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拐地下了轿,都等不及让人扶。
&ep;&ep;见他脸色不好,陈钰的眼睛闪了闪,关切地问道:“公公脸色不好,可是哪里不适?”
&ep;&ep;杨清宁苦笑着说道:“咱家就是个卑贱的命,实在坐不得这轿子,只能劳烦统领扶咱家一把了。”
&ep;&ep;陈钰一怔,没想到杨清宁竟然这般要求,犹豫片刻后,走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公公的腿是五弟伤的,扶公公是应该的。”
&ep;&ep;杨清宁最擅察言观色,哪能看不出陈钰的虚情假意,不过他也不在意,反正他们都是一样,表面笑嘻嘻,心里骂唧唧。
&ep;&ep;“统领虽身居高位,却能做到体恤部下,怪不得如此得人心,咱家佩服!”
&ep;&ep;见他笑得意味深长,陈钰微微蹙眉,“公公此话怎讲?”
&ep;&ep;杨清宁故意靠着陈钰,将身体的重量全部交给陈钰,道:“咱家去班房问话,也就是六月初八晚间当值的禁卫军,在秦流遇害时,他们都在做什么?统领猜猜,他们是如何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