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ep;&ep;“咱家知道了。你回去吧,好好保护小宁子。”
&ep;&ep;小瓶子迟疑了一瞬,“公公,有件事奴才想不明白,还请公公赐教。”
&ep;&ep;“何事?直说便可。”
&ep;&ep;“既然知晓秦流是被陈钰所害,为何不对其发难,而是放任不管?”小瓶子问出心中疑惑。
&ep;&ep;福禄意味深长地说道:“放长线,钓大鱼。”
&ep;&ep;“公公可查到那个泄露消息的人是谁?”
&ep;&ep;“没有。”提起这事,福禄的眉头皱了起来。
&ep;&ep;“不是马力?”
&ep;&ep;福禄摇摇头,“你也了解他,最是怕疼,可咱家对他用了不少刑,他依旧不松口,咱家以为他应该不是那个细作。这人藏得很深呐。”
&ep;&ep;“公公不觉得奇怪?”
&ep;&ep;福禄一愣,随即问道:“哪里奇怪?”
&ep;&ep;“马力素来怕疼,却受了那么多刑,依旧死咬着不松口,这不奇怪吗?”
&ep;&ep;福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这么一说,确实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