讶道:“我没听错吧?你要和他和离?”

顾蔓点了点头,向亭立公主讲述了自己的想法。亭立公主了然的点头,说道:“没想到,短短三年时间,你竟看的这般通透!了了,我支持你和离!”

顾蔓笑道:“既然你支持我,那么,从此以后便不要再针对季沫烟了!好吗?”

亭立公主笑道:“我才懒得理她呢!”

顾蔓顿了顿,说道:“只是,这件事程墨定会向皇上讨说法,你可能会被关禁闭!”

亭立无所谓的摇摇头,说道:“无妨,为了姐妹两肋插刀,关禁闭又有何妨?”

顾蔓感动不已,又和亭立公主聊了一会儿贴心话后便向亭立公主告了辞。

回到侯府,便见侯府上下都乱作一团。

晴儿见状,问顾蔓,“大夫人,我们要去看小夫人吗?”

顾蔓摇了摇头,书里曾写到:季沫烟在这场落水后,大病了三天三夜,然后便逐渐好了起来。最后,睚眦必报的程墨将公主和其他世家小姐一并告上了御前。

因为季沫烟并没有什么大碍,所以公主和参与此次陷害的各世家小姐都只是被罚关了禁闭。

顾蔓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小夫人没有性命危险,况且侯爷现在恐怕也不想见到我,何必去自寻苦吃。”

顾蔓感到脑袋有些晕乎乎的,鼻子也酸胀的很,顾蔓暗道不妙,果然还是着凉了。

晕晕乎乎的回到房间后,晴儿见顾蔓的脸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忙关心道:“夫人,您没事吧?”

顾蔓摆摆手,“没事,好像有点发烧了,睡一觉就好了!”

晴儿着急的说道:“我去给您请大夫!”

顾蔓忙拉住要离开的晴儿,“不用去了,不过是发烧而已,睡一觉发发汗就好了!”

晴儿不放心的说道:“这样可以吗?要不奴婢还是给您去熬个退烧的药吧!”

顾蔓忙道:“不用不用,千万别!”

顾蔓从小最怕的就是吃药了,一般能抗的过去从来不吃药,更何况是苦死个人的中药。

“我好困,晴儿,你也下去休息吧!”

说罢,顾蔓再也没有力气说什么了,于是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下去。

夜半时分,顾蔓嗓子干涩,口渴难耐,起身去找水喝。

听见动静的晴儿忙起身点燃蜡烛,然后给顾蔓倒了杯温水。

顾蔓连喝了三大杯仍不觉得解渴,可茶壶里却没水了,晴儿便带着茶壶接水去了。

一觉睡下来,顾蔓觉得身上松快了不少,摸了摸额头,虽然还是有些发烫,不过也好了很多了,只是身上还是有些发软,使不上力气。

这时,只听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仿佛强盗入侵一般。

顾蔓被吓了一跳,抬眼看去,却见程墨黑着脸,满脸怒气的走了进来,死死的盯着她看。

顾蔓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半夜的他不在房里照顾季沫烟,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要来找我算帐吗?

顾蔓忙起身,警惕的看向程墨,“你…你怎么来了?”

只见程墨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满眼的杀气!顾蔓忙向后退了几步,伸手制止道:“你要干嘛!就在那儿说!”

程墨又向前一步,顾蔓再次向后退。

程墨怒道:“你给我过来!”

顾蔓摇摇头,“不要!有话就站那里说,这房子也不大,我听的见!”

只见程墨胸膛不停的起伏,显然是气急了,抓起桌子上的茶杯朝着顾蔓丢了过去。

顾蔓害怕的尖叫一声,抱着头蹲了下去,茶杯从顾蔓的头顶划过,只听“啪”的一声,四分五裂。

程墨伺机上前,抓住顾蔓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眼神冰冷的像要刺穿顾蔓一般,冷冷说道:“我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相信你这么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今日你害的烟儿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倒是睡的安心!”

顾蔓的胳膊被程墨抓的生疼,解释道:“我没有害她!”

“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是吗!”程墨一只手抓着顾蔓的胳膊,另一只手狠狠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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