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婆子连忙说不敢。

&ep;&ep;“芝芝,我知道你想下来的,下来吧。”

&ep;&ep;沈芝闭了闭眼,她是挺想下去的,不过答应了顾浔的事总要做到。

&ep;&ep;“不用了,我看着你玩吧。”

&ep;&ep;昭仁郡主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沈芝一眼:“没劲。”

&ep;&ep;沈芝笑笑:“昭仁,你也小心些,这下面的石头挺滑的。”

&ep;&ep;昭仁郡主不在意的摆摆手,这时一条鲤鱼从她的脚踝处溜过,她拿着叉子就往下叉,鲤鱼甩尾利落的躲过这一劫,余光扫到有条鲢鱼从她的旁边经过,昭仁郡主咬着唇用力去叉它。

&ep;&ep;身体前倾使力,右脚却没有找准地方踩稳,而是踩在一块石头的尖锐处,昭仁郡主几乎是立马就叫了出来。

&ep;&ep;“啊,好疼。”

&ep;&ep;“好像是昭仁的声音。”顾浔朝着下游看去。

&ep;&ep;高秩远放下鱼竿起身道:“我没听见什么声音。”亲兄妹待年岁渐长也是该避嫌的,昭仁要挽起衣袖裙摆露出小腿胳膊。他和顾浔就到了距离他们数百米的上游地钓鱼,距离她们很有些距离,根本听不清那边的声音,也看不见。

&ep;&ep;“我没听错。”顾浔道,“我们过去看看。”

&ep;&ep;等到了昭仁叉鱼的地方,高秩远才发现顾浔的确没有听错。

&ep;&ep;昭仁郡主下半身全湿了,如今披着红色的披风被婆子背在后背。

&ep;&ep;“昭仁,你怎么了”高秩远着急地问。

&ep;&ep;昭仁郡主疼的流泪:“大哥,我的脚被石头给刺破了。”

&ep;&ep;高秩远看了眼顾浔,顾浔心里轻轻的叹口气:“快些回去让大夫看看。”

&ep;&ep;因为回隔壁安平公主的庄子还要多花一炷香的时间,便将昭仁郡主安排在了这边的房间里,她的伤不重,只是被锐石划破皮肤,伤口有些长但不深。不过昭仁郡主养尊处细皮嫩肉没吃过苦,哭的活像是得了什么绝症不成。

&ep;&ep;要说沈芝刚才还有些羡慕昭仁郡主下河捉鱼,现在已经将羡慕吃的干干净净片甲不留。

&ep;&ep;“好了,别哭了,你要吃些什么”现在已过了用午膳的时间。

&ep;&ep;“我要吃鱼。”昭仁郡主泪眼朦胧地道,“就我刚才叉的那条鱼,大卸八块后清蒸。”

&ep;&ep;沈芝吩咐将昭仁郡主的鱼给她清蒸上,高秩远陪着她。

&ep;&ep;沈芝和顾浔走出房门,她对顾浔遗憾道:“要是早知道昭仁会受伤,我今天肯定拦着昭仁。”

&ep;&ep;顾浔不赞同道:“别拦着她。”

&ep;&ep;“啊,为什么”沈芝疑惑地道,顾浔既然提出河水危险,应该也是不想她们涉险的。

&ep;&ep;“芝芝。”他立下来对着她道,“有些事不去尝试总是会后悔,惦记着,不如去撞个头破血流,痛了便也就记住了,不敢去犯了。”

&ep;&ep;“再者说,也不一定会受伤。”

&ep;&ep;沈芝懂了,可还有疑问:“你是不是猜到了昭仁一定会下去”

&ep;&ep;顾浔点了点头,昭仁做事直白,稍稍一想,就能想到她的行止。

&ep;&ep;沈芝更加疑惑,可是既然猜到了为什么还要继续说出来,不是浪费口舌吗

&ep;&ep;顾浔仿佛看透了沈芝的疑惑:“可我说了,你或许不会去。”说着顾浔叹了口气,笑着摇了摇头:“虽然我自己也不清楚该不该让你去。”

&ep;&ep;沈芝这下彻底糊涂了,一团乱麻。

&ep;&ep;可顾浔却没有继续解释,只是道:“等你再大些就懂了。”

&ep;&ep;再大些要大到什么时候,沈芝不清楚。她胡乱想着,回了自己房间。

&ep;&ep;“小姐,这根鱼竿”月桐走上来指了指墙角的鱼竿问如何处理。

&ep;&ep;沈芝看了眼:“装好,带回国公府去。”

&ep;&ep;月桐应好。

&ep;&ep;沈芝走上前去,遗憾地摸了摸鱼竿,她今天都还没有用这根鱼竿掉到鱼呢。

&ep;&ep;不多时月桐端上午膳,沈芝的茫然也在午膳中渐渐消失,反正现在还想不懂,那便等再大些,或者再一个契机。

&ep;&ep;沈芝午睡后醒来是申时。她去了昭仁郡主的屋子,昭仁郡主午歇也已经醒了,她的脚还好,走路虽有些不适袜子多套几双,却也不影响她的动作。

&ep;&ep;她是个闲不住的:“芝芝,我们出去玩吧。”

&ep;&ep;“你现在还要怎么玩”

&ep;&ep;昭仁郡主想了想:“我们可以坐着玩,比如去玩投壶什么的。”

&ep;&ep;若是让昭仁郡主闲着恐怕她又要想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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