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夏安安嘟着嘴巴,亦步亦趋地跟在陆楚言的身后上了楼。心里边直打鼓:这个家伙,不会让自己跪搓衣板吧。

&ep;&ep;转念一想,不对啊。一般家庭里,不都是老婆让老公跪搓衣板吗?怎么事情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完全倒过来了?夏安安啊夏安安,你这个家庭地位实在是太低了!

&ep;&ep;夏安安不禁想到了网上的一句名言:夫妻本是同林鸟,比的就是谁翅膀硬!

&ep;&ep;谁让陆楚言有钱呢?谁让人家是气场两千米的霸道总裁呢?谁让自己只是个无依无靠无权无势的穷学生呢?

&ep;&ep;夏安安悲催地摇摇头,默默地认命。

&ep;&ep;事实上,这个陆楚言果然是资本家来着,自己有一套独有的统治劳动人民的手段。进屋之后,他并没有立刻发难,而是把夏安安晾在了那里,自己从从容容地去洗了个澡,换了干净的衣服。

&ep;&ep;夏安安就那样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努力搜索着词汇,准备接下来的顶嘴。这种等待被屠戮的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ep;&ep;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陆楚言收拾停当,腾出功夫来要看一看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小娇妻了。却发现那个本应该面壁思过的小家伙完全没有按照要求来。

&ep;&ep;夏安安已经缩成了一团,窝在懒人沙发里,身体不时地扭动一下。有些碎发散落了下来,正好盖住了她的小脸,一眼看上去,好像是睡着了。

&ep;&ep;陆楚言抚了抚额头:“我让你在这里好好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你竟然睡起觉来?”

&ep;&ep;夏安安还是保持着自己蜷缩的姿势,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身子扭了扭,态度极其嚣张!

&ep;&ep;陆楚言叹了口气,走过去,冲着沙发就踢了一脚。

&ep;&ep;“夏安安!”

&ep;&ep;感受到了沙发的震动,夏安安这才悠悠的醒过来,朦胧着双眼:“干嘛呀,让我歇会儿……歇会儿……”

&ep;&ep;夏安安此刻极其不舒服,一张*,连眼睛都是红色的。她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疼,身上的血像是烧着了一般,滚烫难忍。尤其是这颗脑袋,平时不贡献智商也就不计较了,此刻偏偏像要裂开了一般,让她简直想要摘下来扔掉。

&ep;&ep;陆楚言发现了她的异样,伸出手试了试她的额头:烫手。

&ep;&ep;陆楚言叹了口气,这个家伙,该不会是怕自己训她,吓得发烧了吧!看着她那张通红的小脸和毫无血色的嘴唇,陆楚言觉得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

&ep;&ep;陆楚言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薄毯,往夏安安身上一批,抱起来就往外走。

&ep;&ep;其实下班的时候夏安安就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这么不经折腾。不就是在聚会上跟唐一凡为首的那几个坏家伙斗了斗嘴,胡吃海塞了一堆,然后又吃了两大杯炒酸奶吗?

&ep;&ep;其实夏安安这次病倒应该也算是必然,她最近心理压力有点太大了。

&ep;&ep;夏安安对于这个人生的重要抉择实在是觉得棘手。一方面受不了唐一凡对自己的阻挠和打压,想要跟龙域签约,另一方面又实在担心自己根本不是那块材料,会成为影视圈的笑柄。

&ep;&ep;其实,夏安安多虑了。现在那么多小鲜肉小仙花都是面瘫没演技,也没见的人家就演不下去了……

&ep;&ep;在病床上安顿好,护士给夏安安输了液。发烧接近四十度,夏安安已经烧得快干掉了。她昏睡着,还难受的不住哼哼,在病床上也不老实地来回扭,把被子全都踹到了床下。

&ep;&ep;陆楚言守在床边,给夏安安塞了塞被角,可是他这边刚弄好,夏安安就一伸腿将被子踢开。陆楚言只好拿了一个凳子坐在床边,一遍又一遍地给她盖着被子,还要防止她“挣扎”的动作太大,把针头扯下来。

&ep;&ep;就那样一瓶点滴打完,陆楚言站起身来,将针管插到第二瓶药上,然后继续坐下来。

&ep;&ep;这时候,他发现夏安安苍白的嘴唇已经起皮了,干燥的很。

&ep;&ep;陆楚言原地想了两秒,转身去取了一瓶矿泉水,拿着棉签,给夏安安湿润着嘴唇。

&ep;&ep;可能是感觉到嘴唇上传来一丝丝舒服的凉意,夏安安忍不住开心地哼哼起来。

&ep;&ep;“真是一只小猫。不听话的小猫。”病床前,男人薄唇微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开始自言自语了。

&ep;&ep;正这样说着,手上没有注意,竟然被夏安安一下子给噙住了。

&ep;&ep;温暖柔软的舌,两片小小的唇,就那样包裹着陆楚言的食指,不停地吮吸,仿佛那里有什么琼浆玉液。

&ep;&ep;“你!”陆楚言愣了一下,立刻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他松了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