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既要震王悔婚,又有何立场问我的事。”

&ep;&ep;萧寻脸色一变,“我……”跟着悚然一惊,“你如何会知道?”

&ep;&ep;他确实曾经劝过慕容洌,要他取消与北堂紫凝的亲事,可那时分明只有他们两个人,紫凝何以知晓?

&ep;&ep;紫凝嘲讽地弯了弯唇角,“与你何干。”

&ep;&ep;萧寻苦笑,更是万分诧异,当年的紫凝痴傻而懦弱,何如今时这般冷酷强势?

&ep;&ep;“紫凝姑娘,当初我要震王悔婚,其实是……”

&ep;&ep;“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ep;&ep;紫凝衣袖一挥,一阵凌厉的冷风直逼过去,竟是生生将他逼得摔回床上去,绝然转身离开。

&ep;&ep;紫凝出得房来,萧正奇立刻迎上,才要开口,忽地注意到她取下了蒙面巾,饶是他已一把年纪,仍是惊为天人,匆匆看得一眼,便微微垂下眼睑,行礼道:“紫凝姑娘,犬子情形如何?”

&ep;&ep;“已无大碍,三日后我自会再来。”紫凝对他还算客气,微一颔首,算是答礼。

&ep;&ep;既得了神医的保证,萧正奇一颗吊着的心总算放回肚子里,如释重负,“多谢神医!”

&ep;&ep;“不必。”紫凝神情依旧淡漠,“告辞。”

&ep;&ep;“神医请。”

&ep;&ep;萧府中人尽知神医金铃救了他们少主子的命,自然敬她如天人,恭敬地将她给送了出去,直到她走的人影不见,还不敢直起身来。

&ep;&ep;送走紫凝,萧正奇才去了萧寻的房间,见儿子果然已经精神很多,倚在床头出神,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露出大半个月来第一个笑容:“没事就好了。紫凝姑娘果然是妙手无双,令人敬佩。”

&ep;&ep;萧寻相当意外,“父亲早就认出她了?”

&ep;&ep;“认出谁?”萧正奇怔了怔,感觉两人没说在一处。

&ep;&ep;“北堂紫凝!”萧寻捂着肩膀,急急地问,“父亲,你是不是知道她的事,快说,她这两年到底去哪了,当初她的失踪是怎么回事?”

&ep;&ep;萧正奇意外之至,惊愕的问道:“你说她是北堂丞相的嫡女?难怪我听着‘紫凝’这名字耳熟的紧,这是怎么回事?”

&ep;&ep;萧寻拧了眉,无比地失落,闷闷说道:“原来父亲不知道,那算了。”