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床板下有个暗格,你把白色的那个瓶子和布包拿来。”
&ep;&ep;白露和金兰都有些被青宛镇住了,好有气势啊。
&ep;&ep;“还愣着干什么!”
&ep;&ep;“哦,”“是,马上就去。”
&ep;&ep;青宛转头看向了另一个产婆,眼神跟刀子一样,“是天家不好惹,还是你背后的人更厉害些,可要好好想想。”
&ep;&ep;“我,我明白了。”剩下来的产婆胆战心惊的,生怕一个不好自己就先完了。
&ep;&ep;——
&ep;&ep;太子一接到消息就步下生风地往后院赶。
&ep;&ep;吴侧妃知道后,也急得很,“怎么突然就生了?”
&ep;&ep;芳草道,“奴婢听说是与兰平郡主起了冲突,不知怎的就摔倒了。”
&ep;&ep;“一群不省心的!”吴侧妃气坏了,“这才刚八个月,存心的吧,不行,我得去看看。”等路上听到产婆是太子妃送去的时候,更是着急了,“肯定又要干蠢事了。”
&ep;&ep;吴侧妃到夏蝉苑的门口刚好碰上了太子妃,来不及行礼就冲上前去,“太子妃,瑾良媛早产了,可危险的很。”
&ep;&ep;“本宫当然知道,多亏本宫特意让家里找了产婆,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吗。”太子妃的声音还略带着雀跃。
&ep;&ep;吴侧妃看着她这副样子,恼得很,“殿下现在是个什么境况太子妃真的清楚?东宫很需要一个继承人!”
&ep;&ep;“不论是谁生的孩子都要叫本宫一声母亲,本宫还能害了他不成,吴侧妃可不要胡思乱想。”
&ep;&ep;眼见太子妃好像真的不心虚,吴侧妃心里直嘀咕,莫非真是她误会了不成,裴容秀真的没打算害这个孩子?
&ep;&ep;就在不远处,心儿眼尖,远远看到太子过来了,直接扑向了还不知道怎么办好的兰平郡主,“郡主,我家主子怎么得罪你了,居然下此毒手!”
&ep;&ep;“我什么都没干!你这死丫头别胡说八道!”想着那串玉珠,兰平郡主本来就很慌了,还被心儿一嗓子嚎出来,人都要站不稳了。
&ep;&ep;“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一遇见你就摔倒了,哪有这么巧的!”心儿撒泼打滚的,“都说七活八不活,你安的什么心,这是根本不想让小皇孙出生啊。”
&ep;&ep;“干什么呢!”乐公公率先出了声。
&ep;&ep;原来是太子到了,一众人心思各异地行礼。
&ep;&ep;“太,太子殿下……”兰平郡主看着太子要吃人的表情,害怕极了,“我,我不知道,”又忍不住看向了太子妃,“容秀姐姐,你快帮我说句呀。”
&ep;&ep;太子妃不防突然被拖下水,一下子急了,“殿下,可不关我的事,”又冲着兰平郡主高声道,“郡主,你可别胡乱攀扯,这事可跟我没关系!”
&ep;&ep;“可,我是为了你才去找瑾良媛的,你怎么能……”
&ep;&ep;“够了!”太子怒声道,“乐元,把兰平郡主带下去,好好问问是怎么回事!”
&ep;&ep;这时,金兰拖着个人出来了,看到太子一下子两眼放光,“殿下!”
&ep;&ep;“怎么了?”
&ep;&ep;“这个黑心的,想害主子呢!”
&ep;&ep;太子见这个婆子穿的衣服不像宫中所做,“人是哪里来的。”
&ep;&ep;太子妃紧紧地攥住了听竹的手,心一下子提的高高的,偏金兰还嘴巴不停,“太子妃带进宫的,谁知道是哪个地方挖出来的。”
&ep;&ep;产婆见正想喊冤,“我冤枉啊……”
&ep;&ep;太子烦躁地挥了挥手,“一并拖下去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