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巫承赫足足休息了两周,才被汉尼拔准许去上学。
&ep;&ep;他的初潮后遗症已经好多了,五感趋于正常,意识力也渐渐受到了控制,只是偶尔还会被其他人的思维噪声干扰,但白天醒着的时候并不严重。
&ep;&ep;销假当天,汉尼拔说要来接他上学,所以巫承赫早早就起床梳洗,结果穿校服的时候发现领带不见了,这才想起金轩一直忘记还回来。
&ep;&ep;正想打电话跟他要,门禁响了,然后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杀马特一手拎着保温桶,一手拎着洗净熨好的领带走了进来。
&ep;&ep;巫承赫已经习惯了他这种不请自入的行为,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金轩也早就习惯了小男友的傲娇(并不)呆萌,自顾自打开保温桶,在吧台上布置餐具:“给你准备了早餐,新鲜的烧麦,还有粟米羹和开胃菜,过来吃。”
&ep;&ep;巫承赫才不打算跟他共进早餐:“你快走吧,我爸爸马上要来接我了!”
&ep;&ep;金轩看看时间还早:“不邀请我一起吃吗?是我做的唉。”
&ep;&ep;“那你拿回去吃好了,反正我也不饿!”巫承赫实在不想让汉尼拔知道总统的杀马特弟弟在追他。
&ep;&ep;“你真无情。”金轩放下筷子,表情略受伤,“算了我走了。”
&ep;&ep;巫承赫看着精致的烧麦和冒着热气的粟米羹,稍有点内疚,毕竟这么复杂的早餐做起来是很耗时间的,而金轩的功课又非常紧。
&ep;&ep;可惜没等他安抚的话说出口,金轩就又来了一句:“谁让我疼你呢。”
&ep;&ep;“……”巫承赫发誓再也不会为他的任何事内疚了,愤怒地拉开大门,像赶灰尘一样摆手,“快走快走!”一扭头的工夫,惊悚地发现门口站着个高大的身影。
&ep;&ep;汉尼拔一手拎着公文包,一手按在门禁上正准备开门,结果就看见自己儿子一脸怒火地冲了出来,然后玄关的台阶上站着一个似曾相识的年轻男人。
&ep;&ep;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愣住了,同时都觉得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要不然怎么会看见这个人?
&ep;&ep;还是金轩首先反应过来,走下台阶,道:“您好,统帅。”
&ep;&ep;“哦,是你。”汉尼拔还是好几年前在首都一个酒会上见过金轩,小孩子长得太快,已经有些认不出了,迟疑道,“你是金轩?金辙总统的弟弟?”
&ep;&ep;“是的,统帅。”金轩在外人(除了哥哥和巫承赫以外的人)面前立刻恢复了高深莫测的男神style,冷淡地点头,“抱歉打扰了。”视线转向巫承赫,流露出一丝暖意:“我先走了,再见。”
&ep;&ep;“等等。”汉尼拔叫住了他,询问地看儿子,“你们认识?”
&ep;&ep;巫承赫扶额,金轩整天搞行为艺术反对远航军,反对汉尼拔,现在他要怎么跟便宜爹解释?
&ep;&ep;“爸,来认识一下吧,这是我一个恨不得你去死的朋友”吗?
&ep;&ep;还好金轩今天拗的造型略正常,头发束着,也没有穿反对远航军的t恤,只是衬衫上有很多破洞和补丁而已。巫承赫只好硬着头皮道:“是的,他就住在东区。”
&ep;&ep;“我是来还他领带的。”金轩简单地解释道,“上学要迟到了,再见。”
&ep;&ep;看着金轩衣衫褴褛(大雾)的背影,汉尼拔的脸色沉了下来,问巫承赫:“你的领带怎么会落在他家里?”
&ep;&ep;巫承赫还从没见过他这么严肃的表情,心头不由得一哆嗦,呐呐道:“不、不是,我没有去他家,是丢在外面他捡到的。”
&ep;&ep;汉尼拔没有说话,沉默进屋,看到餐厅吧台上冒着热气的爱心早餐,以及两人份的餐具,脸色越发难看:“你们这是准备共进早餐?”
&ep;&ep;巫承赫那个糟心哟,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便宜爹解释了。
&ep;&ep;汉尼拔捏起一个烧麦看了看,又丢回盘子,顿了顿,忽然突兀地问:“你喜欢男孩子?”
&ep;&ep;“嘎?”巫承赫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脸哗一下涨得通红,他两辈子都没谈过恋爱,根本没想过性向的问题,立刻否认道:“没、没有的事!”
&ep;&ep;汉尼拔看着儿子黑漆漆的大眼睛,将里面瞬间的尴尬慌乱尽收眼底,语重心长道:“夏里,我不是要干涉你交朋友,但你还小,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好吗?”
&ep;&ep;巫承赫尴尬得要命,这种小朋友早恋被家长抓住训话的场面简直不能更惨烈,哭丧着脸点头:“我知道。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没想谈对象。”
&ep;&ep;“那就好。”汉尼拔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摸了摸儿子的发顶,又放缓了语气道:“抱歉,刚才的话好像有点太严厉,是我太小题大做了。不过做父亲的都这样,夏里,将来你有了儿子,就会了解我的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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