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是误会,是炒作,怎么能当真呢?”

&ep;&ep;“你不和我说清楚,我当然要误会!”

&ep;&ep;那个直脖子瞪眼睛的楚晴又回来了!

&ep;&ep;乔裕脑仁一跳一挑地疼,只能耐心解释,“公司开发的项目马上动工了,适当的新闻会增加公众的关注度。这是一个免费的广告,所以我才没有理会的。”

&ep;&ep;“借绯闻来提升关注度,你这个实业家本事真大!”

&ep;&ep;“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今天一次性说清楚,以后不准再提。”

&ep;&ep;楚晴的阴阳怪气、胡搅蛮缠,让乔裕觉得心很累,他喜欢温柔的女人,最好有点小迷糊,偶尔发发小脾气也无伤大雅。

&ep;&ep;他不需要女人在事业上对自己有多大的帮助,只想要一个舒心的家。下班后回到家里,能看到妻子的笑脸,听到暖心的问候就可以了。

&ep;&ep;本以为楚晴是宽宏大量的妻子,原来竟也是这么不可理喻的女人。

&ep;&ep;理智被醋意打败,这可如何是好?不过她说得对,自己确实不该借绯闻炒作,以后要注意了。

&ep;&ep;乔裕揉揉太阳穴,头真的很疼,是不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啊?明天必须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了。

&ep;&ep;楚晴下午逛街时还是个鸵鸟,不愿面对让她无法忍受的局面,可是一味地当鸵鸟,事情也不会按照她的意志来。

&ep;&ep;自从嫁给乔裕后,她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以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汉子,变得优柔寡断,变得失去自我,甚至连自我存在的意义都找不到了。这样下去,不用第三者,自己就会被自己淘汰。

&ep;&ep;她想和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听听他到底对自己有多么不满,如果他的心还在自己身上,她可以原谅他,但是没有下一次;如果他是因为她的出身而羞辱她,那么,他在羞辱她的同时,也是对他自己眼光的嘲讽。

&ep;&ep;乔裕没有一丝温度的问话让她心头火起,他想谈那就谈好了,既然委屈不能求全,她何必还要自欺欺人呢?

&ep;&ep;“你和李雨涵到底是什么关系?别说是合作伙伴,我不相信。”楚晴直视乔裕的眼睛,心中的疑问尽数而出,有点破釜沉舟的意味。要么,不要;要么,全部!

&ep;&ep;“我承认,她是喜欢我,可我只把她当合作伙伴,没有别的感情。”

&ep;&ep;“那你为什么抱她?”

&ep;&ep;“我什么时候抱她了?那是她脚崴了,我扶一下,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ep;&ep;“我无理取闹?你,你太过分了!”

&ep;&ep;楚晴不会吵架,气的不理他了。回房走得太快,小腿撞到一边的柜子角,痛得她一下子蹲下去。

&ep;&ep;乔裕看她莽莽撞撞的,小腿踢到柜子的声音很大,肯定撞疼了。急忙过来扶她,却被推开了。

&ep;&ep;“别拿你的脏手碰我!恶心!”

&ep;&ep;乔裕是个骄傲的人,心疼她却被推开,火气上涌,眉峰一挑,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邪邪地笑道:“恶心?我碰你恶心,我就碰你了,我看你怎么恶心!”

&ep;&ep;不由分说的抱起楚晴就往卧室里走,结实有力的臂膀箍得紧紧的,让楚晴挣扎不脱。他常年健身,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人。

&ep;&ep;他胸膛全是硬硬的肌肉,楚晴不停地挣扎,小手狠狠地拍打在他身上,就像挠痒痒一样,根本不疼。

&ep;&ep;挣扎间,楚晴又闻到那股不属于乔裕的香水味了,一阵反胃,“呕”的一声,差点吐出来。

&ep;&ep;乔裕惊呆了,被楚晴一把推开,傻愣愣地看着楚晴跑去卫生间,抱着马桶大吐特吐起来。

&ep;&ep;他没有想到楚晴真的会吐,他什么也没做,怎么就让老婆恶心了?

&ep;&ep;心头发紧,拳头攥起来青筋直冒,他真的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看见她吐得眼泪都下来了,不管她于心不忍,再气恼也倒杯温水递过去让她漱口。

&ep;&ep;已经不吐的楚晴在乔裕帮她拍打后背顺气时,又闻到那股香水味了,趴在马桶上又大吐特吐起来。晚餐全进了马桶,没有东西吐了,还在干呕不止,泪水迷糊了双眼,非常可怜。

&ep;&ep;乔裕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不敢再碰她。

&ep;&ep;让老婆恶心的这个事实弄得他很无奈,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只能妥协,“我不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公司去住。没事时好好想想,妻子应该怎么做,日子应该怎么过。想清楚了,给我打电话。”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ep;&ep;楚晴吐得没有一点力气,坐在冷硬的地砖上,看着乔裕决绝离去的背影,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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