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不受宠,却为她做的太多,施娢身份高了,他便是国丈,可她母亲的东西,她还不想给别人。

&ep;&ep;“本王不要身外之物,”赵骥开口,“把本王的覃含和孩子还回来。”

&ep;&ep;施娢心骤然一缩,她垂眸,嗫嚅开口道:“王爷,我做不到。”

&ep;&ep;“七天后的中秋宴,若本王见不到本王的覃含,那贤妃娘娘自己掂量后果,”他微顿,沉声又要挟一句,“若让本王见到覃含与陛下亲热,会做出什么,本王也不知道。”

&ep;&ep;皇帝回来的时候,施娢坐在罗汉床上没动,只是轻捏着帕子在擦泪,赵骥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地拿起他们刚才商讨过的治干旱的书。

&ep;&ep;即便这幅场景看起来悠闲,可赵骥也委实给人压力,他不说话,不减他的半分威严,反倒是在给人压力,脸色淡淡的,仍像那个沙场征战的将军,皇帝还以为施娢是吓哭的。

&ep;&ep;他一时后悔把人留在这,虽说想到自己刚刚拿到药,心情是好上了些,但他还是对施娢道:“娢儿若是累了,便先回去歇着,朕抽空过去看你。”

&ep;&ep;施娢如释重负般,轻轻点头,她也不知道是哭了多久,连站都有些站不稳,皇帝怕她摔了,扶她出去,让她候在外边的宫女过来扶她。

&ep;&ep;皇帝吩咐几句要好好照顾,这才回殿内,皱眉对赵骥道:“朕知道皇兄不喜欢施家,但施娢是朕的贤妃,她便相当于是皇兄的弟妹,你这样吓她,若是伤及她腹中胎儿,朕对皇兄也会心生隔阂。”

&ep;&ep;皇帝对赵骥的信任不是无缘由,当年若不是赵骥不愿意继位,这皇位还轮不到他。皇帝幼时被太后宠着,少年时得兄长相让,身边有个施家尽心尽力,哪朝的皇帝都没他清闲。

&ep;&ep;“弟妹吗?”赵骥把手中的书丢到一旁,“太后娘娘让人送来的桂花糕,臣无福消受,陛下去见施四爷,是谈南方干旱,还是议昭嫔落胎?”

&ep;&ep;两者都不是,皇帝倒没敢在自己精气健壮的皇兄面前说自己不行,只道:“托他办的一点小事,皇兄前段时间出京找的女人怎么样,找到了吗?”

&ep;&ep;皇帝藏着事,但赵骥没追问,道:“没找到,等她自己来寻。”

&ep;&ep;皇帝问:“皇兄废那么多心思寻人都没找到,她怎么可能自己出来找皇兄?”

&ep;&ep;“若她不来,那便杀了她。”

&ep;&ep;他说话声音淡淡,沉稳不见波动,皇帝这下没话能说,也不懂他找到是什么冤家。

&ep;&ep;第34章如同从前

&ep;&ep;宫内的中秋宴素来是热闹的,从前还有陛下看中美人的佳话。

&ep;&ep;宫外树上张灯结彩,一片喜乐之色。

&ep;&ep;施娢哪也没去,待在自己殿内,坐在榻上,伺候的宫女被她放出去赏月,除了外头巡逻的,殿内只有她一个人。

&ep;&ep;也只有这一天能做这种事,其他时候,都会被人怀疑。

&ep;&ep;赵骥要覃含,施娢难以做到,但她不得不做。如果从前找的,是进不了皇宫的商贾,或许这些事不会发生,可赵骥是御亲王,他想要做什么都做得到,甚至包括毁了她。

&ep;&ep;几盏夜灯燃得安安静静,她长发披在细肩上,刚刚睡醒一觉,赵骥缓步而来,大手抚上她的脸颊,见她像刚从梦中醒来,突然笑道:“本王许久都没见你,怎么还学会发呆了?”

&ep;&ep;施娢发现他身上有些酒气,沉默下来,他把她当覃含。

&ep;&ep;赵骥弯腰,低头亲她侧脸,问:“想王爷了吗?”

&ep;&ep;无论他是在戏耍她也好,认真的也罢,施娢忽地生出一种酸涩,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泪便先顺着脸颊往下滑,只偏过头。

&ep;&ep;她同他在一起时,关系素来很好,直接下意识就恼道:“你不喜欢妾,妾也不想你。”

&ep;&ep;等反应过来自己说什么,她又哭得梨花带雨,不明白自己哭什么。

&ep;&ep;“谁说不喜欢了?”他抱她坐在腿上,“傻姑娘被人欺负了?怎么见到本王就流泪不止?”

&ep;&ep;他调笑的语气称得上熟悉,施娢泪愈发止不住,抽泣得胸口起伏着,声音带着哭腔道:“怪王爷,都怪王爷不陪妾,为什么不看紧些妾?为什么妾说什么就是什么?都怪王爷。”

&ep;&ep;赵骥的指腹覆着一层厚茧,磨得施娢脸微微发红,他力气慢慢放轻了些,道:“自己哭的,难道还能是本王的错?”

&ep;&ep;“都是王爷的错,都怪王爷宠着妾,王爷不宠着妾,就不会有这些事。”她边哭还要边强词夺理,虽怀有身孕,可在他面前却还像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哭着埋怨他不管她,让她做错事。

&ep;&ep;施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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