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东厂后院,秦淮的卧房内传来一阵阵似痛苦似欢愉的叫声,如此令人遐想的声音,守在外面的人却是面无表情,若是仔细看,必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怜悯和同情。
&ep;&ep;小敏子浑身赤/裸地躺在桌子上,双腿弯曲被绑在桌子腿上,两条腿以最大程度地岔开着,双手也各自绑着一条绳子。
&ep;&ep;秦淮披着一件中衣,手中挥舞着皮鞭,贪婪地看着皮鞭落在小敏子身上时,他脸上的那种痛苦的表情,以及为了取悦自己发出的令人兴奋的叫声。
&ep;&ep;‘无论怎样都要活下去。’小敏子在心里不停地重复这句话。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只想活下去,拼命
&ep;&ep;地活下去,因为只有活下去,他才能再见到他想见的人。
&ep;&ep;秦淮气喘吁吁地走到软塌前坐下,满意地看着面前的艺术品,没错,小敏子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是他亲手所绘,与他而言,没有任何艺术品能比得上。
&ep;&ep;小敏子见状不禁长出一口气,他又熬过去一日。
&ep;&ep;“来人。”秦淮扬声叫道。
&ep;&ep;门外的内侍躬身走了进来,眼睛始终看着地面,“奴才在。”
&ep;&ep;“帮他把绳子解了。”
&ep;&ep;“是,厂公。”
&ep;&ep;内侍目不斜视地来到近前,解开了小敏子手脚上的绳子。
&ep;&ep;小敏子强忍着疼痛从桌上下来,身上的痛真的不算什么,真正煎熬他的是塞在身体里的东西,每走一步都在考验的羞耻心,好在这已不是第一次,他的那点羞耻心也就没剩下多少,赤着脚来到秦淮身边,跪坐在地上,仰着头看向秦淮,佯装出崇拜之色,“奴才的表现,厂公可还满意?”
&ep;&ep;秦淮贪婪地看着他完美的身体曲线,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道:“满意,咱家满意得很。”
&ep;&ep;“厂公今日也累了,那奴才改日再来侍候公公。”
&ep;&ep;秦淮拍了拍他的脸,笑着说道:“乖,去吧。”
&ep;&ep;“那玉柱?”
&ep;&ep;秦淮目光猥琐地看过去,“带着吧,待回去再取出来。”
&ep;&ep;“是,厂公。”
&ep;&ep;小敏子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着,他能感受到那恶心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不仅不能有丝毫不满,还得表现得十分享受。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知廉耻,可为了活着,他没有选择。
&ep;&ep;待他穿戴整齐,和秦淮行礼后,便躬身退出了房间,直到走出东厂,他才真正松了口气,强忍着羞耻感,快步走着。
&ep;&ep;秦淮半靠在榻上,头发散在脑后,中衣只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他松弛的胸膛,吩咐道:“去瞧瞧王杨可回来了。”
&ep;&ep;内侍应声,躬身走了出去。秦淮喝了口茶,便开始闭目养神。
&ep;&ep;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那内侍回转,躬身说道:“厂公,王千户还未回。”
&ep;&ep;“未回?”秦淮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皱着眉说道:“这个时辰了还未回?你派人进宫去问问。”
&ep;&ep;“是,厂公。”内侍转身走了出去。
&ep;&ep;三更时分,秦淮睡得正香,突然听到几声巨响,将他从睡梦中惊醒,他伸手将枕头下面的匕首握在手中,随即坐起身,看向门口的方向。
&ep;&ep;“厂公,奴才有事禀告。”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ep;&ep;秦淮闻言不禁松了口气,道:“进来。”
&ep;&ep;内侍提着灯笼走了进来,在距离床边三米远的距离停下,道:“启禀厂公,方才有人往院子里扔了六具尸体。”
&ep;&ep;“尸体?”秦淮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谁扔的?人可抓到了?”
&ep;&ep;“来的人都是高手,扔完尸体不做逗留,飞掠而去。不过,咱们的人已经跟了上去。”
&ep;&ep;秦淮的脸色很难看,往东厂里扔尸体,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尸体在何处,都是什么人?”
&ep;&ep;“回厂公,人在院子里,奴才唯恐厂公受惊,便先行过来回禀,还未看过尸体。”
&ep;&ep;“随咱家去瞧瞧。”
&ep;&ep;内侍应声,从屏风上拿了件外衣,给秦淮披上,随后跟着秦淮出了房门。
&ep;&ep;孙驰正在查看尸体,见秦淮走了过来,急忙迎了过去,行礼道:“奴才参见厂公。”
&ep;&ep;“可查看过尸体?都是谁?”秦淮挥挥手,直截了当地问道。
&ep;&ep;孙驰神色有些不好看,如实答道:“回公公,是王杨他们。”
&ep;&ep;秦淮微微一怔,随即问道:“你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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