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策,可是我一手促成的,我怎会坏了自己的计划?”

&ep;&ep;一时太过惊讶,竟忘了改自称,不过用‘我’也没什么不对。

&ep;&ep;小瓶子移开视线,道:“奴才并未怀疑过公公。”

&ep;&ep;杨清宁质疑道:“那你盯着咱家作甚?”

&ep;&ep;小瓶子下意识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奴才是想事出了神,并非盯着公公看。”

&ep;&ep;杨清宁仔细观察小瓶子的神情,他脸上并无表情,耳朵却有些发红,不禁有些奇怪,继续试探道:“那方才咱家问你时,你脑海中浮现的人是谁?”

&ep;&ep;小瓶子垂下视线,将茶杯放在了桌上,“知晓此事的人不多,而且都是跟随娘娘多年的心腹,奴才不好猜测。”

&ep;&ep;杨清宁闻言不禁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也就是说,知晓此事的人中,只有咱家是个外人。”

&ep;&ep;“奴才并无此意。”小瓶子下意识地解释道:“奴才的意思是若当真出了叛徒,那这人肯定是埋藏多年的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