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意的点在手机屏幕里,对方回的最后一条信息上,若有所思。

她这位雇主除了生活艰难,仇家成堆,好像还有点人傻钱多。

随便了,她只是拿钱办事,雇主本人怎样与她无关。

“三儿,过来吃饭了。”

容方军在厨房喊她,容知把手机收起,起身往餐厅走去。

接下来几天,容知医院别墅两边跑,早上听完柏宿讲课,下午跑医院照看何颂之,顺便和傅夭夭一起商量容佳则嗓子的治疗方案。

“...他声带属于被下毒后撕裂损坏,只能先针灸,后期好好养着。”

傅夭夭说着拧起眉,“师姐,他的情况和你当年差不多。就算好了,说话依旧会有困难。”

容知早些年也坏过嗓子,是师父花了几个月时间和许多珍稀药材,加上治疗及时,才救回来成了现在这样。

但容佳则就没那么幸运了。

傅夭夭突然记起,小时候因为容知不能说话,师父就让他们每个人都去学了手语。

没曾想她和师弟刚学的七七八八,容知倒是自己先好了。

容知嗯声,转了下手里的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写完“撕拉”一声撕掉那张纸。

“去抓药先喝着,其他后面再说。”

她语调浅淡,嗓音蕴了几分慵懒迷人的微哑,听着煞是好听。

只傅夭夭知道,师姐不能拔高音量说话,会二次撕裂声带。

容知见身旁没动静,不由侧眸。

小姑娘粉嫩嫩的脸上有落寞和心疼闪过,她眨了眨眼,抬手把笔记本往人头上一敲,笑,“想什么呢,去抓药。”

-

-

读者群:七一七八七伍六九四

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