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啊你。”鸿吉见她两眼含泪,心里也不好受,道:“起来吧。明日我会面见皇上,请下旨意,让你们和离,你回去收拾收拾,尽快搬离郭府吧。”
&ep;&ep;“多谢父亲。”
&ep;&ep;之前鸿梦岚不与郭宇飞和离,是怕毁了郭妙儿的婚事,如今郭宇飞被抓,郭妙儿婚事想要保住,怕是只有与郭宇飞和离,回到鸿府。
&ep;&ep;这一夜有无数人辗转反侧,却不包括相拥而眠的凌南玉和杨清宁。寅时中,凌南玉准时醒了过来,转头看了看身边的杨清宁,不禁扬起嘴角,这样一睁眼便能看到他的感觉真得很好,他此生将为此而努力,不惜一切代价。他小心翼翼地起身,尽量放轻动作,唯恐吵醒了杨清宁。即便如此小心,杨清宁还是醒了,只是并未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继续睡。
&ep;&ep;凌南玉轻手轻脚地来到屏风后,换好衣服,叫来小顺子,要来暖水袋,给杨清宁塞到脚下,这才小心翼翼地出了寝殿。
&ep;&ep;“皇上。”凌南玉正在用膳,白鹰走了进来。
&ep;&ep;“情况如何?”
&ep;&ep;“不出皇上所料,臣已将人送去了诏狱。”
&ep;&ep;凌南玉冷哼了一声,道:“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去告诉于荣,不必客气,朕要瞧瞧这些年他们都干了什么好事。”
&ep;&ep;“是,皇上。”白鹰犹豫片刻,道:“皇上,我们从范泽家离开后,其正妻余氏去了公主府,约莫半个时辰后离开。”
&ep;&ep;凌南玉一怔,随即皱起了眉头,道:“四皇妹的母妃好像姓余吧。”
&ep;&ep;“是,那余氏与公主的母妃是同一个曾祖父,算是堂姐妹。”
&ep;&ep;“朕知道了。凌南策那边可有动静?”
&ep;&ep;“昨日六皇子一回到西华宫,便向小全子询问五年前董春青被打入冷宫的事,小全子颠倒黑白,说此事是……王爷撺掇皇上,算计董春青,为的是毁了六皇子的母族,让六皇子失去与皇上争夺帝位的资格。”
&ep;&ep;“呵,这手伸得长啊!”凌南玉冷笑一声,道:“仔细盯着,瞧瞧他的同党是谁。”
&ep;&ep;“是,臣明白。”
&ep;&ep;“听说凌南珏与凌南策的关系不错。”
&ep;&ep;“五皇子与六皇子同在尚书房读书,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不错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五皇子与六皇子不同,他性情温和,勤奋好学,还时常规劝六皇子收敛脾性。”
&ep;&ep;“勤奋好学……”凌南玉放下筷子,拿起旁边放置的帕子擦了擦手,道:“盯着点吧。”
&ep;&ep;白鹰听明白了凌南玉的言下之意,道:“是,皇上。”
&ep;&ep;凌南玉穿好衣服往外走,突然顿住脚步,道:“过了十五,年也就过了,李孟德一家……就杀了吧。”
&ep;&ep;“是,皇上。”
&ep;&ep;奉天殿外,一众大臣等在殿外,很快他们便发现,今日来上朝的人少了许多,不禁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ep;&ep;邱礼走向鸿吉,小声说道:“阁老,观您脸色不好,可是身体不适?”
&ep;&ep;“昨日郭宇飞那个蠢货被抓了。”鸿吉没有隐瞒。
&ep;&ep;邱礼微微一怔,随即扫视众人,果然没发现郭宇飞的身影,问道:“阁老可知所为何事?”
&ep;&ep;“还能为何,还不是他贼心不死。”
&ep;&ep;提到此事,鸿吉就一肚子火,他想着昨日太晚了,待今日早朝散后,找郭宇飞谈一谈,警告他不要做蠢事,没曾想那蠢货竟上赶着找死。
&ep;&ep;“那阁老打算怎么做?”
&ep;&ep;鸿吉直言道:“请旨和离。”
&ep;&ep;邱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倒是个好办法,至少能保住梦儿母子。”
&ep;&ep;早朝上,凌南玉稳坐龙椅之上,冷眼看着殿中大臣你方唱罢我登场,等着他迟迟未来的挑事者。只可惜,让他失望了,直到早朝结束,也没人提选秀一事。
&ep;&ep;凌南玉下了早朝,先问杨清宁的去处,听他已回了杨府,也坐上了出宫的车辇。待他回到杨府没多久,就听鸿吉登门求见,想到昨晚抓的人,便明白了他的来意。
&ep;&ep;“鸿阁老登门,应该是来见皇上的,何事朝上不能说,非要追来这儿?”
&ep;&ep;“昨日礼部侍郎郭宇飞被抓了,鸿阁老来此,应是为了此事。”
&ep;&ep;杨清宁一怔,随即笑着说道:“他还真是贼心不死啊!”
&ep;&ep;凌南玉看向小顺子,道:“让他进来吧。”
&ep;&ep;“若鸿阁老给郭宇飞求情,皇上打算怎么做?”
&ep;&ep;“看在他昨日主动站出来为朕作证的份上,便给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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