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顺子心下一紧,忙说道:“奴才不敢,奴才再也不敢了!”
&ep;&ep;福禄挥挥手,小顺子连忙起身,躬身退了出去。
&ep;&ep;“来人。”
&ep;&ep;门口的内侍听到召唤,推门走了进来,躬身说道:“奴才在,公公有何吩咐?”
&ep;&ep;“去把马力叫来。”
&ep;&ep;马力上次为难杨清宁,被打了五十板子,不过张明华看在他时候多年的份上,并未将他打入浣衣局,还留在身边侍候。这一个月的调养,伤好的差不多了,也就回来继续侍候。
&ep;&ep;“是,公公。”内侍应声,转身走了出去。
&ep;&ep;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马力便来了,行礼道:“奴才见过公公。”
&ep;&ep;福禄招了招手,道:“附耳过来。”
&ep;&ep;“是,公公。”马力应声,走上前弓下了身子。
&ep;&ep;福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你把咱家方才的话,如实转达给秦公公,可明白?”
&ep;&ep;“公公放心,奴才定把此事办好。”
&ep;&ep;福禄淡淡地看着他,警告道:“咱家不管之前你与小宁子如何,从今往后你不许再为难他,否则不说咱家,娘娘也绝不饶你!”
&ep;&ep;马力谄媚地保证道:“是,奴才明白,绝不敢再犯!”
&ep;&ep;福禄点点头,道:“去吧。”
&ep;&ep;“奴才告退。”马力没有逗留,躬身退了出去。
&ep;&ep;福禄再次将目光放在翠绿的扳指上,嘴角勾起一抹笑,似是叹息地轻声说道:“小宁子……”
&ep;&ep;第二日清早,杨清宁从睡梦中醒来,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高床软枕,衣食无忧,怪不得人人挤破脑袋都想进宫,确实舒坦。当然,这也是少数人能过的日子,而这种日子能否长久,就要费尽心机去钻营。
&ep;&ep;见房门打开,杨清宁出现在门口,值守的内侍急忙行礼道:“公公,您起了。”
&ep;&ep;杨清宁点点头,吩咐道:“去打水。”
&ep;&ep;“是,公公稍候。”
&ep;&ep;内侍打了水过来,杨清宁洗漱完毕,又换上衣服,这才走向凌南玉的卧房。来到门口,他停住脚步,看向门口值守的内侍,问道:“小顺子呢,怎么不见他?”
&ep;&ep;内侍答道:“小顺子公公受伤了,现在正躺在床上养伤,让奴才跟您说一声。”
&ep;&ep;杨清宁闻言眉头一皱,关切地问道:“受伤了?伤哪儿了,可严重?”
&ep;&ep;“说是伤了腰,三五日的怕是下不了床。”
&ep;&ep;“在哪儿伤的,可请了太医诊治?”
&ep;&ep;“应该是去太医院瞧了瞧,说是需要卧床静养,这几日都不能在殿下面前侍候。”
&ep;&ep;杨清宁点点头,道:“你去他房里一趟,让他好好养伤,殿下这边有我,让他不必担忧。”
&ep;&ep;“是,公公。”
&ep;&ep;杨清宁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冷笑,小顺子为何受伤,他心里清楚,十有八九是想去邀功,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被福禄罚了。这人小聪明是有,遇到事脑子却不灵光,竟想在福禄那样的老狐狸面前耍心眼,这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嘛。
&ep;&ep;杨清宁推开房门,见凌南玉就站在门口,微微愣了愣,随即走上前问道:“殿下醒了,为何不叫他们进来侍候?”
&ep;&ep;“昨日我起夜,小宁子不在。”凌南玉控诉地看着杨清宁,黑亮的大眼睛中尽是委屈。
&ep;&ep;自两人出了冷宫后,凌南玉越发粘着杨清宁,尤其是晚上,杨清宁没辙,便在软塌上安了家,昨晚他和小顺子喝酒,是在哄睡凌南玉之后,后来装醉便在自己房间睡下。
&ep;&ep;杨清宁转身将房门关上,来到凌南玉身前,解释道:“殿下,昨日奴才有事,不能返回,故而在自己的卧房睡下了。”
&ep;&ep;“小宁子说过,无论发生何事,都不会丢下我。”
&ep;&ep;凌南玉说话间便红了眼眶,眨眼间的功夫,便已蓄满了泪水。
&ep;&ep;杨清宁见状不由一阵无奈,这孩子说哭就哭,眼泪就好似有开关控制一样。他知道冷宫的经历,让凌南玉很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会对他如此依赖。
&ep;&ep;杨清宁伸手为他擦了擦眼泪,道:“殿下可听说过一句话,叫‘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意思就是说,你是男儿,是要撑起一个家的大丈夫,不能像女儿家一样说哭就哭。更何况殿下还是皇子,将来要撑起的是南凌国的千家万户,怎能这般脆弱?”
&ep;&ep;“小宁子在,我就不哭。”凌南玉撅起嘴吧。
&ep;&ep;杨清宁听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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