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原来是陛下,臣女是少府监裴正林之女裴容娴,入宫看望皇后娘娘的,一时失态,还望陛下恕罪。”裴容娴赶快请罪道。

&ep;&ep;“裴家的女儿?”

&ep;&ep;“是。”

&ep;&ep;楚元熙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发现和阿瑾一点也不像,“算了,起来吧,以后不要这么毛毛躁躁的。”

&ep;&ep;楚元熙从裴容娴身旁走过,却闻到了一股香气,停下了脚步,“你身上,用了什么香料。”

&ep;&ep;裴容娴心花怒放,从腰上解下了一个荷包,递给了楚元熙,“这是臣女亲手配置的香包。”

&ep;&ep;楚元熙亲手拿过了那个荷包,细细地闻了一下,“好香啊。”

&ep;&ep;裴容娴小心地抬头,见楚元熙一脸的迷醉,顿觉希望来了,果然,只要用心,没有哪个男人是勾不到手的,都是皇后自己太木了,“若是皇上喜欢,这个荷包,就赠与陛下。”

&ep;&ep;可楚元熙接下来的话却让裴容娴如坠冰窖,“迦月香,前朝秘药,取三十八种名贵草药外加琼州独有的伴月花制成,有惑人心神之效,可令男子在不知不觉中产生情愫,前朝梁帝就因迦月香迷上了一个细作,被刺杀身亡,而后此药也被禁,朕还是第一次在外人手中见到这香呢。”

&ep;&ep;楚元熙又夸赞道,“你把配药分量减半,混以白檀,并在里面加了一味栀子,虽少了几分功效,却多了一丝清新之感,更难以察觉了,好本事。”

&ep;&ep;“陛,陛下。”

&ep;&ep;“你刚刚说,这是你亲手做的?带这种东西进宫,你想迷惑谁?”

&ep;&ep;“陛下,臣女,臣女刚刚是胡说的,这是……”

&ep;&ep;“伴月花在琼州以外根本种不成,每年的产量有限得很,想查,也很容易的,想好了再回答朕。”

&ep;&ep;“我,我只是……您……”裴容娴没想到皇上居然认得这迦月香,现在说她只是想进宫帮皇后固宠,没有别的意思还成不成,可万一,皇上以为她是想干什么大逆不道的。

&ep;&ep;“小小年纪,脑子里就知道想些不正经的事,”楚元熙闻出这迦月香就猜到了原因,无非就是那些把戏,总有人贼心不死,想把乱七八糟的人塞过来,“乐元,把人送到护国寺去,好好修身养性,再把这个荷包给朕扔到裴正林脸上去,连女儿都教不好,要他何用!”

&ep;&ep;阿瑾人到了御书房,却被告知皇上已经往君心宫去了,心里好一阵无语,搞什么呀,就这么错过了,还得回去。

&ep;&ep;众人反应

&ep;&ep;阿瑾回到君心宫的时候,又和楚元熙错过了。

&ep;&ep;“娘娘,皇上刚刚来了,见您不在,站了站就走了,连凳子都没沾。”白露等在宫门口,一看到阿瑾就急忙上前禀告了,“实在是古怪。”

&ep;&ep;阿瑾这回可真是头大了,“看来真的是发生了什么,陛下这分明是在躲我。”

&ep;&ep;御书房。

&ep;&ep;楚元熙没能见到阿瑾,也不知道是该可惜,还是该松口气。

&ep;&ep;乐公公对于自家主子的行为也是十分的疑惑,“陛下,您可是和皇贵妃置气了?”

&ep;&ep;“为何有此问?”楚元熙奇怪地转头。

&ep;&ep;“您都好久没见皇贵妃了,难得您二位心有灵异,怎么不等等,直接回来了?”乐公公觉得事情的走向真的古怪,他一直跟在皇上身边,没发现有什么嫌隙出现啊。最近和皇贵妃有关的事,最大的就是身世问题了,可这也不该出什么岔子才对,这父母找得到算是个惊喜,找不到大不了就瞒下去嘛,反正旁人也不知情。

&ep;&ep;“只是心里有些……”楚元熙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就是很不好受。

&ep;&ep;“乐元。”

&ep;&ep;“奴才在。”

&ep;&ep;“你去……裴府一趟,”楚元熙琢磨着想法,“把祁明带回来的那件衣服送过去,问问他们是否认得。”

&ep;&ep;“这,只去裴府吗,陛下,火云锦虽是贡品,可先帝也赏过好几户人家,皇贵妃的身世,您莫不是有了头绪。”乐公公生出了些猜测,难道皇贵妃竟和裴家有关系吗?可也没听说过裴家有丢过孩子啊,或者说只是亲戚?可什么样的亲戚能舍得用火云锦做衣服?

&ep;&ep;乐公公脑子里思绪纷飞,楚元熙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你送去便是。”

&ep;&ep;“奴才遵旨。”

&ep;&ep;“等等,”楚元熙又叫住了往外走的乐公公,“你再把这件事透给凤仪宫,看看皇后是什么反应。”

&ep;&ep;“……是。”乐公公觉得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诡异了,为什么还要特意单独告诉皇后?就算皇贵妃真是裴家的亲戚,以如今的情势,她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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